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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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方才沈清禾难受了许久。
范闲是再也不敢让她多吃旁的了。
但一码归一码,范闲一边帮她婉拒,还一边旁若无人的与她亲近。
沈清禾似乎是觉得有点痒,就下意识的偏头躲他,未承想,实在是低估了男人的醋意。
如同宣誓主权一般,捏着自己精巧的下巴,寻觅上红滟滟的唇瓣,当着李承泽的面含糊不清的深浅不一的吻着。
有些宣示主权的意味。
李承泽站在榻边,深邃的眼睛看着被发丝挡住,但依稀可见的亲昵之景,他面色不改色,只是默默将手放下。
狗。
她在心里暗骂着。
饶是活了第二次,都快成了老夫老妻,沈清禾的脸也不住发烫,总会变成酡红的颜色。
更别说在人面前这样,被注视着了。
别扭至极。
范闲不要脸,并不代表自己就不要了。
“……我想下去。”她出声表达诉求,发丝微乱。
“你不想。”范闲在女子脸上又亲了亲,这才餍足的松开,眼神转向一边面沉如水,阴鸷的李承泽,唉了一声,语气算不上多和善,“二殿下?”
“你还在啊 。”
“臣与臣妻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实在思念的紧,所以才会如此失礼,殿下勿怪啊。”
他微微一笑,嘴上说着君臣,但并未做出一个臣子该有的举动 。
自从北齐刺杀,范闲与李承泽表面的虚伪客套都被撕碎,以往是面和心不和,如今是明面上的争斗了,以君臣相称。
就算是现下在这,也要将此界限分明。
闻言,李承泽冷笑一声,摇头表示无碍,可杀心更重。
这两人明争暗斗不停,势必都要把对方往死里逼。
沈清禾头都要大了,“你们俩有病啊。”
她蹙着眉,抬眼扫了一眼李承泽,最后眼眸转动,定在范闲一副人畜无害的脸上。
“滚。”
“都去死。”
她烦躁不已,表情不耐,一把推开了范闲,“阿禾,我我来扶你 。”李承泽很会见缝插针,一见她厌烦了范闲,便立即上前一步,递上了手。
下一秒,膝盖便被送上一脚。
“你也滚。”
沈清禾十分犟,从前做李承欢时,即便斗输了也绝不低头。
如今做回自己,就算身体虚弱,身形不稳,也绝不依附旁人。
脑袋疼的厉害,眼前阵阵发昏,沈清禾视线模糊,但也强撑着摸到了床边,直接掀开被子栽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