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擦掉吧,求你了……
孟之淮急忙往后退了退,不敢再挤她。
此时,窝在谢笺屿怀里的妮妮也在注意和观察坏叔叔。
她觉得跟这个叔叔好熟悉,难道他们俩是亲人吗?
孟之淮:她是谁?
孟之淮指着丫头问谢笺屿。
美人想了想,决定坦诚: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女儿。
孟之淮突然站起身,嘴巴震惊地能塞下一个鸡蛋,他手舞足蹈的,看着慌乱极了,嘴上哆哆嗦嗦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孟之淮:我,我没有背,背叛过你……
凌澌(谢笺屿,总受):。。。
美人语塞,甚至白了孟之淮一眼。
背不背叛他才不在乎,因为他本就对他没有过感情。
更何况,妮妮是一个人拿到孟之淮使用过的东西怀上的。
想到要坦白这些,他边捂住小丫头的耳朵,边在脑中疯狂搜索合适的词汇,想把真相以一种尊重妮妮且不伤害她的措辞方式表达出来。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自己……随意乱扔,被有心人捡到了。
孟之淮更震惊了,他头一次听说,一向子嗣稀薄的他们家,有个孩子能这么容易。
孟之淮:怎么可能?我们家子嗣稀薄啊!
谢笺屿听到这话,想到那三年,宿舍各处被用过且随意乱扔的东西,没好气地吐槽:
凌澌(谢笺屿,总受):子嗣稀薄但不影响你精力旺盛,而且特别没素质,每次用完都随意乱扔,阳台、浴缸、垃圾桶、甚至床上……有心的收集去,一天一次怎么也怀上了。
孟之淮:。。。
孟之淮自知理亏,扶额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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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都有点粗重了,美眸水润无辜地偏头看向男人。
温澜笙(攻2):这些地方你是怎么知道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我……
谢笺屿不敢回答,但屁股悄悄往旁边挪。想要远离温澜笙。
但是还没移出多少,就感觉身旁贴上了一具滚热坚硬的躯体,男人灼热的吐息尽数倾吐在他耳廓,撩人又危险。
傅薄洲:你和他在床上玩过?
美人瞪大双眼,疯狂地摇头:
凌澌(谢笺屿,总受):没有没有没有。
有他也不能说……
傅薄洲:是不是就算有,你也不会告诉我(们)?
傅薄洲目光幽深如恶狼。
谢笺屿想到什么,心有余悸地咽咽口水,目光闪躲不敢直视,但是嘴巴本能地否定:
凌澌(谢笺屿,总受):怎么……怎么可能?我什么事你们不知道?
说到第二句话,谢笺屿忽然有了点底气,腰板都无意识挺直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和他的事,你们不是早就知道了?现在翻旧账有什么意思?都是陈芝麻烂谷子了。
傅薄洲虽然嘴上说不在意谢笺屿的往事,但是他觉得,翻旧账就是很有意思!!!
因为他可以趁机给自己讨来很多福利,谢笺屿自己知道自己理亏,多半都会受了,到时候……嘿嘿嘿!
想着,傅薄洲贴上美人脊背,用自己的体温勾引撩拨他,一手旁若无人地伸进他的里衣……
美人为了不让怀里的丫头察觉出什么异样,硬是忍着。
实在受不住,美人推了推怀里的小丫头,想让她走。
凌澌(谢笺屿,总受):嘶……唔,妮妮,你去跟叔叔说说话吧?
妮妮仰头看着爹地红得像要滴水的脸,一脸天真地问:
妮妮:爹地,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是不是生病了?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没……事啊,妮妮,你快去,叔叔可想跟你说话了。
谢笺屿用手捂着脸,掩盖脸上的异样。一边压抑自己喉间控制不住的腔调,一边推小姑娘去孟之淮那里。
妮妮:好吧~
崽崽听话,噔噔噔地跑开了。
终于小丫头走了,美人好不容易才喘口气,眼神阴冷地扫视身旁的两人,低声警告: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俩有完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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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笺屿全程冷脸,但一句话都没说。只有在擦完以后,像是怕别人看到一样,慌忙把衣服塞进裤子里。
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温澜笙噗嗤笑出声来,抽回美人衣服里的手。**********************,一股清新怡人的茉莉奶香味儿。
美人见状,羞恼地拿出手帕给他擦,但温澜笙像是故意欺负他一样,不仅躲避他的手帕,还表示自己来就好。
然后就看到,他把手指放进嘴里又舔又吮……
动作涩情又让人脸红心跳……
谢笺屿没了法,但他不能让妮妮看到,只能凑近温澜笙,以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小声恳求他:
凌澌(谢笺屿,总受):温叔叔,我求你了,让我擦掉吧,我回去什么都听你的……
温澜笙低头看到了美人眼中的真挚和哀求,唇角若有似无地微勾,默认了谢笺屿要给他擦手的动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