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丹旧港的废弃灯塔在夜色中亮起火光,阿蕾奇诺的红色斗篷掠过生锈的铁门时,门后传来齿轮转动的轻响——那是壁炉之家特有的暗号。
丹羽竹苒抬手按在石门上,雷光顺着掌心纹路渗入砖缝,潮湿的海风裹挟着木柴燃烧的香气扑面而来。
阿蕾奇诺:到家了。
阿蕾奇诺掀开斗篷,露出里面挂着的十几枚不同款式的胸针,大多是孩子们用贝壳或齿轮自制的。琳妮特盯着其中一枚歪扭的鸢尾花胸针,突然想起迪府地窖里那些没有名字的木箱,喉咙微微发紧。
铁门后是螺旋向下的石阶,墙壁上嵌着会发光的琉璃百合——那是丹羽竹苒用雷元素力催生的,花瓣边缘泛着细碎的电弧。
走到地下三层时,琳妮特忽然听见清脆的笑声,拐角处,几个穿着补丁衣服的孩子正围着机械玩偶追逐,其中一个男孩的木腿上刻着歪扭的“壁炉”二字。
阿蕾奇诺:这是你们的房间。
阿蕾奇诺推开木门,暖黄色的灯光里,松木床铺上堆着带补丁的棉被,床头小桌上摆着新烤的蜂蜜蛋糕——糖霜在瓷盘上画着笨拙的鸽子图案。
琳妮特的手指刚触到蛋糕,门后突然探出个扎双马尾的女孩,塞给她一个用破布缝的蝴蝶玩偶:
“我叫朵拉,以后我们可以一起给机械蝴蝶上发条!”
林尼凝视着妹妹眼中闪烁的微光,那光芒如同夜空中初现的星辰,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期待与渴望。他心中微动,随即转身,面向阿蕾奇诺和丹羽竹苒,神情肃然地低下头,郑重地行了一礼。这一躬,不仅仅是感谢,更像是一种无声的托付,仿佛将某种重要的信念交付到了她们手中。
林尼:谢谢你们……救了我们。
他的声音发颤,想起在下水道看见的、对方为保护他们而染上的血迹,
林尼:如果需要我们做什么——
阿蕾奇诺:做什么?
阿蕾奇诺忽然挑眉,指尖弹了弹林尼胸前已经褪色的鸢尾花徽记,
阿蕾奇诺:从现在起,你们只需要叫我“父亲”,叫她“母亲”。
她指了指正在给孩子们调试机械义肢的丹羽竹苒,后者手一抖,螺丝刀差点掉在地上。
琳妮特“噗嗤”笑出声,这是从迪府逃出来后她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笑容:
琳妮特:父亲?母亲?可您看起来比哥哥还凶呢。
她晃了晃手中的蝴蝶玩偶,蝶翼上的雷元素纹路与丹羽竹苒袖口的咒文一模一样。
丹羽竹苒无奈地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个小药瓶,里面装着泛着雷光的樱花膏:
丹羽竹苒:别听她胡说,叫我“竹苒姐姐”就行——
话没说完,就被阿蕾奇诺瞪了一眼。
阿蕾奇诺:少来这套,你以为孩子们看不出你偷偷给他们做稻妻点心?
阿蕾奇诺转身时,斗篷带起一阵风,吹乱了桌上的魔术纸牌,
阿蕾奇诺:在壁炉之家,没有主人和仆人,只有家人。而家人的责任——
她忽然蹲下身,与琳妮特平视,指尖轻轻擦去女孩颈间未愈合的伤痕,
阿蕾奇诺:就是不让任何人再用项圈和契约,把你们的翅膀捆在齿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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