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静溪她们端着安胎药和蜜饯就进来了。
此时,陵容正坐在软榻上同皇上“显摆”昨日陶母她们送来的贺礼。
“都说女子善女红,可臣妾瞧着这男子绣起花来倒也未尝不可,皇上瞧这花儿绣的多活灵活现。”陵容轻轻摸着那扇面上的图案,眼里满是喜欢。
皇上对绣花女红不甚了解,这扇面也的确是精巧,可瞧着同宫里绣品也没什么两样。
也是,宫里的绣娘都是个顶个的好手,绣出来的东西哪件不是精品。而且无论是纯元还是陵容的绣工也是极好,胤禛此等凤子龙孙见到的好东西不胜枚举,自然不会对区区一柄扇子在意。
只是瞧着陵容喜欢才多看了几眼,听闻竟是男子所绣,也是起了两分兴趣。
“哦?男子所绣?这倒是少见”说着也是覆上陵容的手,拨弄了两下那扇面。
“可不是稀罕,这粤绣据说还是传男不传女呢,到底是侧福晋有心了。”
“的确有心,可见同住时感情不错。”
胤禛一边说一边手不老实,嫔妃与王公亲眷本不该有太多交集,尤其是经历前朝夺嫡之后,更是忌讳。但他对陵容倒是放心。且不说他相信陵容没那个心思,再者说了,淳亲王的性子他也是知道的,他这个七弟没什么野心,这些年来更是安分守己,若是说求过什么也就是跟他那个侧福晋有关了。陶家清流人家,陶侍郎也是忠心耿耿。
由着陵容给他们安心也好,免得他们家还在为着前朝太子太傅的事放心不下。他也不是多小气的人,陶太傅是前太子的师傅不假,可同样也曾教过他一些日子,不至于为着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让陶家不安。
旁白:这是我的一点推测,历史上的胤禛在孝懿仁皇后去世后,曾被康熙带在身边养过半年,这个时候他应该是和前太子胤礽同吃同住的,所以太子的太傅应该也教过他。这也是为什么前期胤禛属于太子党一派,他和他这位太子哥哥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且不说同吃同住这半年,就算是之前依着康熙对他表妹孝懿仁皇后的情分,兄弟俩应该也属于见面比较多的那种,小孩子嘛,见得多了,总会亲近些。其实如果历史上没有太子的三立三废,雍正应该是会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吧!
陵容看着手上正在“揩油”的手,有些无语。
登徒子!
本想说些什么可是抬头瞧着那人一本正经的样子,又收了话。反客为主,手一翻,牵住那只大手,带着其去摸绣的那两只喜鹊。
“皇上你瞧,这两只喜鹊,一雌一雄,你说那只雄喜鹊,怎么就这么粘人啊!?”说着还笑意晏晏地看着皇上,若不是眼睛里藏着调侃,还真当是以为她在说那只雄喜鹊呢!
胤禛哪里听不出这丫头话里有话,但他也不恼,直接就把那手握在手里,“若要朕说,怕是那只雌喜鹊调皮晚归,让她夫君在家苦等,这才贴着她盘问呢!”说着还把那手拉在嘴边,笑着轻啄了一下,眼睛却是一直看着陵容,做足了一副花花公子的做派。
轻浮的动作,坏兮兮的笑容妥妥一副登徒子的模样,可偏偏皇上生了张好面容,做起来不显猥琐,反倒是有股不同寻常的风流,惹得陵容一下子红了耳朵。
偏偏这时候,静溪她们还进来了,“皇上,娘娘,安胎药来了。”
听到旁人的声音,陵容更是羞涩,一下子收回了手,那红晕也是瞬间蔓延到了白玉般的脸上。
陵容坐的位置巧,刚好挡住了她们都视线,二人瞧不见皇上的动作,只当二人在说话,哪里知道自己主子都快“熟了”!
瞧着自己娘娘不应声,半夏还以为是娘娘没听见,还特意重复了一遍“娘娘,药已经晾好了,刚好入口。”
陵容正羞的厉害,怕是一开口就要结巴,还是胤禛怕把人逗恼了,笑着接过话茬“端过来吧,你们娘娘这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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