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妃断更同人文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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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会面灵芝

为防止有些友友们没有看简介,先指路一波,发了目前游戏已更新的64章完整剧情的up主

你轻抚着仓央嘉措相赠的诗笺,指尖摩挲着“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心绪如这寺外的云,飘得又远又乱。刚与益西告别,那番关于留下诵经超度的话还在耳边打转,可十三阿哥在林芝的等候,像根无形的线,扯着你往归途去。夕阳把雪山染成金红,你策马入林芝地界。十三阿哥说的雍亲王的门生驻藏大臣府邸,隐在河谷炊烟里。

仓央嘉措的诗笺贴在胸口,带着佛域余温,可周遭氛围,却悄然变了质地。

刚转过山口,破空声骤起!黑影从荆棘丛里窜出,寒光直直劈向你咽喉。

“不好!”你眉目一凛,勒马瞬间,耳尖先捕捉到风声异常。脊背猛地绷紧,手不自觉按上弓囊,指节因用力泛白。眼角余光扫过草丛异动,瞳孔骤缩,喉间发紧,唇瓣抿成冷硬的线

原是侥幸心理打算加快些步伐,不要摄政消息竟然这般灵通。

摄政果然容不得你活着到林芝,要把秘密,斩在这荒郊野岭!

你握弓的手开始发颤,箭支接连射出,可刺客如蚁附膻,围堵之势丝毫不减。坐骑受惊嘶鸣,你被狠狠甩落,失重的瞬间,过往如走马灯急转——

眼前刺客的刀光晃得刺眼,你绝望地闭上眼睛,心想:

(这一世挣扎,终究要葬在这荒郊野岭?奶娘的惨死、母亲的血、入宫的权谋,都要随着我的死,被尘土掩埋…)

额头即将磕地的剧痛里,熟悉的檀香味劈入混沌。踢踏踢踏的马蹄声上方是一道熟悉的身影,你强抬眼帘,对上了一道满带惊惶的幽深墨瞳。

只看见玄色披风卷着腥风猎猎,影卫利刃寒光刺目。

你:“王爷?!”

你只当雍亲王派了门生与你到地方接应。只不想他竟只身来到了这边陲苦寒的林芝。

雍亲王扭转马头缰绳,回过身来,素来冷厉的眉眼在触及软倒在地上的你时敛去了几分倨傲。 转而责备道:

雍亲王:“让你在林芝去找我的门生,为何不快些!也不带些随行的护卫,单枪匹马的是生怕摄政的死士杀不了你吗!”

你:“我……我以为我能很快……”

他蹙着眉一顿数落,却让你感激和情愫一并涌上心头。只是眼下摄政的刀箭让你们来不及细思。

死士的箭尖擦着你鬓角,“咔” 地钉进树干。你惊惶后退,抬眼便见十几道黑衣身影围成人墙,刀刃森寒,如夜中饿狼的獠牙。

劲装掠过你身前的刹那,他反手甩出三把柳叶镖。寒光绞碎空气,三名死士咽喉飙血栽倒,雍亲王却未停步,短刀在掌心旋成银弧,硬生生撞开刺向你咽喉的利刃

——刀柄砸在死士面门,那人惨叫后仰,雍亲王趁机拽你往老槐树后躲,“姑娘贴紧树!” 他额角青筋绷得几欲爆出,薄唇抿成冷硬的线,却在你踉跄时,眼尾猛地颤了颤。

而另一旁死士如见血的狼,第二轮箭雨铺天盖地砸来。

雍亲王:"闭眼!"

他的厉喝混着金铁交鸣撞入耳膜。你本能地捂住耳朵,却见他单手持缰,长鞭如灵蛇缠住偷袭者手腕,用力一扯将人甩向树干。染血的刀刃在月光下划出银弧,接连劈开三支利箭,飞溅的木屑扑在你颤抖的睫毛上。

死士越聚越多,刀光剑影织成密不透风的网。雍亲王的玄色衣袍渐渐洇开血色,却始终控着马挡在你身前。当链镰擦着他脖颈掠过,你猛地抓起地上石块,拼尽全力砸向死士面门。趁对方吃痛的刹那,他长鞭卷住链镰用力一拽,借势翻身落马,刀锋直取死士首领咽喉。

血腥味在林间翻涌,他的长发散落,沾着血珠的额发下,双眼赤红如兽。当最后一名死士的尸体倒下,他单膝跪在地上,染血的手指死死撑着刀,粗重的喘息混着血沫滴落。你踉跄着扑过去,颤抖的手刚触到他浸透血的手臂,就被他反手揽进怀里。

雍亲王:"怕了?"

