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啊,已经清醒了不需要躺着的路西菲尔唰的一下就从临时病床上下来了。
他什么也没说,沉闷的自主的回到办公桌上批文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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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效率是变快了还是变慢了,反正当他批完桌子上的文件的时候,已经平复好了自己的心情。
他在如同百宝箱一样的办公桌下翻出了一个口风琴,又一脸十分开心的兴致昂扬了起来。
于是他背着手踱着步子,对着一旁走也不是待着也不是的米迦勒十分认真的教导了起来。
“你知道知名艺术家最重要的能力是什么吗?不只是各种乐器的精通,极强的自保能力,更是要兢兢业业的刷新着自己的存在感。”
好吧,胡扯的歪理邪说又出现了。米迦勒很认真的听取了路西菲尔那莫名其妙的话术,似懂非懂的认可的点了点头,虽然他也云里雾里的,但他知道路西菲尔肯定会详细讲解他的新计划。
“没错,新兴的艺术家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样多。如何战胜他们,夺取群众心中的最佳艺术家的皇冠,这就是每一个艺术家朝思夜想苦思冥想的问题。
永恒的经典会被遗忘,流行的浪潮会被替代。唯有一直不断的精益求精才能在群体变幻莫测诡谲非常的心灵世界占据长久的有效印象。”
路西菲儿说着十分振奋的高高举起手中的口风琴摆好了pose。
“口风琴虽小,但依然足以跟地狱那些全副武装的乐队打擂台,因为绝对的纯粹面前,那些群体的乌合之众就像风中的沙粒一样渺小脆弱。
这个世界既是群体的,也是个体的。而我就是那碾压群体的个体。”
面对此种情况,米迦勒只能赶紧再度检查一下自己的佩剑武器十分完善,希望地狱混乱至极的观众和竞争乐队们都能正常规矩一点,要不然只能废点心思先下手为强了。
显然对于路西菲尔来说去地狱就像串门一样简单,甚至还有亲友团声势浩大的等在地狱大门的门口接机。
米迦勒感到十分离谱
地狱大门门口本就笑的很勉强的阿斯莫德在看到米迦勒也跟来了之后笑的更勉强了。
“啊,我的朋友,见到你来真是太好了”通知了阿斯莫德,命令他马上赶过来接待自己的路西菲尔十分热情的伸出了手。
该死我有名字的,已经比较熟悉路西菲尔含糊身份,明显就是没记住自己名字的满是怨气的阿斯莫德,很努力的演出更灿烂的笑容,十分谨慎的上去握手一触即放。
也不敢有什么理论的说法,因为他知道面前是一个比恶魔还魔鬼的屑灵。
第一次见面,是在部下庆功宴会中间,就像是黑暗中的夜明珠驱使他本能的想要靠近。
“我喜欢唯一的东西。”他微笑着说着,蔚蓝的目光完全吞没了他的理智,就像受了蛊惑,他极度疯狂的以最决绝的方式解除了所有关系,想以此博他一乐。
“不准备让我介入你生活的全部吗?”这是他说的第二句话,他傻乐着把他介绍给自己身边的所有势力,即使他们大部分都一脸惊恐的笑的极其勉强。
然后是第三句话“很高兴认识你,我是路西菲尔,不想让你重视的一切都灰飞烟灭的话,我想你懂的该怎么做。”
就像是最涟漪的噩梦。阿斯蒙德带着还残留在内心的恐惧僵硬的笑着,邀请的让在一旁。
“汪汪汪汪汪汪”
一些地狱犬也是十分欣喜的向着路西菲儿簇拥过来。
“哦,狗子们,你们也来了”路西菲儿也十分热情的抚摸着地狱犬们垂下来的脑袋。
地狱犬也有名字的!阿斯蒙德实在是对路西菲尔的公式化不走心的敷衍热情表演无语了。
不知道为什么地狱犬这个种族就是十分喜欢路西菲尔这个连种族都不一样的屑灵。甚至不能叫喜欢,简直叫忠诚,这什么深渊之中诞生的天生的二五仔,如果有渠道真想马上向大深渊申报一下,把地狱犬这整个叛敌种族马上退货重造。
或许是觉得自己礼貌的见面礼仪已经达标,路西菲尔随手推开了其他还想凑上来的狗头,拿出自己的口风琴准备干起了“正事”
“地狱。世界中最疯狂,最混乱的一个地方。强者为所欲为,弱者没有立锥之地。纵使如此,每一个灵在心灵深处依然与世界上所有的灵一样有着相同的情感。所以艺术的浪漫依然是通用的,但往往我们要竞争艺术的巅峰总是会遇到很多艺术之外的东西。”
路西菲尔十分坚定的高举着口风琴,对着一旁十分紧张的握着佩剑,并准备随时开砍的米迦勒解释起来。
“所以我们要入乡随俗。彰显出比他们更可怕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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