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簇攥着书包带,站在解莲花家门外,指节因用力泛白。门开时,解莲花看见少年眼底藏着的淤青,心猛地一揪。
解莲花:“又……”
你没把“挨打了”说出口,侧身让黎簇进屋。黎簇换鞋的动作迟缓,裤脚还沾着夜路的尘土,每一步都像踩在解莲花心上。
进了屋,解莲花默默拧开温热的毛巾。黎簇垂着头,任他擦拭脸上擦伤,指腹擦过伤口时,少年睫毛颤得厉害,却一声不吭。
解莲花:“疼就说出来”
黎簇抬眼,眼底是藏不住的委屈,却对着你笑了笑。
黎簇:“老师,我没事,比上次轻多啦”
解莲花:“跟我侄儿一样让人心疼”
黎簇还是第一次听到你说起自己的家里人,他有些好奇起来,毕竟你当班主任这一年来,他可从来没说过。
黎簇:“他也从小挨打吗?”
解莲花:“他幼时不过九岁,便独自扛起了整个家族的重担,有时训练严酷至极,他也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哭不闹,倔强的模样令人心疼,但每每看向我的眼神里又透露着委屈,真是让我心疼”
黎簇:“那现在他人呢?毕竟马上快过年了,老师是不是就不能……陪我过年了”
黎簇:“我知道我……”
黎簇的话语渐渐急促起来,心头也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暗自责备自己,这样想未免太过分了。
毕竟,你只是自己的老师,虽然每次被打之后,总会到这儿来住上几天,可那个人终究是你的侄儿,而自己,不过是个学生罢了……
解莲花:摸摸他的脑袋,“他把我忘了”
黎簇:“什么?!太过分了吧,老师你这么好,把你忘记……真是过分”
黎簇听闻你侄儿将你遗忘,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卑劣的窃喜。他暗自思忖,忘了也好,如此一来,你便能陪自己过年了。今年的春节,总算不会一个人在冷清中熬过了。
后来的日子,黎簇成了这间屋子的半个常客。每当黎簇爸的打骂声透过墙壁渗进黎簇骨头,他就趁着夜色,攥着校服衣角往解莲花家跑。
此刻的青铜门内,张起灵已经在这里待了七年了,他不明白这里为什么突然有具尸体,算了,可能是“终极”的恶趣味?或许是收藏癖?
张起灵:发呆,“……”
自从离开张家古楼后,张起灵愈发沉默寡言,整个人像被一层无形的阴霾笼罩。无论谁与他搭话,他都充耳不闻,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他隐约感到,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似乎从指缝间悄然遗失,却怎么也抓不住那模糊的线索。就连踏入青铜门时,他也依旧恍若未觉。面对吴邪等人的注视,他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径直推开沉重的门扉,迈步而入,他要进去看看终极能否给他答案。
张起灵:摸着黑金古刀刀柄,上面刻了一个莲花,呢喃,“莲花……”
深夜时,你的神识来到了青铜门内,伸手抚摸着发呆的张起灵,在听到他呢喃出莲花的时候,你下意识的收回了手,他……怎么还会记得。
解莲花:“张起灵……”
张起灵:
张起灵:“终极能解答我的问题吗?我到底丢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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