他沙哑的声音震着你的耳膜,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在背上。你仰头看见他下颌滴落的血珠,滚烫的泪水不受控地砸在他染血的衣襟上。

林间重新归于寂静,只有马匹的低嘶和两人交错的喘息。月光穿过斑驳的树影,将相拥的身影投在满地尸首上,染血的长鞭蜿蜒如龙,诉说着这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你颤抖的手指抚过他后背狰狞的伤口,指腹沾着的血已然发凉。林间夜风掠过满地尸首,卷起他散落的长发,那些黏着血痂的发丝拂过你手腕,像是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你:“你平常都带着暗卫的,为什么今天影不在?”

声音卡在喉间,带着哭腔的质问里,是劫后余生的后怕。

雍亲王靠在你肩头的力道加重,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染血的手指却固执地攥住你的衣袖:“葛尔丹的人盯上了十三弟。” 他说话时呼出的气带着铁锈味,喷在你颈侧,你想起前几日夜袭十三阿哥的人,现在看来都是葛尔丹的手笔。

雍亲王:“影轻功最好,只有他能悄无声息守在十三弟身边。”

你浑身一僵,想起方才混战中他孤身挡在你身前的模样——被箭射中肩胛时闷声咬牙的神态,徒手夺刀时虎口崩裂仍不松手的狠劲。那些本该由暗卫承担的杀招,全落在了这位金尊玉贵的王爷身上。

你:“所以你就拿自己的命冒险?”(哽咽)

泪水砸在他伤口边缘,晕开一片更深的红,

你:“若是今天……若是你……”

后面的话堵在嗓子眼,哽咽得说不出来。

他勉力抬起手,用缠着绷带的指腹擦去你脸上的血痕,染血的绷带蹭过你的皮肤,却比最轻柔的羽毛还烫:

雍亲王:“你是……(艰难吐字)本王的人,断不能,死在别人手里”

他忽然剧烈咳嗽起来,血沫溅在你衣襟上,

雍亲王:“十三弟平安,你也平安,值得。”

夜风卷起满地枯叶,扫过他残破的衣袍和你染血的裙摆。你抽噎着紧紧抱住他,将脸埋进他带着血腥味的胸膛,听着那一下比一下迟缓的心跳,他苍白的虚扶着你,像在捧一件易碎的稀世珍宝。

雍亲王:“快走,不然十三弟……和影该担心了”

当荒林的厮杀声撕裂暮色时,藏地驻藏大臣府邸的铜灯在寒风中摇晃,将13阿哥手中的密函映得忽明忽暗。影贴在窗棂边,掌心按在刀柄上,耳尖捕捉着院墙外每一丝异动……

十三阿哥:"这字迹..."

13阿哥突然皱眉,将密函凑近烛火,"墨色深浅不一,定是有人仿造。"话音未落,檐角瓦片骤响,三支淬毒弩箭破空而来!13阿哥旋身挥袖,青竹剑已从靴中出鞘,剑穗扫落两支弩箭,影却如离弦之箭扑上前,用后背硬生生挡住最后一支。弩箭没入肩胛的闷响中,他反手甩出银针,精准钉住暗处放箭的杀手咽喉。

十三阿哥:影!"

13阿哥惊怒交加。影却咬牙拔出弩箭,血珠溅在青砖上,

影:"王爷命我寸步不离。"

说着便旋身挡在13阿哥身前,短刀出鞘,刀锋映着二十余名黑衣杀手泛着蓝光的弯刀。寒光乍现时,他刻意压低身形,将13阿哥大半身影笼罩在自己身后。

一番缠斗之后。影勒紧渗血的脖颈,短刀划开近身刺客喉管。13阿哥青竹剑刁钻点穴,剑剑封死退路。两人背靠背搏杀,影见杀手暗箭偷袭13,竟赤手攥住箭杆,指骨碎裂也不松手,旋身将箭反掷回去。待最后杀手倒地,影力竭跪倒,仍强撑着说:

影:"请十三爷...速离此地..."

