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瑶毫不犹豫地以杀鸡儆猴震慑群臣,大殿之上顿时寂静得令人窒息
时间悄然流逝,直到后半夜,长老们才面色凝重地从大殿中走出,额头上满是冷汗
其中四长老看似步伐最缓,实则目光游走,暗中观察四周动静确认没有可疑之人后,他佯装若无其事地离开朝阳宫
一回到府邸,他便快步走进书房,提起桌上的笔墨,匆匆写下密信
随后,他轻手轻脚地推开窗子,仔细查看四周无人,这才将信绑在鸽子腿上,任其振翅飞远
那只鸽子尚未来得及飞出多远,便被一道无形的法术牢牢擒住
黑衣人手法利落地换上了另一封信件,随后将鸽子重新放飞
不多时,南昌大殿之内,密信的内容已然呈现在众人眼前:
东凌竟将凤族先王之死全然归罪于南昌!为报此等深仇大恨,凤族不惜以千军令作为筹码,与东凌订立协约,如今双方联合狐族和紫粼、宫阙,计划于今夜对南昌发起突袭,誓要取下南昌王的头颅,用以祭奠先王在天之灵
大殿之中,气氛凝重如山, 朝臣们自然地分裂成两派,争论声此起彼伏。
一派眉头紧锁,低语间满是警惕与怀疑,坚信这必然是敌方精心布下的陷阱,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另一派却坚定这是真的,他们本来就不信任东凌,大殿内两股声音此起彼伏,交织在一起。
南昌首领看着这封信,还是拿不定主意
南昌公主洛月汐,眸光微闪,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这封密信十成中至少有八成是假”
“东凌与我们共乘一条船,正值这风雨飘摇之际,又怎可能自断后路?恐怕是有人设下陷阱,莫要中了他们离间之计”
太子洛桑此刻心神不宁,语气中带着几分慌乱
“莫要听她在此胡言乱语,东凌的秉性,你难道还不清楚吗?背信弃义之事,对他们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你忘了恒隆一族是什么亡国的吗?三城又是怎么灭亡”
洛月汐没有理他,连忙跪倒在地,急切地解释道
“父皇,这定是他人使出的离间……”
话还未说完,便有士兵猛然推门而入,满脸惊慌地高声喊道
“不好了!敌军已经打过来了,兵马快抵达南北城门!”
这一消息如同惊雷般炸响,让整个大殿瞬间笼罩上一层沉重的阴云
洛桑的声音里充斥着指责,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刚才又不是你在那里拖延时间,我们早就发起反击了!”
面对这样的质问,洛月夕刚张开口,猝不及防间,一记清脆的耳光便已落到了洛月夕的脸上。
南昌首领双目圆睁,怒不可遏地低吼一声“住嘴!”他的声音如雷霆般震彻四周,却掩盖不了那刻骨铭心的愤恨。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就算今日国破家亡,也定要从东凌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此战,必须得打!!”
东凌族首领收到了一封战书:
南昌联手我三族联手,即对东凌发战争。势必要一显前耻,今夜,我们必须拿下东凌首领的头颅,
将东凌首领,其头颅悬空于成门之上,东凌若识时务,早早认输,或许能保全性命,留得一条狗命也算仁至义尽。
满朝文武皆忍俊不禁,笑声四起。
首领随手将信一丢,还未接触到到地面,变自燃了。
“南昌族一向以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如今竟甘愿为我朝充当苦力,如此荒谬之事,当真令人啼笑皆非。”
“这般书信,连拆开的必要都没有,便可断定其中必是伪造无疑。”
战报如惊雷般传来,南昌境内的敌军已然杀至,北方已有三城陷落,敌军攻势如猛兽出笼,迅猛而决绝,似有不死不休之势,请求支援。
东凌大殿之内,方才的欢声笑语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压抑的寂静。
东凌首领颤抖的手迅速铺开地图,分析局势——东凌主力大军尚在宫阙境内与凤族边界对峙,远水解不了近渴,况且南昌主力早就从狐族边境撤回,此刻,也唯有将这大军召回。
东凌首神色凝重,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随即果断下令
“北部凌城务必守住!无论如何都要拖延时间,等待东凌大军回援!”
这话音方落,殿内顿时陷入一片凝重的寂静。
众人心头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沉甸甸得令人喘不过气来。
每个人都清楚地意识到,这道诏令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
若是大军能够如期而返,倒也能勉强维持现状,平安度过此劫;可一旦未能按时归来,那么迎接这个族的,便只有灭顶之灾,阶下囚徒。
在边境的东凌长公主,许千羽(年十九)一听到要被回总部调到东凌北都的消息
心中满是疑惑与不解,仿佛有一百万个疑问在胸腔里翻涌
可即便如此,她也只能压下心底的抗拒,默默服从这不可更改的命令
凤族边境,大军如潮水般悄然撤退,那沉重的步伐声与低沉的号令声交织在一起,渐渐隐没于夜色之中
司瑶伫立在高处,目送着逐渐远去的点点灯火
那些微弱却温暖的光芒,在黑暗中拉出长长的尾巴,仿佛诉说着一段即将尘封的故事
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眼神里藏着难以言喻的欣慰
还有一种深埋心底的欢喜,如同初春的细雨,润物无声,却又让人心头一暖
“终于走了,下次还要来的话可,可没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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