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宫野志保猛地被惊醒,一下从床上坐起了身,惊慌的四处张望。随后,她注意到自己所身处的地方并不是被梦魇包裹的,让人心惊胆战的床,而是自己那熟悉舒适的小床。
这里…我怎么又在自己的房间里?
自己原来不是在她那吗?
宫野志保愣了愣,低头看了看床头柜的闹钟——上午七点半左右。接着伸手,又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嗯,有脉搏跳动,还有温度,看来并不是梦…不对等等!
终于,女孩也后知后觉了起来。
贝尔摩德呢?
迅速跳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然后又是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那扇熟悉的门前,抬了抬手,似乎是犹豫住了。
昨日的半夜里,她推开了这扇地狱之门,想带走姐姐送的东西,殊不知,自己已经成为一只待宰的羔羊。可怕的恶魔强制性的将她拖拽进她的怀里,被迫被扒开了衣服。
然后,那个女人像是疯了一样,报复似的疯狂啃咬她。哪怕自己疼痛到哭了,女人也丝毫不在意,反而阴森的笑了,那抹笑容犹如死神的镰刀一般,危险致命。接着,那过分的行为却变得更加变本加厉。
当时的宫野志保想大声求救,可是口里被塞了一条手帕,所有声音全都化作抽泣的呜咽声。想逃跑,双手被手铐铐住,行动受限,自己那瘦小的身体又被她紧压在身下,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这种感觉,宛如被一条巨大的毒蟒紧紧包围住,吐着蛇信子死死盯着,无路可走,无计可施。
昨晚不堪的情景一下涌入大脑,身体忍不住的发抖,修长的眼睫颤了颤,伸出的手也是立刻顿住了,随后,小手垂了下来。
在她看来,贝尔摩德性情古怪,行为更甚乖戾。但极为擅长伪装自己,上一秒眼神阴森,跟你说话像是恶魔在低语,下一秒恐怖消散,温和的笑容再次浮现,这极大的反差,让人一时分不清哪个才是贝尔摩德的真面目。
所以…最好还是不要理她,离得越远越好。
以免要多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宫野志保来到厨房,给自己做了早餐。吃着三明治,来到了客厅。
忽然,宫野志保吃着吃着注意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发现现在已是八点整。
这个时间段…贝尔摩德早就该起来了。
将最后一点三明治全部吃抹干净,女孩迅速走到鞋柜面前,拉开柜子。
贝尔摩德的鞋子少了一双…她是走了吗?
轻轻关上柜子,然后又轻悄悄的来到那扇门前,缓缓转动门把手,门缝逐渐变大,房间里的场景逐渐变得清晰——门被完全推开了。
哎?
房间里空无一人,看起来十分整洁,除了那张床。
女孩试探性的往里走了几步,又四处看了看,发现里面是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片无声的寂静。
贝尔摩德…出去了?
来到跟前,静静的注视着那张洁白的床,被褥上长长短短的褶皱尤为凌乱,这似乎在隐隐暗示昨夜无声的闹剧。
又联想到贝尔摩德之前的行为,宫野志保原本死抓着被子的小手不禁又加重了些力道,眸里的阴郁之色俞发严重,而被子上的褶皱也更深更长了。
奇怪的女人。
好讨厌…好可恶…
但随后,仿佛如释重负一般,轻吐出了口气,死攥的手也松开了,是倦怠的昂起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印射在那抹动人的碧蓝色,好像一堆浓重的白雾蒙住了她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姐姐?
…应该马上就可以了…
女孩低下了头,眼中的怅然若失退去了几分,嘴角也勉强牵起一个不自然的孤度,看样子有些苦涩。
然后转过身,想尽快离开这个非安之地。
可是刚转过头,一个修长的黑色身影进入了宫野志保的视线里,大脑像是被人重重打了一拳,身体一下就怔住了,反应过来后下意识的后撤了几步,抬头仰望着来人,眼里尽是惊讶。
“Vermouth…”
什么时候…出现的,
为什么我没有察觉到她?
“小鬼,你在干什么呢?”
女人满脸微笑的看着她,可眼中却看不到丝毫笑意。见宫野志保一直望着她不说话,贝尔摩德开始缓缓向女孩逼近。
“哒,哒…”
高跟鞋发出轻而缓的声音,让人心惊肉跳。看着越来越近的女人,使宫野志保不由得觉得心虚害怕。
“你怎么会在这?”
“你应该先回答我的问题,宫野志保。”
其实贝尔摩德也是刚回来,然后就看到女孩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她大概率猜到了宫野志保只是在发呆,但是贝尔摩德现在无聊的很,就是想找点事玩玩。
不过也真是巧,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玩具”可以提供她玩一玩——这就是当宫野志保的监护人最有意思的乐趣。
宫野志保被她逼到墙角处,贝尔摩德凝视着那有些瑟缩的绿眸。由于没有与别人对视的习惯,面对眼前之人不冷不热的目光,宫野志保选择了别过头不理她。
这个极具恶趣味的家伙,
我不想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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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拖更的🤕
我是有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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