你扶着受伤的雍亲王艰难骑马,终于抵达营帐。刚安顿好他躺下,就听见马蹄声急促。13阿哥搀扶着浑身浴血的影进帐,影看到你安然无恙,紧绷的神情瞬间松懈,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却在与雍亲王对视时,慌忙低下头去。四人相对,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未散的担忧。

13阿哥快步上前,膝盖重重磕在毡毯上,颤抖的手悬在雍亲王渗血的伤口上方,迟迟不敢触碰:“四哥,你怎么伤成这样……”他声音发颤,喉结剧烈滚动,往日意气风发的面容满是自责与心疼,“若不是你把影调去护我……”

雍亲王倚着软垫轻笑,染血的手指虚点在13阿哥眉心:“说什么胡话?你平安就好。”他的语气虽带着惯有的冷硬,眼底却漫着难得的温柔,“这次葛尔丹的手段,倒比想象中更阴毒。”

影单膝跪地,将染血的短刀放在帐中牛皮案上,声音低沉沙哑:“属下护主不力,请王爷降罪。”话落时,他悄悄抬眼望向你,见你正专注替雍亲王包扎伤口,目光中闪过一丝落寞,又迅速垂下眼睑。

13阿哥却突然伸手狠狠捶了捶雍亲王完好的肩膀:“四哥,下次再这般不要命,我定要告诉皇阿玛!”他梗着脖子,眼眶发红,“你总说要护着我,可你若有个万一……”话音未落雍亲王已屈指弹在他额头,“还当自己是毛头小子?” 可那素来冷硬的眉眼间,却凝着少见的柔和。他抬手替13阿哥理了理歪斜的衣领,指尖擦过对方沾血的衣襟时,停顿了一瞬,“活着回来,便是最好。”

一旁的影垂眸退后半步,将自己隐入烛火照不到的阴影里。他看着你专心为雍亲王换药的侧影,喉结无声滚动,握刀的手掌无意识收紧。

13阿哥还想说些什么,雍亲王忽然脸色一白,喉间溢出压抑的闷哼,身子不受控地向前倾倒。你慌忙伸手托住他的后背,触手是一片滚烫的体温,他紧闭的双眼下,细密的冷汗正不断渗出。

“四哥!”13阿哥的声音瞬间拔高,颤抖着探向雍亲王的脉搏,“怎么会这样……”影强撑着受伤的身体挪近几步,目光落在雍亲王泛紫的唇色上,沉声道:“是高原反应,再加上失血过多……”

你攥紧雍亲王冰凉的手,心急如焚却又不知如何是好。13阿哥深吸一口气,强行镇定下来,他看向你时眼神坚定:“你留在这里照顾四哥,我带影去隔壁房间处理伤口。”他弯腰扶起影的动作小心翼翼,临出门前又回头望了一眼榻上的雍亲王,目光中满是不舍与担忧,“拜托你了。”

帐篷里只剩下你与昏迷的雍亲王,寂静得能听见彼此紊乱的呼吸声。你颤抖着拧干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他额角的冷汗,指尖触到他滚烫的皮肤时,心也跟着揪紧。回想起方才他在林中拼死护你的模样,那些染血的刀刃、嘶哑的低喝,此刻都化作心头的酸涩。

“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你喃喃自语,泪水悄然滑落,滴在他染血的衣襟上。你重新蘸湿毛巾,仔细替他擦拭脸上的血污,一边留意着他的呼吸是否平稳。帐篷外传来呼啸的风声,你却浑然不觉,满心满眼只剩下眼前这个生死未卜的人,竟盼着他能早日醒来,再对你露出那抹带着几分冷峻的笑。

药罐在火上咕嘟作响,雍亲王的手指突然痉挛般收紧,攥住你微凉的手。他睫毛轻颤,呓语混着破碎的喘息:"别走......"你慌忙俯身,却见他仍陷在昏迷中,烫得人眼眶发酸。你忽然觉得这张熟悉俊容卸去了往日的冷硬,从未如此脆弱。

