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凌陌带着哭腔的呜咽刚溢出唇畔,五对獠牙同时悬停在他的皮肤上。
白延最先松口,指腹抹过他眼尾的泪:"哭什么?还没用力。"
陈铭烦躁地扯松领带:"麻烦,给你三分钟缓缓。"
苏鹤真的取来麻醉药膏,却被凌陌躲开:"不要那个…会头晕…"
林墨突然把冰袋按在他后颈:"敷着。"
池临卓沉默半晌,从西装口袋掏出奶糖剥开:"含着。"
凌陌泪汪汪叼着糖,突然被五双手同时揉脑袋。白延恶狠狠道:"下次再喊疼就咬舌头。"——却用治愈术抚平了他所有伤口。
(古堡新增条例第233条:用餐时禁止弄哭人类幼崽)
地下医疗室的无影灯刺得凌陌睁不开眼。
他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腰下垫着黑丝绒软枕,五个修长身影正在戴医用橡胶手套。
"抗凝血剂准备好了。"白延调试着点滴速度,针头刺入凌陌手背时引发一阵战栗。
陈铭用手术刀划开他真丝睡衣:"教会没教过你?逃跑的祭品要接受惩罚性采血。"
凌陌的挣扎被苏鹤温柔按住:"别动,腰伤还没好..." 指尖却精准按压他腰椎的淤青。
林墨将采血袋连接血管,鲜红液体顺着透明软管流淌:"这次抽800cc。"
池临卓忽然掐住他下巴,将镇静剂推进他咬破的唇间:"睡吧,醒来就..."
凌陌在眩晕中听见最后的话:"...该换骨髓穿刺了。"
心电监护仪的波纹渐渐平缓。
苍白的少年陷在血泊般的绸缎里,睫毛在冷光下投出蝶翅似的阴影。五道身影围着医疗台,像秃鹫环伺将熄的烛火。
白延摘下手套触碰他颈动脉:"体温比上次低了0.3℃。"
陈铭的獠牙悬在少年脆弱的眼皮上:"虹膜毛细血管开始萎缩。"
"太脆弱了。"苏鹤往输液瓶注入暗红液体,吊针连接的却不是手臂而是大腿内侧。
林墨正在记录数据的手指突然停顿:"造血速度下降了17%。"
池临卓把少年搂进怀里,割开自己手腕将血喂进他唇间:"养好之前..." 猩红液体从嘴角蜿蜒而下,"...暂停所有实验。"
(月光穿过铁栅栏,照见少年腰间新植入的微型追踪器,闪着幽蓝的光)
凌陌被粗重的铁链锁在地下室的石柱上,手腕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但空气中仍残留着血液的甜香。昏暗的烛光下,五道身影缓缓靠近。
白延半蹲下身,指尖抬起凌陌的下巴,轻笑道:“醒了?看来教会的药效也不过如此。”
陈铭把玩着一把银质匕首,刀尖漫不经心地划过凌陌的锁骨:“再放点血如何?刚刚可没尽兴。”
凌陌冷冷抬眼,嗓音沙哑:“你们……到底想怎样?”
苏鹤低笑一声,俯身在他耳边轻语:“别紧张,我们只是……想多留你一会儿。”
林墨和池临卓站在阴影处,猩红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像是盯紧猎物的野兽。
凌陌挣扎了一下,铁链哗啦作响,嗓音低哑:"……放我走。"
白延轻笑,指尖摩挲过他渗血的唇角:"放你走?可你的血……太诱人了。"
陈铭俯身,在他颈侧深深嗅了一下,低喃:"教会把你献给我们,就是我们的了。"
凌陌偏头避开,却被苏鹤捏住下巴扳回来:"别怕,死不了……只是会有点疼。"
池临卓从阴影中走出,指尖划过他苍白的脸:"乖一点,还能少受些罪。"
林墨最后靠近,在他耳边轻叹:"你逃不掉的。"
(昏暗的地下室内,凌陌无力地靠在石柱上)
"唔...够了..."凌陌虚弱地偏过头,却被白延强硬地扣住后脑。尖锐的犬齿再次刺入脖颈,他疼得浑身一颤,手指无力地抓着对方的手臂。
陈铭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手腕上未愈合的伤口,轻笑:"每次尝都觉得更美味了。"
"放...开..."凌陌的声音带着哭腔,苍白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苏鹤从身后环住他,尖牙抵在另一侧颈动脉上:"这么甜的血,怎么舍得放开?"
池临卓把玩着他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在林墨的注视下,俯身咬破了他的锁骨。凌陌终于支撑不住,在剧烈的失血中昏了过去。
(铁链声在寂静的地下室格外清晰)
【滴答——】
血珠顺着凌陌垂落的手腕滴落在地,在寂静的地下室里格外清晰。他的呼吸微弱得几乎消失,脸色惨白如纸,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白延皱眉,指腹擦过他冰凉的唇:"啧,玩过头了。"
陈铭探了探凌陌的脉搏,眼底闪过一丝烦躁:"人类真是脆弱。"
苏鹤将人打横抱起,铁链哗啦作响:"先带他去休息室。"
池临卓盯着凌陌颈间青紫的咬痕,突然冷笑:"教会送来的祭品,可别真弄死了。"
林墨默默递来一支暗红色药剂,玻璃瓶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地下室的石门缓缓关闭,黑暗中只剩下未干的血迹)
凌陌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他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四柱床上,手腕上缠着丝绸绷带,空气中弥漫着血族特有的冷香。
"做噩梦了?"池临卓慵懒的嗓音从阴影处传来,指尖把玩着一只空酒杯。
凌陌下意识往后缩,却撞进一个冰冷的怀抱——白延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薄唇擦过他耳尖:"怕什么?我们暂时...吃饱了。"
苏鹤推开房门,手里端着银质餐盘:"吃点东西,你失血太多了。"
凌陌看着盘中鲜红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涌。这不是人类食物——是血族特制的补血剂。
林墨突然出现在窗前,月光将他金黄的发丝染成蓝色:"别想着逃。"他晃了晃手中的锁链,"这次是金制的。"
(凌陌的指尖深深陷入床单)
凌陌缩在宽大的床中央,一米五的瘦小身躯几乎被华丽的丝绒被褥淹没,衬得他愈发像个精致的玩偶。
白延嗤笑一声,单手就将他整个人从被窝里拎出来:"这么小一只,难怪连铁链都嫌重。"凌陌双脚悬空,苍白的小脸因羞恼泛起血色。
"放...放我下来!"他徒劳地踢蹬着腿,睡袍下露出纤细的脚踝——那里还留着陈铭昨日咬出的牙印。
苏鹤顺势接过他,像抱娃娃般让凌陌坐在自己腿上:"喂你吃饭都方便些。"银勺抵住凌陌紧抿的唇,补血剂的腥甜在口腔蔓延。
池临卓突然用金链缠住他脚腕,金属衬着瓷白肌肤格外刺眼:"定制的,不会磨破皮。"
林墨默默比了比凌陌的头顶,刚好到自己胸口:"...教会是按童祭标准送来的?"
(凌陌涨红脸咬住苏鹤的手腕,换来五声愉悦的低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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