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清冷哼一声,一脚踹在观风的腿上,逼得他只能抬头看自己。
“既然你不肯带本宫出去,那我只好对你动手了......”
她拍拍手,将观风绑成一个粽子后盖在被窝里。从远处看不会轻易露馅。
她想了想,伸手在观风的身上摸啊摸,摸得他小麦色的脸色爆红时终于找到了一把钥匙。
“你是不是在想,为什么喂我喝了软骨散我还能对你下手?”
她冷冷地扯了扯唇角,入宝石般瑰丽夺目的澄澈眼瞳里满是嘲弄之色:“这几日我压根没喝你们送来的东西,恰好今日藏海不在,正是本宫寻了许久的良机。”
三两下打开门后,她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去。
藏府的结构与其他府邸没有什么不同,她谨慎地躲在灌木中,一想到出府的路还有这么长,干脆利落地绑来一个路过的小厮。
小厮的脖子上架着锋利的碎瓷器,一不留神就让他血溅当场。他愣是一动也不敢动,小心翼翼地替赵云清指明方向。
她闹出来的动静终究还是惊动到了拾雷,面冷高挑的男人盯着她玉手中紧握着的瓷器,口齿有些结巴道:“放,放了他。”
“今日谁拦着本宫我就杀谁!”她对藏海的人没什么好脸色,手下的瓷器往下深了一分,小厮瞬间就开始吱哇乱叫。
赵云清被他烦得不行,正要对他做些举措时,拾雷忽地冲上来。
她瞪圆了眼睛,下意识高喊一声:“影!”
一道黑影从天而降,与拾雷很快缠斗作一团。不消片刻,拾雷便被打至十米开外,只能用眼神紧锁着二人。
“殿下,属下和公主府众人在此恭候您多时......”
见到自己的人,浑身紧绷到极致的赵云清终于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带本宫离开。”
影低低的应了声,抱着她迅速消失在藏府内。
拾雷无措的望着二人离开的方向,他挣扎着站起身,赶忙往府内角落里的一处房屋走去。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竟敢,竟敢对殿下如此冒犯无礼!奴婢这就命人在皇上跟前参他一笔!!”
得知她回到公主府后,秋兴奋至极地冲上前来死死地抱着她。
在臧府内的经过,她也是能省略就省略。
“本宫自然不会放过他,但眼下的当务之急,还要你与我说说这些天究竟都发生了些什么?”
她喝了口热茶,又吃了些饱肚的就爱要,许久不曾进食的胃终于好受不少。
见状,秋毫无保留地将这些天打听来的消息一一告知。
“庄芦隐和曹静贤在城内闹出一大丑事后,二人之间的关系极为恶劣。庄之行夺得武状元后庄芦隐大为自豪,在臧海的提议下将庄之行立为世子,还把他母亲沈宛写进族谱,她的牌位也摆在祠堂。”
“大夫人蒋襄咽不下这口气,第二日上朝时便穿着一品诰命服来皇宫击鼓鸣冤。将庄芦隐多年所为的肮脏手段一并揭露,皇上大怒,将庄芦隐下了大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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