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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按地址找到小院时,只见一位白发老妪坐在紫藤架下择菜,竹篮里的青菜沾着晨露。
空:您好。
“找老婆子借东西?”
空:是!
老妪抬头,浑浊的眼睛突然闪过精光,紫藤架后的石壶突然亮起微光——
那竟是座袖珍洞天,云雾缭绕中浮着亭台楼阁。
“进来吧。”
她起身时,身形竟化作鹤发童颜的仙人,白袍上绣着三千年未变的云纹,
“老婆子萍姥姥,见过旅行者。”
涤尘铃悬在洞天的莲池中央,铃身刻着岩神与归终的契约纹。萍姥姥摘下铃递给空:
“此铃能涤荡邪祟,却怕‘虚假之天’的浊气——小心些,星陨带来的东西,比魔神更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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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萍姥姥的壶中洞天时,紫藤花的香气还缠在衣袖上。空跟着钟离往吃虎岩走,刚转过玉京台的街角,市井的喧闹就像潮水般涌来——
糖画张的铜勺在青石板上勾出金色的螭虎鱼,油锅里的炸螭虎鱼“滋啦”作响,油脂香混着星陨余尘的清冽,在风里拧成绳。
“钟师傅,您订的风筝做好啦!”
风筝摊的老王正踮脚往竹竿上挂风筝,七只彩鸢在风里摇摇晃晃,像一串会飞的宝石。空凑近了才看清:青鸾风筝的羽翼用蒙德的塞西莉亚花瓣染色,翅尖还沾着风元素的微光;
玄龟风筝的龟甲纹是用层岩的银砂绘制的,每片甲片都对应着璃月的一座山峰;剩下五只风筝各有特色,稻妻的雷鸟鸢缀着铃铛,至冬的冰熊鸢裹着细雪,连最不起眼的草神鸢,都用绝云间的蒲公英绒毛做了尾羽。
钟离伸手取下玄龟风筝,指尖抚过龟甲正中央的菱形纹路——那里嵌着半颗星轨碎晶,在阳光下折射出紫蓝色的光,与空的断剑雷樱纹产生细碎的共鸣。
钟离:请仙典仪放飞七神风筝,是璃月延续千年的习俗。
他望向吃虎岩尽头的请仙台,岩神像的金光在建筑群后若隐若现,
钟离:寓意七国同沐神恩,实则……是用七神的元素力,加固岩神瞳的共鸣网络。
老王正用星陨银丝缠风筝线轴,银丝在他掌心泛着冷光:
“这线是群玉阁凝光大人特供的,说是掺了星陨尘,能抗住雷暴呢。”
他忽然压低声音,
“听说层岩那边不太平,您二位办典仪可得当心些。”
钟离颔首谢过,接过风筝递给空。玄龟鸢的尾羽扫过空的手背,碎晶里突然闪过画面:三百年前的请仙典仪上,桂木举着相似的雷鸟风筝,风筝线突然炸开雷光,在天空划出雷樱纹——那画面快得像错觉,却让断剑轻轻颤了颤。
从吃虎岩往不卜庐走,药香越来越浓。刚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哐当”一声,接着是七七软糯的嘟囔:
七七:够不着……
空推门进去,正看见七七踮着脚扒药架,冰蓝色双马尾一晃一晃,小皮鞋在台阶上磕出轻响。她怀里抱着本摊开的《璃月草药图谱》,书页上用红笔圈着“永生香”三个字,旁边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香插。
七七:白术先生不在……
七七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睛眨了眨,看见钟离时突然挺直小身板,像只受惊的雪狐,
七七:要找什么?
钟离:永生香。
钟离的声音放得更柔,目光落在药架顶层的紫砂罐上——那罐子贴着“永生香”的标签,罐口飘出的烟线笔直如尺,是上好的通神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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