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秘密（30）

　眼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丁程鑫也溜了。

丁程鑫：喂，你在哪儿呢？

马嘉祺：喂？诶！诶！好嘞！明白面白。

丁程鑫：啥啊，你是不是没把我电话备注？

马嘉祺：现在过去是吧，行行行！

　　“啪！”结束了这次一读乱回对话，丁程鑫不解，搁这儿演戏呢！

马嘉祺：呦，还真不好意思啊，领导催了，我这边也要回去了 。

　　马嘉祺装作一副乖巧的实习生的样子对着一群老人说着，“没事儿！下回来啊！”

　　等他走远后才拿起手机，

马嘉祺：在哪儿。

丁程鑫：停车的地方。

马嘉祺：马上来。

　　上车后，丁程鑫打开导航，马嘉祺开车。

马嘉祺：有收货吗？

丁程鑫：嗯，跟那个七楼的阿姨说一样，吃了很多油腻的东西，你呢？

马嘉祺：曹茂鹏生前喜欢下棋，我接着社区实习生的身份故意说出了他的名字，谎称是公司没把资料更新，那些棋友跟我说，曹学义对这个叔父很不错，曹茂鹏也经常夸这个侄子，但是后面的时候就不爱聊了，问他也不说，这是一个反常的点。

丁程鑫：没事，待会儿问曹学义就知道了，或者去曹茂鹏生前的地方看下， 至少咱们能确定的是，这叔侄之间不太正常。

马嘉祺：嗯。

　　23楼。

　　“两位来了，可真准时啊，是办好事了？我这边也刚下班。”曹学义摆出一副极具礼貌的样子，喜笑盈盈的看着他们。

丁程鑫：嗯，走吧。

　　曹学义的车开在前面，丁程鑫和马嘉祺紧跟在后。

丁程鑫：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去曹茂鹏的住所看了。

马嘉祺：快了。

　　曹学义家门口，门被打开后，曹学义回头，“两位直接进就行，不同换鞋。”

马嘉祺：麻烦了。

　　“回来了，这两位是？”有个抓着马尾的女人穿着围裙出来了，面对马嘉祺和丁程鑫的到来很是意外，“你也没跟我说有朋友来啊。”

　　“这两位是警官，说是二叔的房子里出现尸体，那啥，我晚点跟你解释，你先带睿睿去你妈家。”

　　“我这锅上还烧着………”

　　“关了关了。”

　　尽管两夫妇说话声音很小，但马嘉祺和丁程鑫还是陆陆续续地听到了一些话，“两位，房间在这边。”

　　这是一个次卧，里面也堆满了杂物，“我们这边风俗，老人去世后，他的贴身物品都要随着老人走的，所以这剩下的东西也没多少，我们就是堆积杂物，其他的也没碰。”

丁程鑫：曹茂鹏是什么原因走的？

　　“这个，白天不是说了吗，人老了生病走的。”

马嘉祺：我们调查过了，曹茂鹏前两年的精神状态都很不错的，有人看到你们家买了大量的动物内脏以及油腻的食物……

　　“不是！警官，您这又是什么意思？我们买点好菜招待我二叔，是有什么问题吗？”争辩中，曹学义的嗓音也提高了好几个度，脖子根也泛红了。

马嘉祺：例行询问，你紧张什么？

　　房间不大，一眼就能望到头，看起来还真的是什么都搬完了，柜子里是空的，抽屉里也是空的，床底下……

嗯？那个是什么？丁程鑫拿着手机灯筒照去，又趴在地上，伸手去够。

马嘉祺：有发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