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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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上环着一双手臂,周遭静悄悄的,无限放大人的感官。

柔软而冰冷的唇落在了她的嘴角,脸颊,脖子上。

李承鸢推不开他,反而越贴越紧,即便是隔着披风和几层衣服,她依然可以感觉到身后之人有力的胸膛。

李承泽一贯喜欢折磨她,非要把她磋磨的不像自己……

因此,她十分害怕李承泽下一秒便会发疯,将自己按在这里做那种最让她害怕的事。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在前面驾车的范无救仅与他们有一帘之隔……

思及此,李承鸢不敢再想下去。

而此时,有滚烫的热息喷洒在了耳畔,他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宽慰道,

李承泽:我不碰你,不用怕。

李承泽:毕竟养病要紧,身体为重。

他说完,竟然真的一动不动了,光是抱住着她,什么也不做。

一时间,李承鸢心里竟是说不出的感受。

心好像有些闷……很奇怪,为什么?她不知道。

想着,她便有些慌了。

李承鸢,你在想什么?难道对李承泽有了恻隐之心吗?那你可真够贱的。

于是瞬间,那怨恨与耻辱便又如潮水一般蔓延了上来。她忍住心中异样,咬牙切齿,眼里泪珠摇摇欲坠,

李承鸢:你少装了。李承泽,你对我做过的事我会记一辈子,永不忘记,我要看着你死,你死了我才痛快!

闻言,李承泽却是不怒反笑,

李承泽:好,一辈子莫忘。

恨永远比爱长久。

李承泽眼里闪过一抹失落,可看着她这忍辱负重,万分委屈的样子,眼底失落一扫而空,便又漫上宠溺。

可爱。

真是可爱。

像炸毛的小白猫,呲牙咧嘴,没有半分的威慑力,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李承鸢骂完便不再说话了,只是干巴巴的睁大眼睛,盯着眼前时而被风带起的纱帘,仿佛要看出个窟窿来。

可没一会儿,困意袭来,眼皮越发沉重了。

她前一天夜里还被迫被李承泽困在床上承欢,而今日太阳落山时,又上了范闲的贼船,被他弄得天昏地暗,疲惫不堪。

等李承泽出声叫她,怀中的人儿早已沉沉睡去。

而沉入梦乡之人也并不知道,在自己做上了梦之后,身上的罗裙被人小心褪去,看着自己满身的爱痕,幽暗的眼里尽显杀机。

范闲……

你胆子好大!

同样是庆帝默许,可凭什么你不光可以得到鸢儿的身子,就连她的心也是只在你身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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