许知意费力地摇头,水珠从她湿透的发梢甩落,她的嘴唇已经干裂出血,每说一个字都像刀割般疼痛:“我...没做过...我不认...”
“贼人!”年长警察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抬头看向桌上的文件:“看清楚!上面写着你因与南夫人发生口角,故意将她推下楼梯!签了它!”
许知意的视线艰难地聚焦在那张纸上,她的双手仍被铐在身后,手腕早已磨出血痕,铁椅的冰冷透过单薄的衣物渗入骨髓。
警棍留下的淤青遍布她的手臂、肩膀和后背,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肋间的剧痛。
“我不认...你们就...想屈打成招...是吗?”她气若游丝地说,喉咙因长时间的尖叫而嘶哑。
年轻警察站在一旁,脸色越来越难看:“老大,再打下去真的会出事的。”
“闭嘴!”年长警察怒吼,“林小姐说了,人只要不死就可以了!”
一只小腿被年长的警察狠狠的踩在地板上,许知意痛到只能发出闷哼的声音。
“不想你的下半生是瘸子的话,赶快认罪签字!”
审讯室的门突然被人用力敲响‘咚咚咚’的声音,门口站着局长他脸色苍白道:“开门开门!你们知道自己抓了谁吗——”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逆光中只能看清他轮廓分明的侧脸和紧绷的下颌线。
他身后跟着sino还有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紧张。
“南...南先生?”年长警察的手突然松开,许知意的头重重地垂了下去。
南宴洲走进审讯室当他看清椅子上奄奄一息的许知意时,那双锐利的眼睛瞬间结冰。
“谁允许你碰她的——”他的声音低沉,却让整个房间的温度骤降。
南宴洲一拳将那个年长的警察打晕了,‘咚——’
局长擦着汗上前:“南先生,我想这这中间一定是个误会...”
面前这位可是...
南宴洲——南氏财阀集团现任总裁,南家真正的掌权人——没有理会局长的解释。
他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抬起许知意的脸,看着她全身上下没一处是好的,他倒吸一口冷气。
许知意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来的人是谁,再听到这声音她苍白的嘴唇微微发抖:“是你吗,南宴洲?”
南宴洲猩红的眸子下压抑了极大的怒火,他声音哑道:“我这就带你去医院,我们去医院!”说完抱起半昏迷的许知意。
几个刚才两个警察的身边时,他阴鸷的目光冷冷一瞥,嘱咐局长道:“死人才配得到原谅!”
局长慌得一批连连点头:“是是...”
南宴洲抱着许知意上车sino迅速开车送去南家旗下的医院。
南帝医院的急诊室,送进急诊室时,许知意已经昏迷不醒了。
抢救四个小时加做全身检查以后,医生走出来。
“南总,少夫人身上有多处软组织挫伤,一根肋骨骨折,右小腿骨裂,手腕和脚踝有严重的束缚伤。”医生疲惫地说:“最严重的是脱水和高烧,如果再晚送来几个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南宴洲下颌紧绷,语气冷得似是地狱阿修罗:“别废话,治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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