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过

尹十二：非要说姐妹的话，海底数十禁婆都是我的姐妹。

尹十二：你要认识一下吗？

尹十二：我打个视频聊天大家交个朋友。

白昊天：她们长得……和你一模一样吗？

这个问题好像意有所指。

尹十二：那当然不可能。

尹十二：我这么可爱，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白昊天：哈…哈……

尬笑两声。

白昊天：不知道偶像认不认识新月饭店九门协会会长。

尹十二：认识啊，老不死的嘛。

终于找到了共通点，白昊天差点没原地蹦起。

白昊天：老不死的！

记忆里朔月也是那么称呼张日山的。

尹十二：老不死的也得罪过你？

不然堂堂九门协会会长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也叫老不死的。

白昊天：不不不不，没有的。

白昊天：张会长从来没有得罪过我。

白昊天：难道他得罪过你？

尹十二：啊……也还好啦。

尹十二：就是我们约架，我就没赢过。

尹十二：搞得我禁婆的面子没处放。

尹十二：他真的没有得罪过我，也没有倚老卖老，也没有欺负良家妇婆。

尹十二：我不生气，也不难过，更不计较。

竟然莫名的觉得他们关系有点好。

白昊天：其实我有个疑问。

尹十二：你说。

白昊天：禁婆真的能像人一样正常生活吗？

白昊天：禁婆的生理构造应当是不一样的生物。

尹十二：这个问题好。

尹十二：禁婆分两种。

尹十二：一种是建造古墓的时候年头久远生出的生物。

尹十二：一种是之前是人，但是因为染了墓里的毒或者接触了什么等等种种原因而适应了水下的环境。

白昊天点点头

白昊天：你以前是人吧。

一盏一盏冷光照射过来，十二大大咧咧原本还在笑的嘴脸僵硬在脸上。

黑色的阴影像晕开来的已经凝结的伤疤。

四散的情绪破碎。

是谁打坏了一个玩偶吗？

尹十二：是啊……

尹十二：我都差点忘了。

尹十二：我以前，也是一个拥有全世界的女孩子。

每一句都大幅地抽走了她周围的氧气。

　　她捂着心口那里，那里像是被揉进了一把碎冰，冻得发痛。

齐羽说过，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

白昊天：你没事吧，要不要坐下歇会？

尹十二：没事，我好着呢，一切都好。

他说过，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

白昊天：那你还是人的时候是哪里人氏？做什么的？家里还有其他人吗？

尹十二：呼——

长舒一口气。

尹十二：我不记得了。

白昊天：那你是怎么变禁婆的啊。

十二从口袋里拿出瞎子给的大钻石，放在白昊天面前。

尹十二：汪臧海，长生术。

尹十二：陨玉，大药丸。

白昊天：真的有那样的长生不老药吗？

尹十二：赌赢了，就像小哥一样长寿。

尹十二：赌输了，变成禁婆这样的怪物。

白昊天：可是我觉得，你赌赢了。

尹十二：欸？

白昊天把大钻石放到十二口袋里。

白昊天：你和别的禁婆不一样。

白昊天：你既可以走在阳光下又可以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