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羽竹苒:可他却在哥哥用自己心脏启动装置时,带着秘宝逃走了。
阿蕾奇诺的十字瞳孔在跃动的火光中骤然收缩,她凝视着丹羽竹苒那双泛红的眼眶,仿佛有什么尖锐的东西狠狠刺入了她的内心。一股难以抑制的战栗顺着她的脊背攀爬而上,连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阿蕾奇诺:他若再胡言乱语,我会用火焰封住他的嘴。
她将红斗篷一角递给丹羽竹苒,
阿蕾奇诺:但你要记住,苒,执行官的过去,只能是燃料。丹羽竹苒握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
丹羽竹苒:他早已不是我的家人—而是害死哥哥的凶手。
话音未落,前方传来齿轮爆裂声,散兵的黑色长袍在烟雾中若隐若现,手中握着半块染血的模具碎片。
散兵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混着齿轮转动的轰鸣:
散兵:感动完了?模具在三层。
他站在通风口边缘,市女笠的帘幕被气流掀起,露出眼底一闪而过的复杂。
散兵:模具已经转移。
他抛着碎片走向两人,市女笠的帘幕滴落雨水,
散兵:(就像当年你们丹羽家转移罪责一样—用无辜者的血染红自己的袖口,自己却当了逃兵……)
碎片突然燃起幽蓝火焰,在丹羽竹苒面前炸成粉。
散兵:和你们一样,虚伪。
散兵:不过别担心,我会让枫丹廷的齿轮,慢慢碾碎你们虚伪的面具。
阿蕾奇诺的蛛链如毒蛇般缠住散兵的脖颈:
阿蕾奇诺:再用这种语气说话,就把你丢进梅洛彼得堡的蒸汽核心,让你尝尝被齿轮绞碎的滋味。
火焰神之眼在她指尖跳动,却在触及散兵眼底的痛楚时,忽然意识到—这两人的仇恨,远比她想象的更复杂。
雨越下越大,散兵忽然轻笑,任由 蛛链勒紧喉咙:
散兵:绞碎我?那你大可以一试,第四席。
丹羽竹苒看见他攥着香囊的指节泛白,突然想起他曾说“雷樱香能让齿轮运转更顺畅”。
工坊深处的齿轮阵发出不祥的嗡鸣,散兵故意踩断一根承重链条,锈铁朝着丹羽竹苒砸去。
阿蕾奇诺的火焰神之眼及时托起铁梁,蜘蛛链却在同时缠住散兵的脚踝:
阿蕾奇诺:再耍小动作,就把你和齿轮一起熔了。
散兵:我只是在测试她的反应速度。
散兵的靴底擦着地面,市女笠下的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他猛地闭嘴,转身时香囊的流苏扫过丹羽竹苒的手背。
丹羽竹苒的雷光在掌心炸开,却不是为了攻击:
丹羽竹苒:阿蕾奇诺,去切断能源核心。
她直视散兵被阴影覆盖的脸,
丹羽竹苒:我们单独谈谈。
暴雨在穹顶外呼啸,散兵的市女笠终于掀起一角,露出眼尾的红痕:
散兵:谈什么?谈你当年的不告而别,还是谈……
他忽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雷樱纹在相触处发烫。
散兵:谈我们一起埋在雪地里的约定?
丹羽竹苒的雷楔抵住他咽喉,却没刺入:
丹羽竹苒:松开。
她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看见他瞳孔里倒映的自己——白发凌乱,红挑染滴着雨水,像极了那年雪夜。
散兵忽然轻笑,松开手后退半步:
散兵:丹羽竹苒,你永远学不会坦诚。
他转身时,香囊从腰间滑落,滚到她脚边。她看见香囊裂口处露出的纸条一角,上面是她熟悉的、桂木的笔迹。
阿蕾奇诺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
丹羽竹苒:核心已毁,马上撤离!
丹羽竹苒攥紧香囊,雷光将纸条烧成灰烬——有些真相,或许永远不该被揭开。
撤离的飞艇上,散兵望着丹羽竹苒攥着香囊的手,紫色瞳孔中翻涌的情绪如深渊潮汐。他知道她看见了纸条,知道她认出了桂木的字迹,但两人谁都没开口。
雨停了,至冬的永夜重新笼罩大地。丹羽竹苒摸着香囊里残留的灰烬,想起桂木最后一封信的末尾:
“倾奇者的灵魂不该被齿轮束缚。”
而散兵,此刻正站在飞艇甲板上,任由寒风掀起市女笠的帘幕,露出眼角未干的雨水——那或许是他此生唯一的、未被恨意冻结的泪。
齿轮仍在转动,谎言仍在编织,但有些东西,早已在沉默中悄然改变。
就像丹羽竹苒掌心的雷樱纹,和散兵胸口的铃铛碎片,它们见证过温暖,也承载着误解,却始终在黑暗中,固执地等待着真相破土而出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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