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洲把许知意哄睡着以后蹑手蹑脚的走出病房,sino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跟刚才在病房里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林京悦人现在在哪?”他问sino,声音平静得可怕。
“根据监控,她两小时前去了城西的私人会所。”
他经过南老爷子身边时,老人低声提醒道:“林京悦是林峰的女儿,先不要动林峰。”
南宴洲脚步未停,“他就该想到有今天!”
雨下得更大了。南宴洲站在医院门口,雨水顺着他的轮廓滑落,却浇不灭他眼中的火焰。sino为他撑起黑伞,却被他推开。
“她碰了不该碰的人!”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备车,去城西。”
sino心头一颤,明白南宴洲是要动真格的了。
————
雨水冲刷着城西私人会所的外墙,漆黑的夜幕下,南宴洲的身影如同索命的修罗,他踏入会所时,门口的
门外的保安甚至来不及阻拦,就被Sino带人无声放倒。
监控室里,林京悦正悠闲地品着红酒,指尖划过平板上许知意的照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而下一秒。
门被猛地踹开——
南宴洲站在门口,西装被雨水浸透,眼底翻涌着嗜血的寒意。
“阿宴?!”林京悦的笑容僵在脸上,红酒洒了一地。
他缓步走近,皮鞋碾过玻璃碎片,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你碰了她。”他的声音低沉,却像是地狱传来的审判。
林京悦强撑着镇定,“阿宴,你一定误会我了,我只是——”
“咔!”一声脆响,南宴洲直接捏碎了她的手腕。
林京悦的尖叫声还未出口,就被他掐住喉咙抵在墙上,她的双脚离地,窒息感瞬间席卷全身,瞳孔因恐惧而放大。
“你算计她的时候,有想过后果吗?”声音传入她的耳边,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还是说,你觉得我南宴洲的女人,动得起?”
林京悦挣扎着摇头,使出所有力气,却无法撼动他分毫。
南宴洲冷笑一声,松开手,任由她瘫软地滑落在地。
她剧烈咳嗽着,还未缓过气,就被他拽着头发拖向会所的地下室。
“南宴洲!你敢杀我吗?我爸爸不会放过你!”她歇斯底里地尖叫。
他低笑,眼底却毫无温度:“我不杀你,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地下室里,冰冷的医疗器械泛着寒光。
林京悦被绑在手术台上,南宴洲慢条斯理地戴上医用手套,指尖轻抚过手术刀的刃口。
“听说你喜欢玩药?”他俯身,刀尖轻轻划过她的脸颊,“那不如,自己尝尝?”
她惊恐地看着他拿起一支针剂,——剂量,是致死量的三倍。
“不……不要!南宴洲!我错了!求你——”
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她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南宴洲冷漠地看着她抽搐的身体,转身离开。
“Sino,把她送回林家。”他摘下手套,丢进垃圾桶。
“告诉林峰,再敢碰许知意一根头发,下次送回去的,就是她的骨灰。”
雨夜中,黑色的迈巴赫无声驶离,而地下室里,林京悦的惨叫声,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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