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抱你吗?

傅薄洲:怎么样?

凌澌(谢笺屿,总受):拿,拿到了……

谢笺屿把解药交给傅薄洲。自己靠在他身上,脸色很不好看。

傅薄洲很高兴,这样俩孩子就有救了。

把美人抱到腿上,用舌头含着一粒药丸,送服到他口中。

谢笺屿很快就舒服多了,肚子也不隐隐作痛了,倒在傅薄洲怀里,安心地小口喘气。

可是狗男人却周身气息不善,大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腰际流连,让人忍不住心慌。

傅薄洲:你是怎么得到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给他下毒。

傅薄洲:啥?

傅薄洲一时没听清,但那手已经摸到美人前腹。

那里之前还被孟简踹过,可能已经青紫了,一碰就疼。

凌澌(谢笺屿,总受):嘶,疼……

傅薄洲却以为,是杜寒干的。

一瞬间醋意大发,把谢笺屿身上的衣服都扒了。

想看看他身上的痕迹,该死的谢笺屿,敢偷偷给他戴绿帽子!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干什么?傅薄洲……!

傅薄洲:你和杜寒好的很啊!

凌澌(谢笺屿,总受):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别撕我衣服……!

……过程很激烈。

傅薄洲是把谢笺屿抱进医院的,因为他昏迷了。。。

温柾(鹫):小屿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孩子出了什么问题?

温柾看到了忍不住担忧。

但傅薄洲没时间搭理他,忙着把谢笺屿推进抢救室。把那解毒粉塞给温柾,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三天后。

凌澌(谢笺屿,总受):傅薄洲,我现在不想见到你,你给我出去。

谢笺屿脸上苍白的躺在病床上,跟床边高大的男人发脾气。

三天的时间里,傅薄洲已验证完毕,谢笺屿没被杜寒欺负过,他那腹部的伤,是孟简做的。

他心虚又愧疚地低下头。

傅薄洲:阿笺,对不起……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何况傅薄洲上次发疯,差点把孩子弄没了。

男人可以欺负他羞辱他,但不能伤害他的亲生骨肉!

他心中又气又怨,把旁边床头柜上的玻璃水杯,狠狠的推到地上泄愤。咔嚓一声,碎片和水洒了一地。

见男人还跟根木头似的杵在床边,心中气急。

一掀被子,准备光脚下床。

男人貌似也是知道他想做什么,每次生气都拿自己撒气,让别人心疼。

双手握住美人玉脚。自己腿一弯,跪在了那一地碎碴上。

声音委屈讨好:

傅薄洲:地上都是玻璃碎片,会扎伤脚的……

凌澌(谢笺屿,总受):呵,不正好如你所愿了?

谢笺屿眼尾气得发红,故意讽刺道。

傅薄洲神色一僵,他哪有那么坏?

他只是心疼他……

傅薄洲:我是怕你受伤,心疼你……

听到这句话,谢笺屿再大的气,也生不起一点了。

原本清冷潋滟的眸光,化作一汪生意盎然的春水。

连语气都不自觉软了许多,但他性子有点别扭,又不愿承认,自己心软了。

总感觉这样,他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温柔似水,和他的本人反差得他都害怕……

凌澌(谢笺屿,总受):哦,是吗……

傅薄洲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膝盖下的玻璃渣子跪的嘎吱响,但他像是丝毫感觉不到疼。

温柔又专心地给谢笺屿揉脚。

傅薄洲:含宝和念念醒了,吵着想见你,但我之前看你没醒,就拒绝了,你现在想去看看他们吗?

傅薄洲:就在隔壁。

谢笺屿闻言,把脚缩了回去。

傅薄洲还以为自己的台阶,找得不够好。

暗自伤神。就见谢笺屿坐在床上,整理着装和仪容。

见傅薄洲傻愣愣跪在地上,也不起来,谢笺屿忍不住调侃:

凌澌(谢笺屿,总受):还不起来,想让我抱你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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