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佳鑫难受吗?难受当然难受那可是认识了几乎六年的好朋友啊
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直到邓佳鑫被叫进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关上了,像一道闸,把外面走廊的喧嚣隔绝,只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沉闷气味。邓佳鑫站在班主任焦老师宽大的办公桌侧前方,垂着眼。他垂在身侧的手背上,赫然两道新鲜的、渗着血丝的指甲抓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那是刚才混乱中挣扎的印记。
办公桌对面,空气则是另一种灼热。韩佳欣母亲坐在那张明显不太舒适的访客椅上,身体绷得笔直。她保养得宜的脸上精心描绘的妆容,此刻却因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锋刃,每一个字都试图钉死邓佳鑫的“罪状”
npc:韩母:焦老师,您看看!您看看我们家韩佳欣
她猛地指向旁边沙发上坐着的刘昊然。刘昊然从头到脚湿淋淋的,昂贵的限量版球鞋和裤脚都在滴着水,在浅色的地毯上洇开深色的、难看的印迹。他头发紧贴头皮,脸色发白,嘴唇紧抿,避开邓佳鑫的方向,眼神里混杂着屈辱和一种奇异的、仿佛自己才是受害者的委屈。
npc:韩母:他不过就是跟同学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男孩子之间打闹一下不是很正常吗?谁小时候没玩过泼点水?啊?结果这个邓佳鑫!简直无法无天!他这是报复!是蓄意伤人!心理绝对有问题!
她涂着鲜红甲油的手指几乎要戳到邓佳鑫的鼻尖,咄咄逼人
李老师夹在中间,额角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试图安抚
npc:班主任:您先别激动,事情我们肯定要调查清楚……
她的目光在邓佳鑫湿透的、带着伤痕的狼狈样子和刘昊然的湿漉之间来回移动,眉头拧成一个疙瘩,语气里带着一种息事宁人的疲惫
npc:班主任:“邓佳鑫,不管怎么说,用水泼同学,这行为确实非常、非常过激,极其错误!你……”
邓佳鑫:老师
邓佳鑫猛地抬头,声音不大,却像投入滚油的一滴水,瞬间炸开。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眼睛,黑得深不见底
邓佳鑫:是韩佳欣他们,先在我进教室的时候,把整整一桶水从门上倒下来的。
邓佳鑫:这伤,是他朋友抓的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不是害怕,而是某种被逼到绝境、不得不撕开伤口的痛楚和愤怒
邓佳鑫:为什么只说我泼水?他们泼我的时候,是‘玩笑’,我还手,就是‘蓄意伤人’?
韩佳欣:你胡说八道什么!
韩佳欣:谁看见了?谁给你作证?那桶水怎么就是我放的了?明明是……
npc:够了!
韩母厉声打断儿子,尖利的声音几乎要刺破耳膜,她转向邓佳鑫,眼神像淬了毒的冰锥
npc:韩母: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转移话题!推卸责任!现在受伤的是我们家昊然!湿透的是我们家昊然!被当众羞辱的是我们家昊然!你这种学生,就是家教有问题!你爸妈怎么教你的?啊?
办公室的门就在这时被轻轻敲响了。敲门声很轻,甚至带着点迟疑,却像一块投入沸水中的冰,瞬间让办公室里剑拔弩张的空气凝滞了一下。
门开了邓佳鑫的母亲走进来
npc:邓母:你在放什么屁!?
npc:邓母:我们血口喷人,您可真会说啊?你家孩子身上湿了我家不是吗?眼瞎还是脑残啊,正好我家哪位就是外科医生要不要给你看看啊,还有你家孩子那脑子也可以看看了
npc:韩母:你!你……
邓佳鑫以为妈妈是来为自己说话的,可是直到……
npc:邓母:孩子们都是玩闹分什么谁对谁错?你在这么大白天的胡说可就只能说明你不只是脑子有病还是个精神病了啊
邓佳鑫心头一震,原来妈妈只是认为他们在打闹,对方家长在找事是吗?
正难过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妈妈拉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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