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姐,你来了!”原来是欣贵人,这些日子淑和公主不大舒坦,欣贵人也是寻不得空出来,有些日子没见倒是想念。
二人行了拉手礼后,亲亲热热的坐下“淑和可好些了?”
“好多了,就是她一时贪玩着了风,咳嗽了两声,又闹小孩子脾气不肯只要,好在你让人送去了枇杷止咳丸,甜滋滋的,这丫头才肯吃,才吃了几日可不就好了。”
“那就好,等过几日我得了空去储秀宫看看咱们淑和,有些日子不见,我还想着她呢。”
“我过两日带她来承乾宫就是,你一向畏寒的,况且我瞧着你今儿脸色不大好,可是贵妃她”欣贵人看着陵容不似往日红润的面色,不由担忧。
宫里可是传开了,今儿贵妃请了和嫔到翊坤宫小聚,可是说了好一会子话。
“无事,贵妃挂念着我罢了。这不还送了上好的皮毛。只是我许久不曾出门走动,不免废了些心神。”陵容摸了摸自己的脸,佯装无事,的确贵妃还真没磋磨她,只不过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罢了。
“那就好,贵妃的脾气咱们也是知道,不过好在你对她一向恭敬又没什么冲突,如今有怀着孩子,她也不会太过分。”欣贵人瞧着那案桌上极好的皮毛和那做工精美的金钗,想着贵妃对陵容还算不错。
“这也是贵妃赏的?”欣贵人瞧着小几上打开的包裹,不由开口。瞧着不像是宫里的规制。
“是家里托人送来的,我父亲升了官,不久便要迁至京畿,记挂着我说是给我送些东西来。”陵容看着桌子上的东西,开口解释道,安父送来的银票和东西依旧那个精美的漆器盒子仍在,陵容手边还防着打开的家书。
“那真是恭喜妹妹了,前儿我阿玛还说呢,说是此次时疫之事,你父亲和惠嫔的父亲可是有大功,皇上很是看重呢。”欣贵人的阿玛恰好就是临近松阳一带知府,不然前世安比槐贪污之事,也不会又欣贵人的阿玛给捅出去。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罢了。若是说看重,又有谁比得上皇上对年大将军的器重呢。听说立冬后,年大将军便要班师回朝,想来皇上会好好嘉奖一番。”
陵容神色淡淡,看不出高兴或不高兴,只觉世间之事总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前世父亲下狱是欣贵人做的,如今父亲升官,倒也是她先来恭贺。
“那倒是,谁不羡慕贵妃有个好父兄啊!”贵妃与欣贵人的恩怨也不是一日两日,想着年羹尧回朝,贵妃怕是更加得意,不免带了些烦恼。
“这盒子里东西我还没瞧呢,咱们也看看,不知道我父亲送了些什么来。”不想再谈这起子烦心事,陵容笑着换了话题。
打开漆器盒子,就见其中赫然放着个抹额,精细的绣着祥云图案,正中间追着一颗硕大圆润的珍珠,看着很是精致。
“这抹额做的真是精巧,还有这么颗上品的明珠,你坐月子时正好用上,家中有心”欣贵人瞧着那样式精巧的抹额,不由开口夸赞,她一早知道陵容女红好,听闻她母亲是苏州顶好的绣娘,一见这抹额当真是做的极好。
这抹额做的的确精美用的也是苏绣的技法,只是这却不是安母的手笔。看着也不像玉菁的女红,同住时她也是见过,那手艺,着实不敢恭维。
前儿,皇上还说呢,召淳亲王进宫议事,见他穿了一身青色常服偏腰间挂了个湘色的鸳鸯荷包,还有意无意的拨弄,胤禛这个强迫症看着实在不顺眼,顺嘴问了一句,本意是想着告诉他搭配不好,不想淳亲王却是好一番显摆,说是自己侧福晋绣的,非要他挂着,说是不带着,可是要生气。虽是抱怨,可眉宇间的宠溺与嘚瑟却是藏不住。
胤禛瞅了一眼那荷包上造型怪异的鸳鸯,有些无语的和一旁的老十三对视一眼,皆是无奈。俩兄弟默契地摸了摸自己腰间的荷包,同时想着:容儿(雅柔)的女红当真极好!
不过嫌弃归嫌弃,俩兄弟回去后却是都是缠着人要给做个鸳鸯戏水的荷包。陵容本是疑惑,说着,前儿刚做了新荷包。可胤禛非是别扭地说想着换个图案。
原是陵容多给胤禛做的是金龙出云亦或是二龙戏珠的样式,想着大气尊贵合身份,鸳鸯戏水虽是常见样式,但正如前世莞嫔所说,不免太过女儿家有些小家子气。
可胤禛却是旁敲侧击非是要一个,陵容虽是嘴上说皇上贪心,不过手下动作倒是不停,左不过一个荷包罢了。
她是不会承认做的时候自己心里也是高兴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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