记忆溯回过往的种种,初遇时的交易,他赠字解难时的笑意,曲涟漪调笑着说“难怪他会喜欢”年世兰道出的那句“原来王爷进坤宁宫拜见皇后都是为了姐姐”,他醉酒时送你的雪玉兰,一一都在脑畔中浮出……

你忽然想起怀中珍藏的物什。颤抖着摸向袖口,取出那朵用绢布仔细包裹的雪玉兰——花瓣早已干枯褪色,却依然保持着绽放的姿态。

(原来我早就对他……)

此刻将它轻轻放在他枕边,终于敢正视自己汹涌的心意,你这才后知后觉——原来那些自以为是交易的庇护,是他藏在墨瞳里的深潭。那些你不敢深究的悸动,早就长成了扎在你心底的根。

望着他熟睡的俊颜,泪珠砸在了他的染血袍领上,你深吸一口气。心中翻涌的情愫再也无法克制,低头吻他微凉的唇。温润的唇畔触感让你浑身一颤,更是点醒了你心内的困厄。那是从未有过的勇气,也是压抑许久的情愫的宣泄。

你才懂自己何止是动心,分明是从初遇他为你喝止衙役那天起,就把命和心都搁在了他这趟浑水里……

你的唇缓缓离开他,指尖无意识揪着他的衣襟,布料下传来的体温透过掌心,烫得人心慌。

你盯着他染着薄汗的侧脸,喉结不自觉滚动——平日总被冷硬气质掩盖的轮廓,此刻在烛火下竟柔和得惊人。英气的剑眉,高挺的鼻梁,微抿的薄唇,就连眼下淡淡的青影都显得如此勾人,你猛地别开眼,脸颊烫得几乎能蒸出水汽。

这是你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他,也是第一次敢这样肆意打量他的容貌。鬼使神差地,你将脸轻轻贴在他未受伤的左胸口,隔着衣料传来的心跳声震得耳膜发麻,像是擂鼓般一下下撞进心底。

你听你紧张的浑身僵硬,却又舍不得离开。

"就...就一小会儿。”

你红着脸给自己找借口,把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怀里。听着那有力的心跳声,感受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鼻尖萦绕着他身上的檀香混着雪松香,困意渐渐涌上来。朦胧间,你迷迷糊糊想着,若是他醒了发现自己这般逾矩的举动,怕是又要板起那张俊脸,可即便如此...好像也值了。

待你完全睡去,空气中才响起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温柔得能滴出水似的目光黏腻在你的身上。

晨光漫过毡帐时,你刚把脸埋进他胸口。他喉结猛地一滚,墨色团龙纹常服下的心跳快得像擂鼓,偏要将眼睫垂得密不透风,连眉峰都绷成冰山模样——任你发丝蹭过他的下颌,听着你均匀的呼吸扑在他锁骨,藏在袖中的手指早掐进掌心,暗爽得想把帐外的雪都攥成糖。

他比你先醒时,晨霜正凝在他辫梢。墨瞳先在你蜷着的睫毛上转了三圈,才极轻地偏头——鼻尖蹭过你温软的唇瓣时,自己先激灵一下,最终只敢轻轻的在你唇碰下一吻。辫梢扫过你颈侧那刻,他耳尖红得能滴出血。

“四哥——” 十三的声音撞破晨光。他拿着药碗站在帐口,瞥见塌上黏糊的影子,微抽了抽嘴角,兄弟二人对上目光,却是被他四哥狠狠刀了一眼。

“哎哟,” 十三欠儿欠儿地拖长了调子,英气的眉眼弯成月牙,“看来四哥还得睡会儿——” 话音未落就识趣地放下碗转身往外窜。

你睫毛轻颤着醒来,脸颊还残留着他胸膛的温度。对上那双浸着晨光的墨瞳时,呼吸猛地滞住,迅速从他怀里坐起来。

你心虚的开口:“王爷,你……醒了?”

雍亲王撑着双手坐起来,倚着软垫斜睨你,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连眉峰都染着几分慵懒的狡黠。

“有你整夜衣不解带地照料,自然是有所好转”

你心跳砰砰,他这话是?

