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宴洲吻了吻她的发顶,语气有委屈的意味:“什么时候公开我?”
“不急嘛,我不想让公司里的人议论说我是靠走后门进来的,以前你以叔叔的名义在我身边时,上学的时候却也有不少声音说我勾引自己的叔叔之类的话...”
当时她跟南宴洲还没说穿的时候,就有一些人议论她跟南宴洲有不健康的关系。
“这种声音,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忽然收紧搂着她腰肢的手,指节微微发白
谁敢在他家宝宝面前说这种污秽不堪的话——
许知意睫毛轻颤着避开他的视线,靠在他胸膛上细细聆听他的心跳声。
她眼前忽然闪过高中走廊的瓷砖墙,几个女生刻意提高的窃窃私语像毒蛇信子般钻进耳朵:
“听说她那个'叔叔'每天开迈巴赫的车牌尾号688来接她...”
“装什么清高,上次我亲眼看见...”冰凉的矿泉水突然从她衣领灌进去,笑声尖锐地刺破鼓膜。
回忆结束---
南宴洲察觉到怀中人突然的僵硬,凌厉的眉眼瞬间染上霜色。
他松开钳制的手,转而在她后背轻轻画圈,声音却沉得可怕:“那些人的名字,你还记得吗?”
许知意攥着他衬衫纽扣的指尖一颤,塑料纽扣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红痕。
“都过去了...”她把自己更深地埋进他的气息里,却没发现男人另一只手上暴起的青筋正无声叫嚣着未说的誓言。
也罢,早知道她不会说自己也会去查。
要不是近三年里他念佛修身养性,不然某些人的坟头草已有五尺高了。
今晚想吃什么?"他忽然换了话题,声音恢复了一贯的温和。
许知意抬起头,有些惊讶于他的转变:“你...不生气?”
南宴洲勾起嘴角,那笑容却未达眼底:“生气。”他俯身在她唇上轻啄一下,“但我更气自己没能早点发现。”
年斯礼的私人别墅。
噼里啪啦的声音,客厅里的东西能砸的,能摔的都摔了个遍。
客厅再次响起一道女性的尖锐声:“年斯礼你着魔了是不是——”
“砸!全都给你砸!”年斯礼扣住蒋霏的脖子往自己跟前用力一拉,他红着眼睛质问道:“砸完了就请你告诉我,跟你幽会的狗男人是谁!”
蒋霏挣扎着,精致的妆容早已哭花:“你真疯了吗?我在外面能有什么男人!”
“没有?”年斯礼冷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叠照片摔在地上:“那这些是什么?你他妈告诉我这是什么!”
照片上,蒋霏与一个模糊的男性身影在咖啡厅角落亲密交谈,甚至有几张是那人轻抚她脸颊的画面。
“之前造谣说我有白月光,原来他妈的有白月光的人是你啊!!”年斯礼的声音里满是痛苦和愤怒。
那些照片她不知道年斯礼是从哪里来的,照片上的确是她之前念念不忘的初恋,不过在结婚以后就已经放下了
蒋霏看着满地狼藉,突然笑了:“好啊,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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