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姬发的人设开始崩坏,这倒是玄凤没想到的。
不过玄凤倒是没有那种先招惹了哥哥又去招惹弟弟的行为自觉,他觉得自己只是在围绕着伯邑考,其他的事情都是附带的。
至于姬发的崩坏能量,大概是因为看到了自己哥哥跟他口中的“朋友”在一起,无法接受才这样的吧。
玄凤没打算当着伯邑考的面去撩拨姬发,毕竟人家还是个孩子,他也想知道,如果不去主动推进崩坏的进度,姬发会变成什么样子,他还会是另一条时间线上面的那个让人敬畏的周武王吗?
姬发从那天开始,就主动疏远了伯邑考和玄凤,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反正就是一种感觉,在推动着姬发开始独立。
玄凤来到西岐的时间转眼就过了两年,也到了大商下令,命东西南北合八百诸侯各遣其子入贡大商,将其子成为质子,诸侯若敢有谋反者,先杀其质子,然后族灭之。
简单来说,就是殷商为了制衡诸侯的势力,手里要有他们的儿子当做人质才行。
西岐这边需要送出西伯侯姬昌的儿子,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伯邑考了。
只不过姬发主动站出来,说要代替哥哥去朝歌,为了公平起见,他主动提出要跟伯邑考比试射箭,谁赢谁去。
玄凤看到了,姬发故意弄坏伯邑考的弓箭,让他输给自己,伯邑考在射箭的时候应该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但是在看到姬发那双坚定的眼睛的时候,沉默了下来。
他一直都知道,姬发想要做一个大英雄,这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便是一个机会。
商王次子殷寿想要组建一个质子团带兵打仗,如果姬发能够确认可以保住性命的话,这个去处也未尝不可。
只是姬发想要离开西岐,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梦想,还是想避开哥哥和玄凤,他不能跟哥哥抢喜欢的人。
崩坏能量和万人迷的buff在不断影响着姬发的心神,他想要离开,也是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
在姬发离开的那一天,玄凤没有出现,他只是坐在伯邑考的窗前,撑着手看着湛蓝色的天空,另一只手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咒,遥遥地送到了姬发的身上。
那是玄凤分离出来的一丝神魂,能够在姬发遇到危险的时候出来帮助他。
当然,非必死之局不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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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邑考回到房间里面,看到的就是披散着头发趴在窗前看天的玄凤。
他走过去将玄凤揽进怀中,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面,嗅着玄凤身上清爽淡雅的香气,有些自我怀疑地开口:“玄凤,姬发这么着急离开西岐,是因为我吗?”
是因为他这个哥哥做的不好,所以弟弟在离开的时候,才会对他欲言又止吗?
玄凤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温声开口:“不是,他只是该学会自己做决定了,他只是在慢慢长大而已。”
伯邑考“嗯”了一声,好像心情变好了一些,于是就抬起头咬住了玄凤的耳廓,与他亲密地耳鬓厮磨。
玄凤老是被伯邑考给撩得升起火气,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个温文尔雅的大公子就学会了那么多同他亲近的方式,肢体接触越来越多。
玄凤有时候都会有种伯邑考是不是得了什么肌肤饥渴症的疑问。
伯邑考倒是很懂分寸,只是他爽了,玄凤有时候就觉得自己不上不下的。
“别摸了,再摸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玄凤无奈地制止伯邑考,他抬手扣住伯邑考在他腰腿上流连的手,警告道。
伯邑考亲着玄凤的脸颊,对他的警告不以为意,结果手腕被人握着放到了一处地方,伯邑考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瞬间抽回了手。
“虽然我不是人,但是你们该有的我也有,你们能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所以别把我当成木头。”
玄凤叹气。
伯邑考轻咳了一声,手掌重新覆了上去,耳朵通红,声音都变哑了几分:“我帮你吧......”
*******(大概或许可能不能播放吧,反正这样那样,玄凤在上!)
玄凤从床上坐起身,原本遮住脖颈的被褥滑落到腰间,露出了满是痕迹的上半身,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的黑夜,妖孽般的脸上露出了餍足的神色。
伯邑考有些累,已经入睡了,他给伯邑考掖好被角,随手捞起自己的里衣披在身上,下床去帮他处理白天还没有处理完的事务。
确实是有些胡闹了,要不是玄凤在他们房间外面制造了一个幻境,恐怕他们两个胡闹的事情就要被发现了。
玄凤仿照着伯邑考的笔迹将那些事务处理完,才又回到床上。
大概是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伯邑考主动贴了过来,抱住了玄凤的腰。
玄凤侧身环住伯邑考,闭上眼睛,二人就这么亲密地睡在了一起。
第二天醒来,伯邑考像往常一样亲了一下玄凤的嘴唇,但是没有立刻下床,而是打量着玄凤熟睡的面容,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虽然有玄凤的法术加持,但是腰还是有点酸,但是依旧还是要早起呢,过些时日就该收割麦子了,准备工作还是要做好。
伯邑考看着已经做好计划的竹简,看了一眼床上的玄凤,原来早就帮他做好了。
计划很完美,安排得也都井井有条,可以直接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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