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

“好吃，不言姐姐，你怎么做的，能不能教教我？”东方寂把情绪价值拉满。

　　“好啊，我倒有的是时间，可就是你啊，白天休息，晚上跳舞，身体会吃不消的，哪还有精力做糕点。”

　　“我初来乍到，一切都听掌柜的安排，或许有了新人，我就不用这么累了。”

　　“芳娘，我倒是有个想法，我们可以和掌柜的商量，你我轮流压轴。”

　　东方寂又拿起一块糕点吃起来，她也明白了顾不言的来意，很佩服她的坦荡和勇敢。

　　“说真的，我不想压轴了，我身体本来就不太好，这几天都在硬撑，如果可以，我想不言姐姐可以一直压轴。”

　　顾不言对芳娘真是一点偏见都没有了，这个小妹妹说话就是好听。

　　“唉，可是掌柜的那不太好说呢。”

　　东方寂起身将刚才写完的谱子拿给顾不言看，“姐姐看看这个曲子怎么样？”

　　顾不言拿过来看到了一首名为《万事归梦》的曲子，看的时间越长，顾不言的眼睛就越亮。

　　“芳娘，这是哪里的曲子，写的太好了，要是能跳出来……天啊。”

　　“这是我朋友送给我的曲子，我本来想晚上的时候自己跳的，如果姐姐喜欢，我可以改跳另一首。”

　　东方寂知道想要得人心总会有牺牲的，尤其是在那个人亏欠你的时候。

　　东方寂在顾不言的注视下又将名为《残花落》的乐谱写下。

　　“不言姐姐选一个喜欢的，我们一起找掌柜的商量。”

　　顾不言对比了两首，最后选择了《残花落》。

　　“芳娘，不管事情成不成，你这份情我都记下了，以后在惊鸿楼里，你我就是亲姐妹。”

　　“姐姐言重了，能帮到姐姐我也开心，只希望姐姐能多给我做些糕点。”最稳固的关系就是互相有所图，东方寂肯定了顾不言的价值。

　　翠儿一进门就见芳娘和顾不言要出去，“两位姑娘这是要去哪？”

　　“去找掌柜的，你和我们一起。”

　　赛仙儿送别了轩辕观南就上了阁楼，一个人喝着茶，眺望天际的雁阵。

　　“仙儿姐原来在这清闲呢。”顾不言自然地坐在了赛仙儿身边。

　　“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了？舞都练完了吗？”

　　“还没呢，这不是来问你的意见吗？你先看看这个。”顾不言将两份谱子塞进赛仙儿手里。

　　赛仙儿习惯性地挑眉，“有点意思，这是哪里的曲子？”

　　“我一位朋友赠我的，是她游历的时候接触到的，掌柜姐姐觉得我们跳这两首曲子怎么样？”

　　“我对你们二人的舞蹈有信心，但是这曲子对乐师来说难度很大，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怎么应付得来？”赛仙儿有点心动，但是出于现实考虑，她不敢冒险。

　　“我有个想法，就是不知道掌柜姐姐敢不敢试。”东方寂将倒好的茶递给赛仙儿。

　　“你先说说。”赛仙儿接过茶杯。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何不把惊鸿楼关几天，人嘛，只有在失去的时候才会念念不忘，当思念积蓄到一定程度，一个更新鲜的惊鸿楼出现在他们面前，那种失而复得才能让惊鸿楼更长久。”

　　“这是要打破惊鸿楼的传统了。”

　　“破而后立，做别人不敢做的才能成为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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