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春,吉林某个医院病房内,吴三省躺在病床上,身边还有个一直监视着自己的好大侄吴邪,生怕他再次溜走,虽然刚刚已经溜走了一次,但不妨碍他现在好好看着他这个老狐狸三叔。
吴邪:“三叔,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醒的,装昏到底装了多久,不许骗我!”
吴三省:“哎呀,你这个兔崽子,你三叔我就是刚醒,然后去了趟厕所,什么叫装昏,怎么跟三叔说话呢。”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击声,打破了室内的紧张气氛。吴邪心中一紧,误以为是前来探望三叔的访客,却见一名快递员手中提着一箱物品步入房内。
“请问谁是吴邪先生?有您的快递。”
吴邪:“是我”
吴三省:好奇坐起身来询问吴邪,“怎么忽然有人给你寄快递,是谁寄的,还寄到了医院?”
吴邪看了看单子,上面的寄件人写了三个大字“张起灵”,顿时心里咯噔一声,又看了看日期,还是前段时间寄出来的。
吴邪打开快递后,发现是盘录像带,连忙给胖子打过去电话,让他去旧货市场淘一个录像机,安排好这些后,吴邪继续调查着这快递的来历,结果是从清海格尔木寄出来的。
最后王胖子没有找到那配套的录像机,还是吴三省以录像机为交换条件一起观看这三盘录像带,吴邪无奈只能同意。
这时,电视机的屏幕上闪现出雪花屏,坐在跟前的三个人都屏住呼吸的注视着屏幕,生怕错过什么重要线索,雪花闪了几分钟才开始出现画面,画面也是黑白的,显得画面更加的诡异。
三人看完霍琳诡异的拿起梳子,对着镜子一下又一下的梳着头,梳了20多分钟,接着又离开屏幕换了一身衣服,继续坐在书桌旁边梳着头。
吴三省:阴沉着脸,“她也没有变老”
随后三人又继续看下一盘录像带,里面的主角赫然是一个眉心一点朱砂痣的精致矜贵的男子,他整个人被捆绑在实验床上,被人给一盆冰水浇醒,然后就是被人摸脸。
吴邪:“三叔,他,他不是解家小叔叔解莲花嘛!?”
吴邪猛然转过头,眼中满是惊讶地望着吴三省,后者脸上掠过一抹复杂之色,悔恨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如同风暴前的海面般波涛汹涌。
王胖子:“豁,这臭流氓”
话音刚落,就见解莲花挣开束缚将人给掐死,看的三人大快人心,可是接下来的录像带里解莲花就变成了霍琳那个样子,整日整日的梳头发。
最后的画面定格在解莲花双眼无神的梳头发的动作。
吴三省,不,应该是解连环,他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即便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段录像,他的心依旧被深深触动。
解连环:“我的弟弟,本该是这世间最为纯净高洁的莲花”
吴三省害怕,害怕你会永远留在格尔木疗养院,因此,他嘱咐吴邪将这份录像带寄给解雨臣,随后转身离去,泪水无声地滑落脸颊。
解连环:“可我最终还是将他拉入淤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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