(这话严格来说没有问题,可为什么总感觉哪里不对)

他喉间溢出低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勾住你腕间红绳,将你往自己身边带。只用那双墨色眼眸直勾勾盯着你,像盯着偷腥的猫儿,你才注意到他染血的衣襟不知何时崩开了三五颗扣子。

你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在那因着衣襟敞开而被外露的肌理分明的轮廓上。锁骨下方,紧实的胸肌线条被血痕勾勒得愈发清晰。你面上霎时染上了几抹红玉色。

"本王现在衣衫不整,劳烦寄思为本王正衣......本王受伤的手,使不上力。”

毡帐里的空气骤然发烫。他墨色眼眸里翻涌着化不开的情潮,一只手随意慵懒的向后撑着,一只手搭在膝盖上仍勾着你腕间红绳不放,连染血的箭袖都掩不住周身肆意漫开的侵略性。

你被他此时魅惑的模样搅得心神大乱,晨光恰好落裸露的锁骨,添了几分靡丽。

素来冷硬的线条柔和了些,唇边竟漾着露齿的笑,虽浅,却亮得晃眼。

任谁见了此刻的他,都难将这带着钩子般的魅惑情态,与朝堂上那个眉头紧锁、一言九鼎的冷面王爷联系起来。可偏偏,这矛盾的模样,都落在了你眼里。

你:“这,为何不让影或者十三阿哥来……”

雍亲王:“左右不过几粒扣子的事,不必牵动他们”他说的毫不在意。你却只能咬咬牙,往他的方向再挪了挪。双手覆上他的衣扣……

他仍是保持着之前一手撑床一手搭膝盖的姿势,眸光却紧紧锁住你,笑意愈发加深,几乎要从墨瞳溢出来。你不敢看,只能默默从下往上系扣子,尽量忍住不看他胸前的春光。待终于全部扣好,你的鼻尖碰上了他的鼻尖。

四目相对间,你能清晰的看到他眼中倒映着你慌乱的样子。你欲退开,却觉腰上一紧。

竟是他突然揽住了你的后腰!

“王爷,你这是做什么!”你瞪大双眼,面前是近在咫尺的俊秀五官,欲挣脱,却又不自觉的往他怀里轻轻靠了靠。

他只垂眸看着你。眼尾微微挑着,平日里深不见底的黑眸此刻像淬了火,烫得人不敢直视。目光从你泛红的眼角滑到嘴唇,一寸寸,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性,像是要把你拆吃入腹,喉结轻轻滚了滚,那眼神里的钩子,勾得你心尖发颤,偏又挪不开眼,竟连话都说不出来。

雍亲王:“为什么要亲我啊”

他一句惊雷,打断了你所有挣扎,他被情欲覆盖却又执拗的眼神似是要望进你的心里。

你:“我……唔”

雍亲王却迫不及待的用双唇堵上了你的嘴,唇齿交缠间,你全身像是有电流通过,昨晚偷吻的触感与此时重合, 他搂你腰的手愈发收紧,丝丝甜味蔓延开来,他身上的檀香气直往你心里钻, 让你舍不得推开。

耳间红透的同时你却忍不住偷偷睁眼瞧他。半晌,他感受到你实在喘不过气,这才松开了你。

雍亲王“再不回答我的问题,本王就叫十三进来看了”

让十三阿哥看着那还了得,若真如此,他日后怕是无法直视你。

你被这直白又厚颜的话问的慌了神。脑里转了百八十个理由,有些慌不择言。

“……王……王爷睡着了太好看了,冰山美人难得卸下防备,我当然要占点便宜,不然多亏啊”。

你咬咬牙说出了这个自己听了都觉得羞人的缘由,余光触及他明显挑起的眉峰,羞得闭上眼睛偏过脸去。他却没打算放过你。微微把你扳了回来。

“四阿哥大人有大量,就当我是一时色令智昏了!将这段记忆从脑子里删除吧!”你实在不知怎么措辞,索性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可怜兮兮地眨巴眨巴眼祈求。

他盯着你慌不择言的模样和勾住他脖颈的手,喉间先溢出声低笑,震得胸膛微微发颤,俊俏的五官此刻更显醉人靡态,像春日破冰的溪。你头一回见这个冷若冰霜的男人笑的这般肆意,耳间被这笑勾得泛起一阵酥麻痒意。

雍亲王:“好个色令智昏……”

雍亲王:“可你轻薄本王不算,还得就这般让本王当做无事发生,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他倾身在你耳廓最敏感的地方低语, 把你抱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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