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蓝色金刚鹦鹉被刘婧取名叫“小轩”,理由是“它学你说话最像”。顾泽轩对此颇有微词,却在看到刘婧抱着鸟笼笑得眉眼弯弯时,把所有抗议都咽了回去。
小轩果然如老板所说,聪明得不像话。才到家三天,就把家里的氛围摸得门儿清。它知道刘婧画画时不能打扰,会乖乖站在画架旁梳理羽毛;知道顾泽轩打电话时要安静,却总在他挂电话的瞬间喊“婧婧”,气得顾泽轩想把它关进阳台。
这天下午,刘婧在画室赶稿,顾泽轩处理完工作,悄无声息地走进去。她正专注地调颜料,没注意到他,直到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才惊得手一抖,鹅黄色颜料溅在了白衬衫上。
“顾泽轩!”她转身瞪他,却被他低头吻住。他的唇带着刚喝的薄荷茶清香,混着松节油的气息,意外地让人着迷。
“别动。”他按住她的腰,吻得又急又深。画案上的颜料盘被碰倒,青蓝紫绿的颜料泼在画毡上,像朵打翻的彩虹。
刘婧的手抵在他胸口,呼吸渐渐急促:“别闹,小轩在看……”
话音未落,站在画架上的小轩突然扑腾着翅膀,模仿着她昨晚的语气喊:“顾泽轩……轻点儿……”
刘婧的脸“腾”地红透了,像被煮熟的虾子,一把推开顾泽轩:“你看它!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顾泽轩低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颜料:“说明我们家小轩观察力强。”他转身看向鹦鹉,故意板起脸,“再乱学,晚上不给你吃坚果。”
小轩歪着头,用刘婧的声音撒娇:“泽轩哥哥最好了~”
刘婧又气又笑,抓起画笔假装要打它,却被顾泽轩拉回怀里。他的手顺着衬衫下摆探进去,指尖划过她细腻的肌肤,引来她一阵轻颤。“别管它。”他吻着她的耳垂,声音喑哑,“我们继续。”
画室的阳光正好,小轩识趣地转过头啄羽毛。他把她按在画案边缘,裙摆被卷到腰际,冰凉的胡桃木贴着肌肤,和他掌心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颜料蹭到他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鹅黄色的印记,像朵拙劣的花,却没人在意。
“顾泽轩……颜料会弄脏衣服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紧紧抓着他的领带,生怕他停下。
“脏了就让佣人洗。”他咬了咬她的锁骨,留下一个浅浅的红痕,“你的衣服,我来洗。”
小轩突然又开口,这次学的是顾泽轩的语气:“刘婧,你是我的……”
刘婧被它逗得笑出声,呼吸的间隙里,撞进顾泽轩盛满温柔的眼眸。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珍宝。画案上的画笔滚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和两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成了画室里最动听的旋律。
傍晚喂小轩时,刘婧看着它狼吞虎咽的样子,忍不住叹气:“你说它是不是成精了?连我们说什么都记得。”
顾泽轩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上,看着鹦鹉啄坚果:“随你,记性好。”他顿了顿,故意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过有些话,得让它听不见才行。”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刘婧的脸又红了,伸手肘轻轻撞他:“不正经。”
晚餐后,两人窝在客厅看电影。刘婧靠在顾泽轩怀里,脚翘在沙发上,盖着条羊绒毯。小轩站在她腿边,时不时用脑袋蹭她的手,乖巧得不像话。
放到男女主拥吻的镜头时,小轩突然扑腾着飞到顾泽轩肩上,用翅膀拍他的脸,喊:“吻她!吻她!”
刘婧笑得直不起腰,顾泽轩无奈地把鹦鹉抓回鸟笼,转身按住笑得发抖的她,低头就吻了下去。这个吻带着爆米花的甜味,温柔又绵长。电影里的台词还在继续,可他们眼里,只剩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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