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的门被南宴洲用脚踢上。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深沉地注视着她:“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
“我...唔!”许知意话音未落就只见他的唇了下来,她下意识去抓他的衣襟,抓得太用力变得皱巴巴的。
没一会他松开,深邃的眼眸死盯着怀里的娇小女人儿,哑声道:“乖宝,张嘴。”
许知意呜咽着服从,他的舌立刻长驱直入,与她纠缠。
她感觉自己像被卷入一场风暴,南宴洲就是那风暴中心,强势、不容抗拒地掌控着她的每一个反应。
当他的手指突然抽离时,许知意不满地皱眉,却见他单手解开皮带,金属扣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下移,在看到那明显的隆起时,脸颊烧得更厉害了。
窗外,夜色渐深,而主卧内的温度,却随着两人的缠绵不断攀升。
清晨,许知意上一秒伸懒腰下一秒就被已开荤的某人扣住腰往怀里靠。
“晚上我要去趟是严家,你实在太累就不用跟去了哦,乖乖在家等我。”
“不,我要去!”许知意躺在他怀里撒娇似的用毛茸茸的头发蹭蹭他的下巴:“再也不想跟你分开了。”
“好好好,我家宝宝说什么是什么好不好~”
傍晚,严家庄园灯火通明。
下人们都忙碌严家主的八十大寿,江城的书香门第都登门拜访。
严雅大老远就看见许知意挽着南宴洲的手臂走进来,她拦住了去路。
“许知意,咱俩好好叙叙旧如何?”
许知意看向南宴洲,他心领神会,指腹在她精致的的脸庞抚过:“有事情就叫我,我离你不远。”
“好。”许知意应完看着南宴洲离去的背影。
严雅等南宴洲走开了才说,她第一时间注意到许知意脖子上有两个创可贴。
“听说你三个月前被小人算计进了警察局?”严雅大大咧咧的讲出实情的同时眼里闪过一道心疼的目光。
“都过去了。”
“虽然我跟你吵了许多年的架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的,别死在我前头~”严雅双手交叉高傲道。
一道粗鲁的男性声音打断他们,“贱人!去死吧——”只见林峰的刀猛的向许知意刺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黑影闪过。
南宴洲以惊人的速度冲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向后拽,刀尖擦着许知意的衣角划过,在昂贵的布料上留下一道裂痕。
整个大厅瞬间陷入混乱,尖叫声四起,宾客们四散逃开。南宴洲将许知意护在身后,眼神锐利如刀。
没刺中人的林峰一把拉住离自己最近的严雅当人质,刀尖抵在严雅的脖子上:“通通都不许动!”
“林伯伯,你疯了?”许知意从南宴洲身后探出头,她看林峰是长辈才称一句‘林伯伯’
现在林峰竟然敢挟持严雅当人质?
“疯了?哈哈,我疯也没南宴洲疯!”林峰歇斯底里地挥舞着匕首,“你给南宴洲吹枕头风逼死我家京悦,这到底谁最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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