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53(金币加更)

  李承泽把费介绑到了一条船上,转头费介就破罐子破摔,道德绑架把陈萍萍也绑上船。

  看着费介那理直气壮的样子,陈萍萍拿茶盏的手抖了抖。

  他想把茶盏扔费介脸上!

  太不要脸了!

  他自诩老谋深算,就连庆帝都能算计几分,但却在幼姬身上栽了跟头!

  她那个脑回路好像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可为了范闲,陈萍萍只能捏着鼻子上了贼船,一边帮着扫尾,一边开始查给幼姬下毒之人。

  顺着线索查下去,最后查到了太子身上,于是陈萍萍果断进宫向庆帝汇告了。

  他确实揣摩到了几分圣心,如他所想,庆帝一方面想要磨砺太子,一方面又不满他在朝堂一家独大。

  原本,庆帝是想提拔李承泽跟太子打擂台,但这二儿子近些年太过于不着调,烂泥没扶上墙。

  如今这样一个打压太子的机会摆在他的面前,他自然乐见其成。

  庆帝先是把太子叫来训斥,与此同时安排人把东宫翻了一遍。

  然后……东宫被搜出大把的毒药,品种之丰富,太子都傻眼了。

  “父皇,儿臣冤枉啊!”

  他给幼姬下毒了不假,但没必要把毒藏在东宫啊!

  更何况,这么多品种的毒药,他又不是毒药贩子!

  哪个贼人害他?!

  自然是幼姬。

  她懒得查害她的人是谁,反正就是太子、李云睿那几个。

  幼姬干脆往这几个人家里都藏了些毒药,反正到时候查到谁,一搜一个准。

  庆帝眸色幽沉,把费介传进宫中辨认这些毒药。

  费介看得两眼放光,双手扒拉着满桌小瓷瓶。

  这个没见过,那个也不认识。

  不一会儿,他把一大半儿的毒药拢到自己身边,指着剩下一小半儿的毒药给庆帝介绍起来。

  “这几种,就是端阳长公主中的毒……对了,这个毒,就是前些年把除您之外的皇室中人全放倒的那个毒。”

  庆帝面色阴郁,原本两分的怒意一下上升到了八分。

  就是在那个时候,京都中传出风言风语,说他是克父克母克妻克子的天煞孤星!

  好在,在铁血手段与时间流逝中,流言平息了!

  不知道京都官员都默契在私下蛐蛐自己的庆帝,把怒意都撒在了太子身上,臭骂一顿后,就把太子禁足。

  至于禁足多久?

  没提。

  那就是一直禁足!

  不过,为了皇家的颜面,太子毒害幼姬一事,还是被庆帝封口,禁止外传。

  费介跟庆帝求了那些毒药,高高兴兴出宫了,但李承泽对此十分不满意。

  太子失去的只是自由,姑姑却险些被害啊!

  李承泽难得生出了事业心,疯了一般的针对太子党羽。

  对此,庆帝乐见其成并十分欣慰。

  他这二儿子终于正常了!

  这朝堂终于变成了他想要的样子!

  只是,庆帝一点没发现,那些缩成鹌鹑的官员们,眼中透露出的深深的绝望。

  端阳长公主身中剧毒、太子被一顿臭骂禁足,李承泽像疯了似的,朝堂上最近被弹劾贬斥的官员还格外多……

  都怪庆帝!

  天煞孤星一天比一天邪门!

  京都之中的官员,如今无比羡慕前往北齐的使团。

  被羡慕嫉妒恨的使团一路上并不太平,进入北齐后又碰了钉子。

  拿肖恩与司理理赎回言冰云的计划并不顺利,北齐锦衣卫镇抚司指挥使沈重,是个心狠手辣的笑面虎。

  他是北齐权臣,太后亲信,与肖恩义子上杉虎不和,刚一会面便废了肖恩双腿,将之关进了囚车。

  等进入上京后,迎接范闲的便是一个下马威。

  街道之上,百姓都在两旁扔烂菜叶子臭鸡蛋。

  幼姬拿着把未出鞘的剑,谁朝她扔东西,她就跟打棒球似的打回去,还顺势往沈重后脑勺砸了不少。

  沈重:“……”

  幼姬有点腻了,她转头看向阮澜烛:“我能开大招吗?”

  阮澜烛想了想,去到前方,在范闲耳边说了什么。

  毕竟,使团之中,范闲才是正使。

  范闲回过头,看向了幼姬,她立刻朝他勾起一抹妖冶的笑。

  范闲又看向面无表情的阮澜烛,心中有一抹疑惑。

  他认识的阮澜烛可不是责任心爆棚的老妈子,为什么会对这么个小家伙格外照顾,甚至到了走哪带哪的地步?

  没错,小家伙。

  幼姬就算是特意把头发扎高,穿了双能增高的厚底鞋,整个人也就一米六多,站在一群人高马大的侍卫中间,活像是鸡立鹤群,怪显眼的。

  虽说心中有疑惑,但范闲还是冲幼姬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他心中小算盘敲得很响。

  要是他跟幼姬能成,这些人都是自家人,自家人有个小要求,能不答应吗?

  何况,范闲也不愿意吃了这个下马威!

  幼姬得到了允许,手甩开缰绳,撑着马背,一跃而起站在了马鞍之上。

  她将银色长剑横在脸前,拔出了剑鞘,锋利的剑刃映出她的眉眼。

  她曾经见过很漂亮的一招,很适合眼下的场景——

  月夕花晨!

  昔日李寒衣一剑,整个雪月城的桃花全向她飘去。

  很美,也很糟蹋桃树。

  但今天就不同了!

  幼姬将自己的实力控制在六七品的实力,将周围百姓要扔的菜叶什么的,全卷了过来。

  画面……绿油油的。

  有点辣眼。

  阮澜烛看着都生出了一股羞耻感。

  他忽然觉得,幼姬盗用前夫的名号,也挺好。

  死道友不死贫道,顶着什么叶安世、李莲花的名号丢人就行,别祸祸他阮澜烛的名字就成。

  他腹诽间,幼姬已经将招式酝酿完成,一剑汇出,伴随着剑势,被搅碎的烂菜叶子全砸回了北齐人身上,包括沈重和藏在人群中的高手,有一个算一个,狼狈得嘞。

  然后,幼姬像脱力似的,喘着粗气坐好,趴在马上哼哼唧唧。

  “小叶年纪小,修为低,就是脾气大不愿吃亏,沈指挥使不会生气吧?”范闲勾了勾唇角,偏头看向了头顶绿油油的沈重。

  沈重:“……当、然、不、会!”

  被人以小欺大,他得有脸生气啊!

  “那就好。”范闲说罢,取了庆国战旗,踩到了车顶之上,光明正大挑衅。

  他拿着一把刀,挑战了北齐数位高手,其中就包括北齐的九品高手、程巨树的师父何道人。

  之后,范闲进了皇宫,幼姬等人被带到了驿站。

  沈重自然派了锦衣卫的探子监视使团中人,幼姬却一点都不介意,拽起阮澜烛,坦坦荡荡去了上京最大的销金窟——

  青楼!

  包场!

  阮澜烛嘴角抽搐:“你……你就不怕崩人设?”

  “我叶安世一人做事一人当,与阮幼安何干?!”幼姬梗着脖子卡bu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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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二合一,感谢金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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