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游戏145(会员加更)
吃过早饭,幼姬正想找个借口往外跑,给自己开小灶,就被程一榭叫住。
“幼姬!我有事情想跟你说。”
被叫住的幼姬有些错愕,目光扫过还在埋头干饭的程千里,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找她的人是程一榭,而不是程千里。
虽然都是黑曜石的成员,但用三个字来形容她与程一榭的关系,那就是“不太熟”。
相比于缺心眼又热情直爽的程千里,程一榭就冷静内敛许多,甚至有些孤僻,习惯单兵作战,在某方面和曾经作为寒酥的幼姬有点撞人设——
都是弟控。
程一榭找她做什么?
幼姬的疑惑,也是阮澜烛等人的疑惑。
看着二人走向露天阳台,黎东源就坐不住了,立马要跟过去,却被陈非一把抓住。
“快松开!那小子找幼姬,该不会是想表白吧?”黎东源愤愤道。
陈非摁住了黎东源的肩膀,同时看向凌久时:“冒然跑去偷听,不怕幼姬知道了生气?久时,咱们去喝个茶。”
凌久时的耳力好,让他在一个安全位置光名正大听,比黎东源鬼鬼祟祟凑过去偷听,安全多了。
阮澜烛虽说一言不发,面上也没有显露出一丝半点的不悦,但还是诚实起身,跟了过去,假惺惺翻看报纸。
餐桌上,一时间就剩下了几个单身狗,程千里后知后觉,望着天花板双目失神:“我哥,不会真的想傍富婆吧?”
“阿嚏——”被亲弟弟蛐蛐的程一榭用力打了个喷嚏。
幼姬站定在围栏边上,伸手抚摸着自己美若天仙,能成为天下男子劫难的脸,疑惑又警惕看着程一榭,头脑风暴,疯狂思考着,如何拒绝。
“失礼了。”程一榭深吸一口气,有些为难,但还是坚定道,“我想求你一件事,你能跟我带千里过门吗?”
幼姬下意识就松了口气:“千里的下一道门要开了吗?”
程一榭眸子闪了闪,沉默几秒,才道:“我想带着千里跳门,直接让他过第十道门。”
高阶的门危险万分,就算是阮澜烛也从不接第六道门之后的活。
原本,程一榭在这件事上还有些犹豫,但看到幼姬、陈非与谭枣枣蹭了黎东源第九道门并顺利通关后,脑海中就一直浮现这个念头。
他虽然没有跟幼姬一起进过门,但是他知道,幼姬是最能打的,黎东源他们能顺利通过第九道门,靠的还是幼姬。
“我知道这个请求冒昧,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不……”
程一榭的话说到一半,就被幼姬笑眯眯打断:“好呀。”
两人的交谈,没几分钟便结束,一起走回了屋内。
黎东源坐在沙发上,表情不太好,看上去忧心忡忡,见到幼姬后,脱口而出:“你要进第十扇门?”
“你们,在偷听?”幼姬挑眉,手臂环在胸前,质问道。
陈非眼前一黑,直接把黎东源摁倒,阮澜烛立刻把报纸盖他脸上,凌久时也配合默契,直接出卖了他:“都是黎东源的主意。”
幼姬:“……”
默契成这样,这四个人不去打麻将,真是可惜了!
不过,麻将没打成,却一起玩起了一项名为“箱妖”的游戏。
箱妖,一项恐怖主题的桌游,同时也是他们要进的第十道门的线索。
玩家扮演误入箱妖所在房屋的路人,这布满箱子的放屋里,每一步要开一个箱子,箱子里可能是道具,也可能是箱妖。
箱妖的原型是叫胡姬的狐妖,生性善妒,善于迷惑人,后被猎妖师捕杀,将其分成多块,封印在很多箱子里。
箱妖在游戏里不能随意移动,需要接住玩家开出她身体的各个部分。
而各个部分有不同的作用,拼凑完整复活,一旦开出箱妖的头发,玩家就宣告死亡。而死了的人,会变成箱人,为箱妖所用,开出箱人也会死亡。
当然,开出的一些道具或许能帮到玩家,比如说见到可以阻止箱妖的一次杀人,棺材钉可以杀死箱妖。
游戏的两个胜利方法,一是使用道具杀死箱妖,二是找到保险箱的密码,拿出钥匙,从地道离开。
可以说,这个游戏,有很大的运气成分,不过,进入门内,规则一定会发生些许变化。
其他人似乎都懂了,除了……
心宽且没心眼的程千里,以及正托着下巴怀疑妖生的幼姬。
箱妖算个什么妖,她不认!
“听懂了吗?”发现幼姬发呆,阮澜烛低声问道。
“我又不傻,当然听懂了,但是……”幼姬迟疑一下,继续道,“这种游戏里肯定少不了玩家的勾心斗角,这东西不是我可控的。”
大家都沉默下来,各自思考。
忽然间,幼姬伸出手:“那什么,棺材钉能自带吗?去棺材铺里买,实在不行……我下地现挖!”
凌久时与阮澜烛嘴角抽了一下,忽然想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雪村,幼姬拿着黑驴蹄子就朝门神砸!
她还真是个土夫子!
“棺材钉应该也算是武器,非道具的武器,是不允许带进门内的。”
得到回复的幼姬并没有灰心,她可以将棺材钉放进随身府邸里,偷渡进门里。
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比起跟人斗智斗勇,她觉得搞死箱妖或玩家更加简单粗暴,符合大妖的风格。
转眼,一个月的时间过去,幼姬玩游戏玩到想吐,到后边一门心思都是研究鲨死箱妖的108种方式。
这次进门的人不少,除了程一榭程千里兄弟,还有幼姬、凌久时、阮澜烛、陈非与黎东源。
…………
一座豪华宽阔的别墅大厅,地上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箱子。
幼姬晚进门一步,与阮澜烛等人汇合后,一甩飘逸的黑发,眼眸中盛着笑意:“我叫涂山璟。”
箱妖是狐妖,璟是九尾白狐,涂山氏的族长,还有比这个前夫更合适的马甲吗?
阮澜烛刚想说话,忽然目光越过幼姬,看向了一个女人:“那个人,有点眼熟。”
“夏姐,之前跟你通过了第十扇门的女人。”幼姬回头看了一眼,面色冷了下来,又示意他们去看另一边站着的一个男子,“那个就是严巴朗。”
阮澜烛与凌久时都沉默了。他们两个算是见过夏姐或她与严巴朗的。
上次见,看着还像个人。
这回见,夏姐瘦得就剩一把骨头了,浓妆艳抹也遮不住脸上的憔悴。
而严巴朗,看上去衣冠楚楚、温和可亲的样子,头上却缠着好几圈绷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
“不是,他们那个X组织不是挺狂吗?怎么混成这样了?”黎东源说出了大家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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