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快步走上前,“秦老您慢点!”旁边的人扶住秦老。
秦老伸手探了探江辞安的额头,对手下说“去车里医药箱里有一个黑色的药瓶,拿过来!快!快去!再拿纸笔。”
手下急急忙忙拿来了药瓶和纸笔,秦老用倒出一粒黑色的药丸,给江辞安喂了下去。
随即在纸上快速写下“不必寻找,不会有生命危险。”写完扶着江辞安上了车。
秦老把江辞安放置到床上,拿出放在暗格里的一盒药,又倒出了一粒喂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秦老才缓过神来。
时间飞逝,转眼已经过去一天,江辞安在床上悠悠转醒。看着熟悉的布局,眼睛涌出泪水。
“师父我怎么了?”
秦老抬手抚摸了江辞安的额头,“你发病了,我正好去看你师姐,就撞到了。”
“师父怎么每次发病都能让师父你撞到啊?”江辞安懊恼的揉了揉头发。
“因为我知道你放不下。”
“师父,万一我就放下了呢?”
“不!你不会的,丫头不要总困在过去的回忆当中,人要向前走,当年的事情不是你的错。”
江辞安自责的说“不!当年就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吵着出去,也不会让师姐白白丧命了。”
“丫头9年了,放不下的也要放下的,他们都说7年可以放下一个人,可是现在9年了,你还是没有放下诗丫头。”
“师父是我对不起师姐,都怪我,江诉恨我是应该的,我没有办法辩解。许家恨我也是应该的,可是师父我没得选。”
“丫头当年不是你的错,错的是那伙毒贩,和你没有关系。”
“师父不可否认的是我如果不吵着要出去,不会有这些事情。”
“丫头你欠江诉的早还清了,你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了。”
“师父我想救我外公,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师父你知道的从那以后,我再也不能行医了,但我每当开始救人的时候,我就会想到师姐,想到师姐惨死的场景,自那之后我开始恐惧黑暗。”
“丫头你知道的诗丫头希望你继续行医。”
“师父我知道师姐想让我继续行医,可是师父我甚至连诊治的勇气都没有。”
“没事了孩子!都过去了。”秦老一时也没有找到什么样的方法安慰江辞安,只能一遍遍的重复“过去了,都过去了。”
诗丫头始终是这丫头心中过不去的一道坎,当年的事情,给她带来的冲击太大了。
以至于从那之后,那么一个活泼开朗的小姑娘,一瞬间变得沉默寡言。直到江笙的屡次陷害,江诉的屡次偏心。让她从沉默寡言,变得冷心冷情。
江辞安年少时,对医术颇有一番研究,被外出的秦老一眼相中,成为许诗的师妹。
即使江辞安被江笙陷害的这么多次,她都没有想过要江笙死,因为江笙是许诗的妹妹。尽管不是她的亲妹妹,可江诉和江辞安都把对许诗的愧疚弥补到了江笙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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