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又救了他一命
却见那小偷负伤,动作迅速的捂着肩膀跳下山涧。
地上一串串的血珠昭示着他的行动轨迹。
银枪掉落在地,凌澌伸手去捡,背后却有一只手比他更快捡起来。
他回头,是傅薄洲。
是傅先生救了他?!
他有些激动,接着脑中不合时宜闪现,傅薄洲将他护在身后,与人枪战的画面。他宽厚的肩膀、健壮有力的身形、以及死死将他护在身后的那只手,骨节分明、青筋环伺。无一不在给他巨大的安全感。
越想他的脑袋就越疼,像是像裂开一样……
凌澌(总受):呃啊——疼……
他捂着头倒在地上,身体因为痛苦蜷缩在一起。
傅薄洲将他拉起来,搂进宽厚温暖的怀抱柔声安抚:
傅薄洲:不疼了不疼了,阿笺别想了,越想越疼,乖~
他安慰的话语苍白无力,但是很有效。
凌澌很快就在就在他温柔的嗓音里安定下来。
泪珠滚热,全都抹到男人衬衫上。
男人一点点吻干舐净美人脸上纵横的泪珠,在他迷糊的表情中,重重的点了点他的额头。
扬扬手中的银枪责怪道:
傅薄洲:你这个小笨蛋,怎么失忆以后脑子也不聪明了?这种东西是能随便放包里的吗?
凌澌心虚地低下头:
凌澌(总受):我以为可以的嘛……
傅薄洲颇有些无语,原来一个人失忆以后,脑子也是能带走的。随后他教了美人应该怎么存身上安全,还教他不用时应该怎么放等等。
期间,美人一直拿亮晶晶的眼神,崇拜地看着他。
傅薄洲:咳咳,别看我,看枪。
傅薄洲嗔怪地点点美人额头。
嘴角疯狂上扬的弧度隐藏不住。
他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满足感,就像是能力被认可的感觉,更别说得到的还是爱人的崇拜和认可,简直更上一层楼。
两人互相交流了一会儿,傅薄洲就把凌澌送回他爸爸身边。
远远看到凌樾和傅春仪的身影,凌澌转头和傅薄洲道别:
凌澌(总受):傅先生,你没事去我家坐坐吧!我和我家里人都会非常欢迎你的!另外,谢谢你今天救了我。
傅薄洲:f是我,你把我送的东西收了,再说这些。
凌澌(总受):啊?您是“f”?
凌澌有点震惊。
凌樾:小澌!
傅春仪:凌哥哥——
此时凌樾和傅春仪边跑来边远远地喊着,凌澌转回头回应他们。等他转头看身后的傅薄洲时,哪里还有人?
凌澌(总受):傅先生呢?
凌澌看着空无一人的地方陷入沉思。
凌樾和傅春仪赶过来,累得气喘吁吁。
凌樾扒拉儿子身上是否受伤了,他刚刚听到这边有枪声。吓得要死。
要是儿子有事,他也不活了……
凌澌(总受):爸爸我没事,是刚刚有一个朋友救了我。
凌澌站着任由爸爸检查。
凌樾:朋友?那个朋友呢?我和你父亲设宴款待他,感谢他慷慨相助。
凌樾看着周围空无一人,地上还有一摊血,又心慌儿子有事,又感激那朋友。
如果凌澌有事,也不会好端端站在这了,那血可能是坏人身上的,他猜想都是那朋友的功劳。
凌澌(总受):他,他好像有事离开了,我知道他会去哪儿。爸爸你就别操心这个了,我会好好谢谢他的。
傅春仪:哎,凌哥哥你没事就好。都怪我,要不是我非要歇歇,咱早点走或许都遇不上这种事……
傅春仪愧疚得不行……
凌澌(总受):没事啊~这一天天的还挺刺激呢!
凌澌不以为意,微笑着说。
反正她小叔会救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