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助理许娜：秦总，我们公司赞助的"乡镇计划"出现了问题。

秦雨柔：怎么回事？

助理许娜："乡镇计划″的代言人白敏儿服用了过多的阿托品被紧急送往医院。

秦雨柔："阿托品？″这不是患有胃肠痉挛的人用的药吗？她怎么会用这个药？

秦雨柔：还有每个代言人必须保证身体是健康的，不然只会影响后期的拍摄。

助理许娜：秦总，白敏儿我确实做过背调，她的身体完全没有问题。

秦雨柔：ᐊ心想ᐅ公司从来没患有内脏绞痛的人，那这个阿托品是从哪来的呢？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捣鬼？

秦雨柔：你去查一下近期接触过白敏儿的人，顺便调一下监控，务必找出这个"始作俑者″。

助理许娜：好的，秦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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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6 北京 高考

晨光刚漫过窗台，傅里醒了。

桌上摊着的准考证边角有点卷，是他前几天反复摩挲的结果。

三年前这时候，他正蹲在搬家公司的卡车旁，看着父母把最后一箱行李搬上去，母亲隔着车窗喊：“因为你付钱的原因，我们只能将你转到南方上学。”

他当时没说话，只是把攥皱的报名表塞进了裤兜。

高中整个暑做和寒假，要不在流水线待过，要不送过外卖，去年冬天在小吃街帮人炸串时，被隔壁书店老板喊住：“小伙子，总看我这窗台上的习题册，要不试试？”

秦雨柔：加油，好好考！

傅里：我会的，姐。

此刻笔尖在草稿纸上洇出个小墨点，他忽然想起书店老板递给他旧台灯时说的话：“路是自己走的，啥时候拐回来都不晚。”

考场铃声响时，他深吸了口气。走廊里全是十七八岁的笑脸，他混在中间，脚步却比谁都稳。铅笔划过答题卡的瞬间，他觉得那些被耽误的日子，好像正顺着笔尖，一点点铺成了向前的路。

秦雨柔看着这一幕，露出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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