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你还知道回来?重阳之期没几日了,你去公主府可求到什么恩典了?”高明满脸担忧的叹了声,转头用力瞪向臧海。
藏海低笑两声:“师父,这种小事不必麻烦她,我有办法。既然庄之甫死性难改,那就交由庄芦隐亲自处理。涉及到他的亲儿子,庄芦隐便再无法置身事外了......”
晨曦的光亮照进两厅内,男子脊背挺拔如宋,高明见状冷哼一声:“你说你啊!傻是真傻,一句话能搞定的事情却偏偏要弯那么大的圈子......”
高明一脸无语的瞪他,藏海无奈摇头:“那不一样,这段关系本就从我有求于她开心,可现在,我发现我好像不仅仅只满足于这等浅薄的关系了.......”
听他这样说,高明的眼皮不受控制地狂跳,心里疯狂打鼓:“你这是,对她用情了?”
“哎哟喂!我早就说了要你把课程学完再来京城,事到如今,竟果真栽倒在这美人骨之中!”
高明狠狠用手戳他的额头,见他面不改色,眼底隐隐闪烁着隐秘的欣喜时,再次确信,在这段关系中臧海的的确确地栽了。
“师父,您且看好了!只我一人,也能搅得他们鸡犬不宁,互相猜疑内斗。”
藏海眼神冷冽,他如今要做的,便是坐观山看虎斗。
等到赵云清再听到藏海修建将军陵墓一事时是在朝堂之上,与曹公公暗地为伍的礼部官员提议让臧海在重阳节前十日完成将军下葬事宜。
藏海微微挑眉,面上仍旧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模样:“若再提前十日,属下官无法从命。”
“藏海!你好大的胆子,交给你的事情都办不好,咱家这就如实禀告圣上!”曹公公的脸瞬间沉下来,如刀子般锋利的鹰眼扎在他身上。
“曹公公当真浩大的威风啊!”赵云清似是不在一般随口一说,曹公公浑浊眼底的得意顷刻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曹公公立刻朝她弯腰道:“殿下说笑了,咱家都是为皇上办事,若谁都能上来踩上一脚,岂不是给皇上蒙羞吗!”说罢,又自顾自的笑笑。
“你想针对谁铲除谁本宫不管,但傅之松将军乃为我朝做出过重大贡献的英勇之事——”她冷冷扫向曹公公,见他的嘴角抽搐,在众人的目光中继续道:
“本宫相信,慢工才能出细活,你如此草率地定下他安葬之事,安葬的标准相比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难道曹公公你是想让全天下的百姓看笑话,说皇兄随意对待处置为国而死的将军重臣吗?”
“曹公公!你将我皇兄的脸面置于何处?若丢失了大雍百姓的民心,你头上的这颗脑袋还想要吗?”她语气凌冽,一击毙命,呛得曹公公愣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此事或许涉及庄芦隐,在曹公公被宋妗夹在火上烤时,庄芦隐打圆场,而后竟为藏海说话,提议要将安葬傅之松之日拖至重阳节以后再动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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