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竹苒默默转身,缓缓走出办公室。
她的手还在隐隐作痛,心中却充满了恐惧。
她知道,自己被彻底困在了这个可怕的地方,想要逃离,恐怕比登天还难 。
她才知道,那个将她当成试验品的男人便是愚人众执行官——博士。
可是……她还是要逃……
夜幕低垂,丹羽竹苒穿梭在建筑物的阴影中,终于来到克蕾薇的窗前。
她抬手,手指轻叩着玻璃,低声呼唤。
丹羽竹苒:克蕾薇,克蕾薇,你在吗?
丹羽竹苒:你在吗?
声音在寂静的夜里被拉得细长,带着几分紧张与期待。
屋内,原本坐在床边发呆的克蕾薇听到声响,像只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站起身来。
她那一头蓬松的粉色头发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在黯淡的灯光下,映出一抹柔和的光晕。
她快步跑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拉开窗户,一股冷风瞬间灌了进来,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克蕾薇:嘘,苒姐姐。
克蕾薇将手指放在唇边,压低声音说道。
“我们今天要逃跑的话,是最好的时机哦,我打听过了,母亲今晚要去外面执行任务。”
克蕾薇:苒姐姐,我好想看外面的极光,好想看至冬的极光。
说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无限的向往。
丹羽竹苒看着克蕾薇,心中涌起一股怜惜。
她轻轻点了点头,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丹羽竹苒:好,等我们逃出去便去看。
说着,她握住克蕾薇的手,准备拉着她翻出窗户。
丹羽竹苒:和佩佩一起…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落在克蕾薇的手上,瞳孔猛地一缩。
克蕾薇的手上布满了血痕,一道道鞭痕交错纵横,触目惊心。那些伤口有的已经干涸,凝结成暗红色的血痂,有的还在渗着血水,顺着白皙的皮肤缓缓滑落。
丹羽竹苒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伤口,动作轻柔得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弄疼克蕾薇。她的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怒,声音也微微颤抖。
丹羽竹苒:这是怎么弄的?
难道是母亲又打她了……
克蕾薇像是察觉到了丹羽竹苒的情绪,她轻轻抽回手,将伤口藏在身后,低下头,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克蕾薇:是母亲……
克蕾薇:她发现我又在打听逃跑的事,就……
她没有再说下去,但丹羽竹苒已经明白了一切。
库嘉维娜,那个平日里看似温柔的女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竟如此狠辣。
她不仅没有给予克蕾薇丝毫的母爱,反而把她当成叛徒的典型例子,用这样残酷的方式来警告其他壁炉之家的孩子不要妄图逃跑。
库嘉维娜对她虽说格外宽容,但那宽容也是有限度的。
一旦她真的触碰到库嘉维娜的底线,恐怕下场也不会比克蕾薇好到哪里去。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逃跑念头愈发强烈,她握紧克蕾薇的手。
丹羽竹苒:我们一定要逃出去,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克蕾薇抬起头,看着丹羽竹苒,用力地点了点头。
克蕾薇:苒姐姐,我们要带上佩佩吗?
丹羽竹苒:佩佩…
丹羽竹苒:不好……母亲今晚叫走了佩佩……
自丹羽竹苒来到这里,便与佩露薇利、克蕾薇在这冰冷的壁炉之家相互依偎,共同度过无数个日夜。
她们虽身处同一屋檐下,但命运的轨迹却有着微妙差异。
丹羽竹苒和克蕾薇,心中始终对自由渴望。
这壁炉之家的墙壁,于她们而言,是禁锢身心的牢笼。
每一个角落,都弥漫着压抑与恐惧,让她们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
而佩露薇利,与她们截然不同。
虽对库嘉维娜那些残酷的实验不赞同,可内心深处却有着自己的执念。
她觉得凭借自身实力,在这场继承人的残酷角逐中能够脱颖而出,留下并赢得胜利,才是改变一切的关键。
也才能真正的改变壁炉之家。
此刻,佩露薇利被库嘉维娜叫走,总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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