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问完了?”
宫远徵看到宫唤羽,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撞到了他怀里,开始恶人先告状:“哥你跟那女人都说了什么?我让她喝的那毒又不致命,为什么还要拦着我?”
宫唤羽扶稳宫远徵的胳膊,拍了拍他的头:“上官浅还有用,你当时情绪太激动了,容易上头。”
见宫远徵撇着嘴一脸不爽的样子,宫唤羽低头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宫尚角和月公子就看到原本情绪低落的宫远徵瞬间变得容光焕发了起来,匆匆忙忙地跟宫尚角和月公子告别,就离开了后山。
碍于月公子还在,宫尚角倒是没问宫唤羽跟宫远徵说了什么,许诺了什么,才让他这么兴奋。
“既然尚角你在后山,那我就去前山坐镇,过几日你再出现吧。”
宫尚角听到宫唤羽的话,眼神微微黯淡了下来,不能跟宫唤羽在一起,那他的一些美好品质,例如道德,例如容貌,例如素质,都会变得没有的。
宫唤羽怎么能看不出宫尚角的小心思呢?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故意的。
宫唤羽回到了前山,房间里面是已经脱了外衣趴在床上,朝他招手的宫远徵:“哥,你快来啊!”
宫唤羽关上房门,将自己颈间的围巾摘下,露出了有些淡化的痕迹,然后朝着床铺走了过去。
跪坐在床上,抬手抚摸着宫远徵的肩膀,然后......
“啊!哥你轻一点!好痛!”
一声哀号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隔壁的宫子羽忍不住气势汹汹地出门,然后一脚踹开了宫唤羽的房门:“宫远徵,你干什么!”
然后就看到了被宫唤羽按在床上开背的宫远徵,宫远徵那张小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宫唤羽在后山的时候对宫远徵说道:“远徵你先回去,哥哥一会儿去给你按摩。”
按摩确实是真按摩。
疼也是真疼。
宫远徵最后只能趴在床上,身上冷汗涔涔,但是筋骨却有着一种松快感。
宫唤羽瞥向宫子羽:“子羽也想试试吗?”
宫子羽咳嗽了一声,看到宫远徵的样子有点心慌,但是还是点头应了下来:“那......那就试试吧......”好歹是亲弟弟,不能这么下狠手吧?
最后宫子羽同宫远徵一样,趴在床上不能动弹,关节和筋骨是又酸又麻又爽。
听到隐约声音的路过巡逻队和侍从都不敢多留,以为宫唤羽又在教训弟弟。
毕竟上次动完家法,整个宫门都知道宫子羽他们三个惹得宫唤羽很生气了。
宫唤羽甩了甩有点酸痛的手腕,将床上两个人直接忽视,去书房处理事务。
宫子羽和宫远徵待在宫唤羽的房间里面,趴在床上面面相觑。
宫唤羽处理完事务之后已经是深夜了,桌案上在点着散发柔和光线的烛灯,他一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在轻轻地用指尖敲打着上好材料打造的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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