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一口药,啊,好苦。要是有蜜糖就好了,刚醒来喝这种苦的不能再苦的药是给了我一点精神创伤啊。
只听一道叹气声,葵看着我说到——
神崎葵:“我进来喊了你好几声,摇都摇不醒....你知不知道我刚才有多担心啊!"
说完葵的手用力一拍我的手臂,语气里夹着火气,但眼里却是一闪而过的湿意,像是刚刚真的吓到了。她别开脸,嘟囔着:
神崎葵:“要是你出什么事……我、我可不会原谅你。”
我听到这句话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打趣她一下
十六夜凛子:“没想到啊,凶巴巴的葵在担心我呀~”
听到这句话的葵脸色爆红。
神崎葵:"谁、谁担心你了啊!!!”
说着,葵像逃似般的跑出去了病房。留下我一个人端着一碗的药孤零零的坐着。至少留一颗蜜糖给我嘛,这种药真的好苦...算了,为了我的未来着想,还是喝掉吧。我端起碗贴近我的嘴唇,浓郁的药味充诉着我的鼻腔。我一口气喝完了整一碗药汤,此时的我像是英雄般坐着床上摆着奇奇怪怪的动作。看着谁都会说有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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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好无聊啊,想出去....
那么不如向富冈先生道个谢吧,反正我现在也挺闲的。
我看向窗户,那里似乎可以翻过去。
我起身向那里走去,膝盖上的伤口不在那么疼了。是个好事,并不妨碍我的行动。我的双手扣住窗框,脚尖抵住墙面借力,一蹬——随后我摔在庭院的地面上。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这使我不想再次回到那间充满苦药味的病房。我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庭院看上去很漂亮,忍小姐果然很懂得照顾花花草草呢。实话说,我有点羡慕。我也想有一个自己的庭院啊...
现在要怎么爬上去呢...我望向那比我还高的竹子围栏。摔下去岂不要把我的脑震荡都摔出来了?呃....
啧,还真是麻烦啊。
我慢吞吞的爬上竹子围栏,翻身后我小心翼翼地准备爬下去,一道清冷稳重的男声从下面传来。
???:“你在干什么?”
被吓了一跳,我一时没握稳,整个人失去了平衡摔了下去。就在那一瞬间,一双温暖而有力的手稳稳地接住了我。
我愣住了几秒,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那人——竟然是前几天从鬼的手中救下我的那位富冈先生。
富冈义勇:(沉默着看了我几秒) "你为何出来? 身体还未恢复,就这样乱走……太轻率了。”
我看着他,那头顺柔的黑发在微风中飘扬着,海蓝色的眼睛甚是漂亮。他的羽织有种陈旧织物的气息,但我却很喜欢。
十六夜凛子:“呃...我来这里是跟你道谢的,没想到怎么快就见面了(意思:省得我出去找你)。请先放我下来吧,富冈先生。”
富冈先生把我放到地面上,他的动作很是轻柔。我倒是也没想到他看上去漠不关心,其实上对待其他人还是挺温柔的。
富冈义勇:“无需道谢,这是柱该做的事。”
过了漫长的等待和尴尬的气氛,我俩相互看着对方,随后我忍不住先开口道:
十六夜凛子:“富冈先生,请让我加入鬼杀队。”
这句话倒是来着突然,富冈先生愣了几秒。在我看来,要变强的第一步骤是要加入鬼杀队。但这只是我的A计划。另一种方法则是不加入鬼杀队,拿着母亲的日轮刀追杀着无尽的恶鬼,直到鬼舞辻无惨的出现——
富冈义勇:“加入鬼杀队……不是光靠决心就足够的。”(停顿一下)“你知道这条路意味着什么吗?”
十六夜凛子:“我知道,但是这不会停止我的决心。不用担心,如果我死了不会怪在你头上的。”
他沉默地站着,听完我的话,拳头微微收紧。
富冈义勇:“....你说得轻巧,我见过太多人...说着差不多的话,然后死在我眼前。”(他抬眸严肃地看着我)“你若真有决心,就在狹霧山找到一位叫‘鳞泷左近次’的人。他曾是我的师父。”
在提到他师父的时候,语气带着一种尊重.....原本我是想请教他帮我训练。但是这也不错吧,至少有个人教....能接受像我这样垃圾的人也是很感谢了。
富冈义勇:"他会评估你是否适合走上这条路....也会教你活下去的方式。”
说完这句话,富冈先生便扬长而去。鳞泷左近次,是吗?狹霧山.....又要走一段路了。
我望着夕阳,原来已经快到晚上了吗?要不还是...明天再去吧,为了那些没必要的麻烦,要是碰到鬼又要被打的稀巴烂。
我慢悠悠地爬上竹子围栏,翻身,跳下去。现在还是做好装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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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它们像是我的闹钟一样,催促着我赶紧下床。可我的身体感觉被胶水粘到床上,想下来都动不了。
原来已经中午了吗.....
我享受着只有被窝才能传来的温热感,舒服的我想再睡几个小时。可是理智告诉我并不能怎么做,我还需要去找那位叫鳞泷左近次的人。我伸了个懒腰,然后从床上坐了起来—— 病房里似乎还伴着一股苦药味,柔和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倒映在地板上。我起身去洗漱穿衣,准备着我所需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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