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我有一个已故的好友。西格玛。他最后死在了他最信任的黑暗中,死在丁漫天飞舞的血花中,死在了他给他划定的"牢笼"中。"
社交屏蔽症。他会对谁张开手臂?也许这辈子,只有对自己张开了双臂。生命只是两段死亡间的短暂插曲,而他在送走他身边几乎所有人的生命后,欢喜地去了地狱,我道着“恭喜恭喜”可别人却在说“可惜可惜”,只有我知道那是他的夙愿。
"哟呼中也,来杯牛奶吧!"
太宰将一杯牛奶放在中也面前,而他手上也拿着一杯。中也面露无奈的神色: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混蛋青花鱼!"
"噢呀?怎么可能呢,这可是我的早饭,特地为小蛞蝓做的呢!"
"谁是蛞愉!一会儿别真死了,小心森医生发怒。”
"诶?小蛞蝓竟然思考了,真是医学奇迹!明明小矮子就是个长满肌肉的暴力狂。”
"啧,别叫我对你的身体开了个洞。"
"怎么可能呢?快喝吧!"
两人拿起了杯子,杯内的东西发出了"叮当-----叮当-----"的声音,中也露出了讥笑,太宰以扭曲的笑回应。杯中的东西流入口腔,划过食道,直到胃部。舌头、上鄂、喉咙、食道、胃部、肠道…………一切都成了沟壑阵阵,漫出晶莹的血花,由下而上,犹如呕吐般滴了口腔,冒到鼻子。
玻璃与刀片,它们锋利的光茫被可爱的奶白所遮盖,两人喝得鲜血淋璃,肌肉抽动着奇怪的形状。
吻,伴随着玻璃锋利的脆渣,血腥的血块与粘腻的鲜血,本因热烈的情感而发的生理荷尔蒙全都被疼痛所掩盖,呼吸也同流出的血液散失,像是醉了酒,意识也如流水般被殆尽着。
说真的,这是我第一次拥有如此模糊的情感。快乐、悲伤、愤怒、爱、恨、否认、肯定……以往,我看到的任何东西从心中迸发的感受都可以直接用确定的词来修饰。看到敌人是愤怒;看到「羊」是爱;看到太宰是肯定……一切都可以被定义,一切都能被轻松支配,我的过往像是被加上了枷锁,被所有人观赏和嬉弄。我当然不是作为"人"而活着,我作为"怪物"活着,连呼吸也只不过是个过场,我对这世间的一切都如此迷茫。我学习人类是如何生活:每天早中晚都应该在方木桌前一板一眼地吞咽用炙烤过的东西;将纸上的文字全部背记;每天晚上都应该闭上眼睛深呼吸……但我知道,我依旧是只"怪物",一只自由的"怪物"……吗?
"你要向前看"、"看看太阳吧,那就是光明"、"未来的期许,永不言弃”……许多人如此对我说,即使我知道他们丑恶嘴脸下杂草般折皱扭曲的脸和紧皱的眉头,我也依旧会说"好"、"但原"、"谢谢你"之类的词,最后化为一滩死水,干涸于土地上。这就是人吗?
笑脸之下的另一番景象真是"美不胜收",脸上挂着笑脸的人手中却拿着一把沾满血的刀刀,瞬间刺破我的大动脉。恨,我恨他们。戴着一张假面,说着早已定好的笑话,轻松几句话就将我身边的人夺走-----先用刀刃深伤穿刺了我的五脏六腑,可我身边那些人说了什么?
文豪野犬:天才在左,疯子在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