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凌久时应了一声,然后跟着栗子一起来到了厅堂之中等待晚饭。
受了重伤的严师河和那个女人早就到了,他们身边围着不少人,在看到栗子的时候,严师河的眼神闪烁了几分,里面还有着些许恐惧和恨意。
那些人在看到栗子一行人的时候,眼里闪过恐惧和排斥,他们从严师河那里得知了,栗子一行人其实不是什么好人,从严师河身上的伤就能看出来。
只不过那些人虽然被严师河怂恿,但是碍于栗子表露出来的那个武力,那些人也只敢在嘴上蛐蛐一下栗子。
就算有人故意舞到栗子面前,他也埋头吃饭,只不过“不经意”地将手中的筷子折断,清脆的声音让整个厅房里面变得鸦雀无声。
栗子这种无视的态度反而让那些人不敢轻举妄动。
吴岐瞧着那些人的模样,觉得有些可笑,又觉得憋屈得很,一时嘴快将严师河要换掉他们房间里面人油灯的时候说了出来。
这下子围在严师河那边的人瞬间散开了,他们就是一群墙头草,看哪边有利益,就往哪边去,现在得知严师河有可能是在害他们,那些人自然就不会再拥护信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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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栗子照旧是躺在凌久时和黎东源中间的,前后都被人抱住,盖着被子倒也暖和。
半夜的时候于付氏带着那些小猪四处查看,这间房子里面的人都睡着了,她只能不情愿地离开。
栗子在她走后没多久睁开了眼睛,瞟了眼窗口,将怀里的凌久时搂紧了几分,低头亲在他唇上,厮磨了一会儿才继续睡着。
第二天凌久时他们继续去外面找线索,栗子就不跟着去了,他有些百无聊赖地坐在后院的秋千上面,看着于付氏拖着昨晚触犯了禁忌条件而死去的过门人的尸体到她的房间里面。
不一会儿血淋淋的尸块骨头就被她用一个麻袋装了出来,倒进了院子里面滚烫的油锅里,待到完全出油之后,她便用铁勺舀起一勺人油,倒进了旁边的灯架里面。
栗子看到这幅场景,闻到那股味道,这才知道为什么凌久时他们会说他们看到于付氏在用人的尸体来熬油做灯。
对于人类来说,这个场景和气味都十分具有冲击力,但是对栗子来说,这一切都是数据,他反而没有什么反应,看着于付氏熬了一锅又一锅的油,最后才去抱起旁边空白的襁褓,哄着空气睡觉。
“你知道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去找他?”
这个门的确很有意思,除了门神之外还有着一个河神。
于付氏听到栗子的问话,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抬起头看他:“他不是我儿子!”
栗子歪头:“但是他却一直都记得你呢,如果不是因为他在,你这个门神也当不上,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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