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异村（54）

面对种种猜测，廖风赶忙撇清说道：“这……这……老胡和施文骆有联系，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警察同志，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清楚啊。”

丁程鑫：那就问一些你知道的事。

“您说。”

丁程鑫：你跟施文骆是怎么认识的？

“十七年前，我们村子里来了一个算命的，确实有那么一点本事，我当时也是个小干事，这种事按理说也不是我能管的，可是有一天晚上，我看到了几个人在山脚下鬼鬼祟祟的，就跟了上去……”

那是廖风刚到阳关县，那天夜里睡不着出来跑步看到了那一幕，“跟着那些人上了山才发现，发现他们搞一些事情，后来才知道那是他们买的白磷，洒在树叶上，草丛中，只要天气一热，人员走动，带动空气就会磷火。”

丁程鑫：你们一直都知道这个事？

“嗯。”

丁程鑫：为什么不和村子里其他人说？

“人微言轻，就当时那样的情况，我一个小小文职人员，怎么可能因为我的一两句实话就能讲得通的？本来想着事情再大一些，一举拿下。”

丁程鑫：靠你一个人？拿下？

丁程鑫手中的小火柴盒转来转去的，没有一丝情绪的看着对方，廖风继续说着，“算命的说是要小孩儿，我觉得有猫腻就跟着再次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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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小声些。”

“都上来了，你怕什么，又没人追。”

“那姓钱的还真的听有本事的啊，这三两句就把村子里的人哄成这样了。”

“也是，也不枉咱们前面做了这么多事情。”

“赶紧的吧，明天又有一批新的来了，你知道吗？我这两天光收定金都收了这个数！”男人在黑暗中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兴奋地说着。

“居然这么多！”

“现在卖家多，咱们手里头缺货啊！”男人自豪的说着。

两三句言语后，廖风也跟着那两个男人进了一个山洞，距离太远，哪怕是借着微弱的火光看去，也是模糊一片，他在墙角下蹲了好久，等那些人走后，这次啊靠近看去，揭开那层蒲草，映入眼帘的全是那些孩童，甚至有一些孩童是他见过的，那些孩童脸上脏兮兮的，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夜黑的很沉，廖风也来不及上去分辨是死是活，他慌张逃离。

“我就把事告诉了施文骆，当时的施文骆还是个小警察，跟他相识也是因为有次我被抢劫，案子是他处理的，也就见过几次面。”

丁程鑫：你把事情告诉他了？

“嗯，他知道这件事要是办成功了，无疑是上一个阶级，而我也是。”

丁程鑫：那你们当时的计划是怎么样的？

“当时……”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啊？”廖风将自己看到 一切都交代给了施文骆，施文骆坐在椅子上想了片刻，又拿起杯子喝着水，“再等等，不能打草惊蛇。”

隔天傍晚，廖风就带着施文骆上山了，等他们一去，那山洞里的早已没了孩童的身影。

“怎么回事?昨晚看了还是有人的。”

施文骆蹲下来摸着草垛，“早就凉了，看来人在就走了。”

“那怎么办啊，这，这都是些孩子啊，还有孩子都不会走路啊！”

“先别急，过两天，你先盯着，看他们时候再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