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真情实感的生气了。
出门的他并没有走向去学校的路,反而调转方向来到了隔壁,反正他是大学生,也没那么多课。
晏秋一向是没有锁门的习惯,夏宇恰好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夏宇臭着脸坐到她对面,“你倒是吃得蛮开心啊。”
正在开开心心喝豆浆的晏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一大早,谁惹你不高兴了?”
“夏天昨晚在你这里过夜了。”不是疑问,而是肯定的语气,夏宇基本已经可以认定这个事实。
“是,也不是。”晏秋擦了擦嘴角,“封龙贴封不住鬼龙了,他昨晚硬要跑来,我能有什么办法,总不能把他丢出去吧。”
“鬼龙跑出来了?”夏宇皱起眉头。
“你该不会以为你那个连撒谎都不会的乖弟弟,会做得出三更半夜爬墙的事情吧。”
夏宇一噎,这倒也是,夏天是不可能做出这种事的。
“你对鬼龙的忍耐度也未免太高了吧。”
晏秋耸了耸肩,“他又不是什么坏孩子,只是来蹭牛奶喝而已啦。”
顺便蹭床睡。
夏宇对这句“不是坏孩子”不做评价,只是看着她收拾好一切,而后牵着她的手出了门。
反正晏秋也没什么事,夏宇要带她去上课,她当然无所谓。
“诶,夏宇,今天怎么来的这么晚?”他的同班同学从校门外走过,看到夏宇拉着一个女孩子还感到很惊讶,这毒舌的家伙是能好好和女孩子说话的?
夏宇脚步不停,“今天早上我又没有课,来那么早干嘛。”
那位男同学了然地点点头,又挂上一副八卦的表情,凑到夏宇身边,“诶,如果我没记错,你等下的课好像是那位法学院教授的课吧,你带女朋友去上课啊?”
夏宇小幅度地扭过头看了看晏秋,发现她并没有要反驳的意思,这才放下心来,“管好你自己吧,论文写完没?下周可是要交报告,别怪我没提醒你哦。”
那男同学一下子就失去了精神,扭头对晏秋说,“美女,你可不要被这小子的外表给骗了!他可不是什么好登西!”
说完他转身就跑远了,生怕下一秒夏宇会一拳怼到他脸上。
徒留夏宇指着他的背影,欲骂又止。
“我又不会因为别人的话对你有误解,你气什么啊。”
晏秋拍拍他的背,夏宇一脸委屈的看着她,“你看嘛,我在学校里就是这样,他们都不喜欢我,甚至当面就骂我……”
晏秋的手一顿,那请问刚刚走过去的那群女生频频望过来的眼神是……
也行吧,看着这张脸,怎么能舍得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呢。
“是他们没眼光,我们夏宇是这样好的一个人,认识夏宇真是撞大运啦。”
“哼,这还用你说。”夏宇被哄得拼命压着想要上扬的嘴角,带着她往教学楼的方向走。
这堂课的教授在台大享誉盛名,讲课方式幽默,课堂内容并不枯燥,因此课堂上座率极高,很少有学生会翘他的课。
经历这一场紧张刺激又不失风趣的两个小时的课程,晏秋坚定了下一次绝不能再和夏宇一起上课的信念。
两个小时,夏宇被提问十次,她却被叫起来十五次,这算什么事!!新手光环不要用在这种地方呀!
虽然她答得上来,但还是不喜欢这种被点名的感觉。
下课后迎着教授欣慰的目光,晏秋头皮发麻地被夏宇揽着出了教室。
“再也不要有下次了,这真是一场精神折磨。”直到远离教授的视野范围,晏秋才松了一口气。
夏宇好笑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干嘛这么紧张,教授对你的答案都很满意啊,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和我一样优秀。”
“很久没感受过被老师点名的恐慌了,让人心头一紧,我果然更适合做个无辜路人。”晏秋拍开他放在她头上的手,“下次你要来学校,就不要带我啦!”
夏宇笑着点了点头,摘下掉在她发上的一片落叶,那是一片金色的银杏树叶,挂在她发间倒像是一支天然的装饰品。
“走吧,我们回家。”
——
夜晚,夏家突然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夏美火急火燎地跑过来找晏秋,说夏天出事了。
进屋子一看,鬼龙正僵硬地被凝结术定在门口,头顶的小角又长大了一些。
“这……是?”
雄哥绕过被定住的鬼龙,小心地把站在门口的晏秋拉到安全的地方,“鬼龙他吸收了太多滅的能量,头上长出小角,恐怕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变成魑魅,现在他还想要出去乱跑,秋秋你知道得比我们多,你看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听着雄哥焦急的语气,晏秋也只好先安抚她的情绪,“雄哥,你先不要急,我知道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目前的问题。”
“什么办法?”
“第三代速还针。”
雄哥诧异地看着她,“那不是个好东西,它怎么可能解决的了鬼龙现在的问题,如果一个不小心,夏天可能……”
“雄哥,夏天不会出事的。”
“诶诶诶他又动了!!”夏美慌张的声音从耳边响起,阿公拿出他的龙纹嚎贴着鬼龙就是一句伏瑞思。
但这也只能起到暂时性的作用,并不能解决问题。
为了镇压魔性大涨的鬼龙,阿公通知了灸亣長荖·莱,算一算时间,刚好他也快要到了。
戴着耳罩的夏宇一头雾水地跑出去开门,他怎么没听到有人敲门,阿公是不是搞错了?
不多时,他身后跟着一个头发灰白,留着胡须的人进了客厅。
“等一下,其他长老呢?”
灸莱看了看身后,“就我一个。”
“不是九大长老都来吗?”
灸莱无语地解释道,“不是九大长老都来,是灸亣長荖·莱,我的异能姓就是灸亣長荖,单名叫莱,所以是灸亣長荖·莱,不过麻瓜只知道我叫灸莱——”
夏宇搞怪地说了一句,“哦~台湾拳嘛,你是剪刀,那布和石头嘞?”
灸莱摸摸自己的胡子,一脸认真,“他们在家没来。”说完径直进了客厅。
徒留夏宇尴尬的伸着拳头,“糗了,真的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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