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奇函是被家里给叫回来的,因为害怕他一个人在外面旅游也被人针对。
阮落给他打电话之前,他已经在机场了。
阮落:“回来、回来了吗?什、么、时、候?”
左奇函:“你怎么了?你很冷吗?”
左奇函现在才察觉到阮落有些不对劲,她好像很冷,牙齿一直在打颤。
阮落:“我不冷,你回到家先来找我,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
大概是疼过这一阵了,阮落现在又能正常说话了,她语气很严肃的说。
左奇函:“好。”
左奇函想问又作罢了,他点头应了。
挂了电话,阮落瘫坐在床上,心口还是疼,但不是像刚才那样要死要活的疼了。
现在这个程度的疼,才是阮落这段日子以来经受过的,已经能够忍耐的程度。
可是如果下一次,下两次,再是刚才要疼死人的那种程度的疼。
阮落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受得住。
可是她现在才找到两个能帮她续命的人,而且另一个还不受控制。
或者说,两个都不受控制。
心口上的刺痛在不断的提醒着阮落,她要抓紧时间。
不知道左奇函会不会乖点,她可不想现在再起来找其他的羊。
但这第二个人,她还要继续加大攻击。
等杨博文这一次回来,阮落不可能再让他轻易的跑走了。
她的羊,就应该乖乖的待在她划定好,随时可以取用的地方。
远水救不了近火。
他们通通逃不掉。
左奇函:“生病了怎么不去医院?”
左奇函站在阮落的卧室,他看向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少女。
阮落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她捂得很严实,只露出一张面色苍白,毫无气色的脸蛋。
阮落:“我要死了。”
阮落瘪着嘴,她嗓音里带着哭腔说。
左奇函:“瞎说什么。”
左奇函轻声斥道:
左奇函:“你家里的私人医生呢?看过医生了吗?”
阮落:“没用,我好难受。”
阮落半瞌着眼歪头枕在枕头上,她的声音细弱无力。
左奇函:“发生什么了?这段时间你跟张桂源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左奇函面色严肃的问。
本来左奇函也不相信这些不实的信息,但是一回来阮落就是这个模样,听说她和张桂源接二连三的出事。这很难不让人细想。
阮落:“没有啊,就是很突然,突然就好难受。”
阮落挣扎的从床上坐起来,她的身体晃晃悠悠的。
阮落:“你过来扶我一下呀。”
阮落娇声喊道。
左奇函来到床边扶着阮落坐好,他还在她背后放了一个枕头。等阮落坐稳之后左奇函想要离开才发现他的手被一只细白的手紧紧握住了。
阮落的手很凉,左奇函象征性的挣了一下没有挣开就没动了,他顺势坐到床边。
左奇函:“还不撒手?”
阮落:“冷。”
左奇函:“你到底怎么了?”
左奇函的右手臂自然垂在身侧任由阮落握着他的手,他低头问。
阮落:“难受。”
阮落歪头枕在左奇函的肩上,她声音可怜的说:
阮落:“一想到我快死了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就更难受了。”
阮落:“我死之后你就欺负不了我了”
是的,左奇函从小就逗阮落玩。
阮落故技重施道:
阮落:“而且我还没有体验过接吻的快乐。”
左奇函:“感觉接吻没什么,并不快乐”
左奇函正色道。
他不快乐,但是阮落快乐啊。
阮落:“凭什么你说不快乐就是不快乐,你亲过么?我要试一下。”
符满的语气充满了任性
左奇函:“不行。”
左奇函下意识否决了。
已加更~感谢贝贝送的花
TF四代:雨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尖小说网http://www.bjxsw.cc),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