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
反正医院有温澜笙在。
傅薄洲:阿笺,我们走。
杜寒:不信的话,你们现在打电话给温澜笙,看两个小崽子是不是危在旦夕?
杜寒的语气坚定,比肯定今天的天气阴雨不定还肯定。
这就让谢笺屿忍不住怀疑。
他眼神示意身旁的男人。
傅薄洲皱皱眉,但还是拿起了电话,打给温柾。
嘟嘟嘟——
刚接通就被挂断了。
他不死心又打了好几遍,好不容易才接通。
温柾的声音暴躁又焦急:
温柾(鹫):什么?中毒了?你快点救啊!
谢笺屿听着心都揪到了一起,他接过傅薄洲的手机,准备自己说。谁知就听更暴躁的声音传来:
温澜笙(攻2):你闭嘴!我在想办法,这个毒有点棘手……
嘟嘟嘟——又挂断了。
谢笺屿和傅薄洲对视一眼,都齐刷刷眼神不善地看向楼上的人。
杜寒很满意他们的目光,嘴角勾起,端着酒一饮而尽。
笑起来很是小人得志:
杜寒:不用怀疑,毒就是我下的,而且只有我有解药~
谢笺屿死死地捏着手中的枪,心中恨不得将杜寒射成马蜂窝。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在这待着,我去去就回。
傅薄洲:什么?
傅薄洲还没来得及阻止,谢笺屿就跑了出去。
他想跟上,奈何杜寒人多。
心中权衡再三,还是决定先见机行事。
……谢笺屿刚进别墅,就有人收他的枪,还搜身。
寡不敌众的道理他懂,他们想收,就收吧!
万能保镖:这是什么?
那保镖看着从谢笺屿身上搜来的药瓶,很是疑惑。这是个没有名字的药瓶,里面的药貌似还是自制的。
谢笺屿很清楚杜寒就在附近。
想到他是医药世家的人,也没有必要隐瞒:
凌澌(谢笺屿,总受):安胎药。
杜寒:你还给他们生孩子?!
杜寒语气不好,本以为只有那两个小孽种,现在一看,居然还有!
谢笺屿白了他一眼,感觉他有病,他不给他的丈夫生孩子,难道跟这个人吗?
杜寒:阿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跟我提以前,我现在只想着眼现在。说说你的条件吧!
谈到提条件,杜寒表情委屈。
好像是在伤心谢笺屿对他的误解。
杜寒: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能有什么条件,不过是想见见你……
但是话还没说完,谢笺屿就呕出声来。
对他是毫不掩饰的嫌恶: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再恶心我,我就要吐出来了。
杜寒看他这个样子,也不再掩饰。
挥了挥手,让手下们都离开了。
谢笺屿在沙发上,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看着玻璃小桌上到处是烟灰烟头,还有用剩的气球,恶心地喉头滚动。
他以手捂鼻:
凌澌(谢笺屿,总受):难得来一趟,连杯热水都不给上吗?杜家的待客之道竟是如此。
杜寒:来人,待客。
一个长得很像孟加的男孩上来了,手中的托盘上是一杯热气腾腾的水。
凌澌(谢笺屿,总受):孟加?
谢笺屿看着那男孩震惊得差点跳起来,孟加不是死了吗?
难不成死而复生?
孟简:我是孟简,孟加是我哥哥。
孟简翻着白眼反驳。
觉得这个男的,害了他哥哥!
随后把水放在谢笺屿面前,就退下去,站在杜寒身后。
那热水放在谢笺屿面前,美人迟迟未动。
杜寒坐在对面,那坐姿大咧咧的,像个地痞流氓。
杜寒:怎么?你自己要的水,现在不喝,怕我下毒?
凌澌(谢笺屿,总受):谁说我要喝的?
谢笺屿声音清冷的反驳。
随后端起热水,往玻璃小桌上一点点泼。
原本还冒着火星的烟头被浇灭,味道也轻了不少。
杜寒见状轻嗤一声。
孟简熟练地过来拿杯子。玻璃制品,留在主人身边,会有安全隐晦。
但是刚拿起杯子,谢笺屿就跟他抢:
凌澌(谢笺屿,总受):别动,我再要一杯水。
孟简皱眉,拼命跟他争夺:
孟简:可是你又不喝。
凌澌(谢笺屿,总受):我喝不喝与你何干?你只管倒了放在这儿,难道说杜家连一杯热水都舍不得给客人吗?
孟简:你……!
孟简气得瞪大双眼,空出一只手,向谢笺屿扬起了巴掌。
但还没打下去,谢笺屿比他更快。
“啪——”的一声震天响。
孟简被抽的眼冒金星,反应过来,拔出腰间的枪对准谢笺屿:
孟简:你他妈敢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