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黑的项圈轻轻勒住脆弱的脖子,锁扣的声音响起。
霎时间,宫野志保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倒流,面上的表情惊恐万分,慌张的去拉扯困着自己脖子的东西。
可刚碰到锁扣的位置,一只大手就牢牢的抓住了她。由于身体是背靠在怀中,小孩子的挣扎也就显得微不足道,哪怕用尽了全力。
身体不断扭动,可是却挣脱不开。
此刻,宫野志保认定这就是一个陷阱,以姐姐的名义来欺骗她的陷阱。
女孩的愤怒从心头燃起,她自知现在无法反抗贝尔摩德,只能恶狠狠的瞪着她。瞳孔缩小了一圈,以往淡漠的绿眸里多了一抹凶狠,仿佛一只被丢弃的狼崽,又惊又凶。
“Vermouth!你又骗我!”
咬牙切齿的说出来,阴冷的语气有点不像她这种年龄段的小孩说的话。
“哎呀…小孩子别那么凶,我可没骗你呀…”
忽略掉她那阴狠的眼神,漂亮的浅蓝里满含笑意,嘴角微勾。将细长的银色牵链往后猛地一扯,女孩眼眶放大,身体不由得向后一倒,身后的人把她的身子抵在原地,咽喉的部位被紧勒着。
呼吸一滞,像是瞬间被人用手掐住。难受的窒息感环绕在自己大脑中,项圈勒得脑袋发晕。
双手拼命挣扎却被抓住,身体也是激烈的反抗,可被压制的死死的,嘴巴一张一合,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安静点呐,宫野志保…”
冷漠的浅笑声听上去有点嘲讽的意味。
宫野志保因呼吸困难而微颤着,先前由于各种角度问题,从而看不清脖子,现在纤长的脖颈完整的暴露在眼前,黑色的皮圈禁锢那片脆弱的苍白。
咽喉被锁住,恶心的想吐,视线变得朦胧不清,痛苦将她缠住,整张脸感觉涨涨的。
贝尔摩德侧眼瞧着被迫仰头的女孩,对上那双模糊了眸色的眼睛,雾气朦胧的蓝绿更像雨雾中泛起波澜的湖泊,眼眶发红,委屈的神色看起来可怜至极。
“啧…”
虽然表面多少是有点不想看她这个样子,可内心还是希望再惨一点,但毕竟这种情况,就是残酷地说明了游戏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
才玩了多久啊…
这么快就哭了?怎么越来越脆弱………
明明之前都是可以玩够一个小时以上的……
无端的烦躁攀上她皱起的眉头,却还是松开了两只手。桎梏解开,女孩的身躯向前瘫倒在洁白的床被上。接着,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
“咳咳……咳咳…”
强忍着想要干呕的冲动,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从窒息的痛苦中解脱,眼眶里蓄满的泪水在此刻坠落下来。
透明的泪珠,无声无息的摔落在褶皱纵横的被子中,宽松的睡衣也因刚才的一番折腾而弄得有些皱巴。
皓月渐渐被一片片灰暗的云层遮住了,只剩下几丝微弱的光线从空隙中逃离。黑色的飞鸟从玻窗边的远处迅速划过,如同一小团模糊的黑影,带着难听嘶哑的叫声悄悄退场。
星星早就不见了踪影,愈发黯淡的弯月最终也伴随而去,阴森森的压抑感使呼吸都忍不住哀伤。
无形的微风从窗口偷溜进来,冰冷吹在女孩的脸上,挟着难受的泣声慢慢远离。
宫野志保弓着腰,大脑晕乎乎的,趴在床上不断喘着气,下一秒,下巴就被强制托起,一个手机举在她面前,屏幕散发的蓝光晃得有些刺眼。
“你自己好好辨认我说的是真是假。”
当她忍着不适看清屏幕上的信息时,表情微微一顿。
茶褐色的睫毛上挂着泪珠,泪水抹在她幼态的脸上显得可怜兮兮,双眼湿漉漉的,泛绿的虹膜宛若从瞳孔中心晕染开的,通透而又美丽。屏幕的蓝光映射在眼瞳上,讯息慢慢被大脑解读。
“所以…姐…姐姐明天真的会来这?”
