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内。
景澜身穿黑色礼服,额前的碎发也经过打理,显现出优越的五官,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加上高挑的身形,在厅内,显得惹人瞩目。
“他就是景澜吧。”
“对,他就是景家少爷。”
……
景澜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容的走着,好似那些人不是在看他一般。
众人的目光中,有爱慕的,欣赏的,厌恶的,嫉妒的。但他从不在意,也从不在那些注视下停留过一秒。
服务生走到景澜身旁,礼貌的询问:“先生,需要红酒吗。”
景澜拿起一杯红酒,朝服务生礼貌微笑道:“谢谢。”
“阿澜”一阵温柔女声传来,景澜闻声转头。
女人挽着一名男士,朝景澜走来。
女人全身透露着端庄大方的气质,而一旁的男人却面无表情,透露着一股冷气。
两人正是景澜的父母。
男人拍了拍景澜的肩,语气有些不正经:“你小子,这么晚才来,是怎么回事。”没等景澜出声,就开着玩笑道:“是不是被哪个小女生勾了心。”
景程阳外表看似高冷难以接近,实则内心是十分热情好相处的,毕竟年少时就是用他那一腔热情追到了沈婧。
沈婧扯了扯景程阳的胳膊:“你以为咱儿子和你一样啊。”
景程阳:“万一这能遗传呢,毕竟,当年的我,就被你勾走了心。”
景程阳当时也是对沈婧一见钟情。
沈婧被逗笑:“好了啊。”
景澜的大拇指在高脚杯上摩擦着,垂眼看了眼杯中的红酒,再抬头温和微笑:“可能吧。”
……
浴室门打开,少女从满是水汽的房间里走出来。
白秋槐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出来,而后吹干,再换套衣服。
打开房间门走到客厅。
来到一个狗窝处,窝里正蜷缩着一直阿拉斯加。
抚摸着它的脑袋,轻声喊着:“旺财。”
旺财好像睡的并不熟,听到一点轻微的动静就能醒,它立马睁开眼,抬起头,回蹭着她的手心,当做回应。
白秋槐:“旺财,出去溜达溜达?”
旺财高兴的连忙起身,跑到客厅的抽屉面前,用它的手勾着把手拉出来,用嘴叼着牵引绳。
白秋槐走过去,俯下身,摸着它的脑袋,夸奖道:“我们旺财真棒。”
白秋槐想把抽屉推回去时,余光中扫到抽屉里的药盒。
是感冒药。
蹲下去,伸手拿起药盒。
多久没回来了,居然还记得有感冒药。
什么时候放的?
白秋槐正疑惑着,直到看见药盒上的日期。
“……”
“过期了啊,不过,本就应该是这样的,都多久没回来了,不该抱有什么期待。”自嘲的笑了笑。“你说,对吧,旺财。”
旺财很聪明,它能感受到了白秋槐有些难过,便走到她的身侧与她贴贴,就像给她一个能够依靠着的东西,来表示安慰。
白秋槐觉得鼻子有些发酸,眼角也有些湿润起来,手也有些发抖,她揉了揉眼睛,将药盒塞了回去。
林染的工作一直很忙,打从记忆里,她的孩童时期,就很少有有母亲的陪伴,记忆中永远是那个名义上的父亲陪着。
虽说是父亲却十分的残暴,因为她的父亲是招婿进来的,所以在林家这边并没有什么地位可言,还经常受到讥讽,因此,他把所以的不满与愤恨全部撒泼在一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女儿身上。
白秋槐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让母亲本就繁忙的工作,再添上一团麻烦,索性就一直隐忍着。
她从不怪母亲,至少在母亲这里是能得到爱与关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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