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有兮9
缓步行进着,宫尚角又粗略的扫了一眼。看了一会儿唯有一个地方让他有些疑惑,既然只是来请他前去的,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马呢?
宫尚角撇了一眼前面走着的一众人,心中的异样感越发浓烈。
宫尚角低垂下眼眸,朝旁边一直在跟着他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接受到后微微点头,缓缓放慢脚步,直到退致队伍的末尾,然后转身溜进一旁的小巷,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
是夜,竹林葱郁隐在暗夜里,好似无底洞,夜风顺着大开的窗户溜进室内,掀起一阵冷气。上官浅正坐在窗边,盘腿闭目养神着,刚咽下的那一碗苦药依旧留有苦味,此时此刻还在她的口腔里无限蔓延。
但上官浅眉头都没皱一下,便一口气全闷了个干净,她早就不怕药苦了。现在更是气定神闲的在闭着眼睛打坐,一句话也不说。
旁人或许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跟在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她这是在调养生息,早年落下的病根堆积久了,如果每天不这样坐一会儿她就有些不适,一般都会借着夜半时分,电光撒下大地的时候调节她体内的气脉走动。
突然,一只箭自窗外飞来,擦着上官浅前额的一缕头发直直向着一旁的木柜门飞过去,因控制了力度并未割下分毫。
上官浅不躲也不避,就那样坐在那里,好似未曾察觉一般,直到过了好一会儿,她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才睁开眼睛去动手取下,那只此时正稳稳当当的插进木头中的利箭。
把绑在箭头处的一张纸条撕解下来,上官浅慢慢取下,缓缓地展开。期间还拿起旁边的茶杯喝了一口水,也不管里面的茶水已经凉了多久。当看完了纸条上的内容后,上官浅嘴角闪过一抹淡淡的笑意,送上门的东西不要日不要。她缓缓的放下了茶杯,一边将纸条放到一旁的烛禽上,任由那纸条在禽中烧成灰烬,让后彻底消失在这世界上。
随后她又伸手抚上了头上插着的那只白玉簪子,在窗外等待已久的人在接收到暗号后,便立刻跃起轻功,向远处飞去,身影隐在了丛林中,叫人想发现也难。
期间两人也没有再多的交流,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一切如常,除了他们二人不会再有别人知道刚才发生的事。
„“只凭那~电下独酌~怎见能解得了那无尽愁苦
大冷天,一身着白粉色纱D的歌姬在台上徐徐唱着,嗓音因在那空旷的场地而被无限放大,如在耳畔。
宫尚角面无表情的抿下一口热酒,看着在室外表演的人脸色不是很好。
他倒是没想到,这儿的风俗里竟然还有戏子不得入室这一条,夏天也就算了,可这大冬天的算怎么回事。
宫尚角不愿再看下去,转过头来,借着诗卫给他倒酒的空档,他又低声嘱咐了两句,直致那侍卫退下,他又将目光放在了广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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