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忱在医院休养了一段时间,跟着阮母回到了住处,看见小区门口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尹胜见阮忱出院回来,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阮忱不动声色的避开了他,尹胜却握住了阮忱的手臂,阮忱见挣脱不过便对阮母说:
阮忱:妈,你先回去吧,这是我同学,他有话跟我说
阮母心下疑惑,但也不好说什么,只叮嘱儿子早些回去
阮忱:有什么要说的吗?
尹胜:对不起,我知道他们那天是帮我出头
阮忱:事情跟你没关系,施暴者也不是你,你根本不需要道歉
尹胜:阮忱,这件事终归是和我有关系
阮忱:所以呢,你要做什么?赔偿吗?我不稀罕你的赔偿
听到这话,尹胜攥紧了手中的银行卡
尹胜:我知道你们的经济条件不好,住院和疗养终归是有花费,这个你还是拿着,可能会有用
阮忱:尹胜,我说了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不需要陪偿我,你听不懂吗?
尹胜:欺负你的那些人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势力,校方不能处决他们,也不会有人出面去解决这件事情
阮忱:我知道,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知道,你身家地位显赫,身边相处的人又怎么会差到哪里去?
尹胜:那你为什么…
阮忱: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你不是讨厌我吗?不是对我避之不及吗?现在又来纠缠我做什么?
说完阮忱不等尹胜的回答径直进入了小区
刚进家就迎来了阮母探寻的目光
阮母:小阮,你老实跟我说你受伤的事情是不是和刚才那个同学有关系?
阮忱:没有,妈,你怎么会这样想?
阮母:妈妈虽然没有过好日子,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刚刚那个同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富裕,加上你们之间氛围,很难让妈妈不多想
阮忱:妈,那真的是我的同学,我受伤也和他没有关系
阮母:那伤害你的人呢?这件事怎么处理?
阮忱:妈,这件事情没有解决办法,除非我们的实力足够强大,所以离开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阮母沉默着看着自己的儿子
第二天,阮忱压着自己心中的不快再次回到自己儿时生活的地方,阮忱记忆中的父亲总是很忙,对父亲最深的记忆是父亲向母亲提出离婚那天,办公椅上,极具威严的父亲,审视着母亲和年幼的阮忱,除了给母亲五十万供阮忱读书的费用之外,母亲什么也没得到,而他向母亲提出离婚的原因是要娶自己离异带娃的白月光,替别人养孩子,母亲被气得住进了医院,现在落下了哮喘的毛病,岑府的大门高大华贵,门囗的保安换了一批又一批,阮忱行至门前,被保安拦了下来。
保安:这里不让人随便进,快走!
阮忱:麻烦您替我通报一声,我叫阮忱,来…
阮忱顿住了,来这里的目的让他难以起齿,不过好在,保安很敬业,不大会就接到了放行的指令,阮忱谢过保安,走进了让他熟悉又陌生的庭院,循着佣人的指引,阮忱走进二楼书房,办公室内,坐在老板椅上的岑洪泽正看着财经报品茶,直到阮忱进门,才缓缓抬眼打量起自己的儿子。
岑洪泽:嗯,确实比之前长大了不少,来找我做什么?
岑洪泽直入主题,省去了客套的话
阮忱:我,我和我母亲打算离开京市,可是…
不等阮忱说完,岑洪泽就明白了阮忱的意图
岑洪泽:该给你和你母亲的,十年前我就给过了,如果当年她提,我会念着夫妻情分多分她些财产,十年后再向我要,我不是提款机,但也并非不念情分,我会让管家再给你十万,但前提是,以后最好再也不见
岑洪泽施舍般的语气,让阮忱心中陷入了矛盾,笃笃笃一一,一阵敲门声扰乱了阮忱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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