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顺着她的方向看去,果真瞧见藏海冷冽瘦削的侧脸。
“回殿下,木大人也参加了。如若此次能夺得魁首,恐怕是个在皇帝面前露脸的好机会。”
“只是参与秋猎者皆是万人之上的能者,恐怕他想要轻易夺得魁首也不容易……”
秋的两句话就将她的注意力从藏海身上拉回来。
赵云清点点头,“不错,于旁人来说或许难于登天,可他是本宫的人,做不了第一就要被做好舍弃的准备。”
她随手拨弄娇粉的指甲,漫不经心的扫了木风吟一眼。
余光一直盯着她的木风吟挺直身子,眼底瞬间亮起。
“必要时刻,让影协助他。”她在木风吟充斥着爱意的眼神下收回视线。
秋应了声,很快不动声色地消失在秋猎场上。
赵云清瞥了眼不远隐匿在暗处的争斗,饶有兴致地往分嘴里塞了颗葡萄,风情万种的狐狸眼随意落在不远处的庄芦隐身上。
准确来说,应该说是落在藏海身上。
庄芦隐盯着对面的曹静贤,脸上没什么表情。二人之间的气氛莫名有些僵持,说的也都是些维持场面的客套话。
二人从前在朝廷上说是各占据江山也不为过,寻常人看不透二人之间的关系,赵云清却最是清楚。
看他们面上的表情,想来是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下意识扫向不远处的藏海,果真就见他的唇色比往日惨白,眼下浮着一层淡淡的青黑,状态莫名不对劲。
“这是怎么一回事?本宫这几日究竟错过了什么?”
她微微挑眉,不曾想刚解决曹静贤为难藏海一事,他们二人似乎立马就又闹起来了。
[你还说呢,藏海差点儿就因此没命了,你居然还不知道……]
系统小爱在她耳边吐槽,赵云清只觉莫名。
“你什么意思?本宫手上事宜颇多,许是没注意到罢了。怎么了,你来与我说说。”
她吃葡萄的手一顿,越看越觉得藏海的脸色苍白,活像是受到了袭击失血过多般苍白脆弱。
[不错,和你想的差不多。庄之甫那个蠢货被曹静贤教唆查探藏海一直在寻找的东西是何物,他哪儿能装得下事情,两三句话就让身为人精的藏海看透了。]
[藏海猜到庄之甫的意图及背后的曹静贤,便顺水推舟装作无意间让庄之甫得逞,这才叫他把草图拿走交给曹静贤。曹静贤看到机关盒和铜鱼,怀疑庄庐隐已经拿到了癸玺……]
之后便是伙同庄之甫将藏海骗出来,将他灌醉酒后逼问铜鱼和癸玺的把藏海画的草图拿走交给曹静贤,曹静贤看到机关盒和铜鱼,怀疑庄庐隐已经拿到了癸玺,落。
藏海“全盘退出”,道出此物在侯府财库的地窖后呼呼大睡。谁知一旁的屏风褪去后,是曹静贤以及他身边的义子义女。
曹静贤逼着庄之甫捅藏海刀子,他受了重伤危险一线时拾雷及时赶到。藏海忍着血液流失的昏厥感,拖着身子赶往侯府道明实情。
[庄之甫被曹静贤恼羞成怒关押起来,庄芦隐忙着笼络与朝廷之中曹静贤不对付的官员们,这几日恐怕安生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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