听见女孩隐隐不敢置信的话,贝尔摩德默默把手机收了回来,随后熄屏放在一边,手伸进外衣里,似乎是又在拿什么东西,不以为意的回答着。
“我说了,明天下午三点左右宫野明美就会出现在你眼前。”
“…组织昨天就给我发了消息,让我们的人去洛根机场接她。”
最后一句是从耳边响起的,女孩半撑着身体,反应过来后,微微侧过头,看向那个十分可恶的家伙。
对上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宫野志保还是嫌恶至极。
眼泪未干,可眼神恢复成如之前一般凶巴巴的模样,嘴唇抿得死死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又看了一眼女人,她现在和贝尔摩德一样的狼狈不堪,自己浅茶色的发丝乱乱的,泪水沾着脸上到处都是。
“就…就算你没有说谎,但你还是来找我麻烦!”
望着眼前穿着深灰包大衣的女人,阴郁的绿色里划过一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憎恶与恐惧,瞳孔微微颤了颤。
“所以离我远点…我不需要所谓的监护人…”
“我姐姐……”
宫野志保话还没说到一半,一条早就叠好的帕子强硬的塞进了她的口中,一切都是那么的猝不及防。所有的话语在这刻化为了阵阵呜咽。随后床上就是间断的挣扎声,以及绳子打结,锁链碰撞的微弱动静。
没过多久,望着床上缩成一小团瑟瑟发抖的孩子。贝尔摩德撇了撇嘴,终于有空整理下自己越发糟乱的长发。
“小孩子脾气也该闹够了吧。”
顿了顿,审视着她,又微微一笑。
“况且…你姐姐那都是明天的事,我们先把今天的事做了再说……”
如同狡黠的狐狸披上狼皮,在满不在意的语调里,裹含着一丝奇怪的戏谑。
明天…对。
明天,只需等到明天下午,等一个叫宫野明美的女人。
无论现在有多么痛苦难熬,只要宫野明美来了,小猫就会忘记今天的一切,掩饰不堪的作恶。
伸手抓起女孩的脸颊。细碎的发丝杂乱的粘在脸上,前额的茶发近乎遮挡住泄露出疲累迷离的眼瞳,圆小的瞳孔已经不怎么聚焦了,只徒留了点浅淡的意识还在挣扎。
灰暗的色彩中映着那惊艳的面容,以及一些看不懂的情绪。仅限的视野被那张脸给占满,光线混乱不清,自己则像一具尸体般任人摆弄。
孤独而又惊心动魄的夜晚,只有自己在默默承受着这份无法言说的折磨。
时针悄摸摸地走了几个大格,分针在慢悠悠地跟着,秒针不知所疲地转了又转。时间的数字不断变换着,房间内微弱的哭泣声一直持续,小到消失。
不断溢出的眼泪被人不厌其烦的抹去,但还是有那么几滴,躲了过去。可却失去了支撑物,从空中坠落下去,最终在一片洁白中摔得稀碎。
虚幻的影子覆盖在自己的脸上,讨厌的气息,令人窒息的温度,都在紧紧缠绕着她。
手帕堵住了害怕的尖叫,锁绳限制了激动的挣扎,项圈掐住了残余的自尊。
不知过了多久,反抗逐渐麻木,是又一次的忍受。当口中之物被拿掉,被揶揄的语气询问感受时。
宫野志保拼命的摇着头,通红的眼眶里再次逼出几滴泪。
“我…我错了,Vermouth…”
“…我错了,我错了…下次不会这样了……”
嗫嚅的开了口,伴随着抽泣,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身体恐慌的直发抖。脑袋上浅褐色的猫耳发箍也跟着颤栗,毛茸茸的猫耳低垂着微微抖着,仿佛像真的一样。
如同一只蜷缩且捂头哭泣的小猫,可怜中又夹着一丝可爱。眼神不敢与贝尔摩德对上,生怕又一次招来无妄之灾。
宫野志保始终处于可怕的阴影之下,越发期盼姐姐的到来,难过的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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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一直觉得这种调教文很low
但像我这种直肠通大脑的土狗,也写不出什么高级文😄
只能捡💩为宝,加工加工😅
不过宝宝们不要光催更,给我一点点灵感嘛🤒,我毕竟只是个语文刚及格的初三牲,就算我是畜牲也很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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