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谁（53）

“她晕倒了，后来……”

陈艳芳晕倒后，已经沾染了木地板，蔡元华颤颤巍巍地上前朝着陈艳芳的鼻子探去，紧张的手指再加上微弱的呼吸，蔡元华早就失去了判断力，他赶紧去往洗手间洗手，喘着大气他慢慢回头，心中升起了一阵邪恶的想法。

蔡元华将人拖到洗手间，“冬天的衣服太碍手了，外套、鞋子我都把她脱了，我以前是杀猪的，我知道杀猪之前是要放血的，所以我就割掉了她的大动脉，就让血自然的流着，慢慢的流着，反正她也死了。”

马嘉祺：那你有没有想过头部的创伤不足以让人死亡？

蔡元华脸上并没有很大情绪起伏，一旁的丁程鑫却开口了，

丁程鑫：你早就知道了陈艳芳没有死透是吗？

蔡元华没有回答，马嘉祺和丁程鑫互相看了一眼，

马嘉祺：继续说，后来呢？

“我放血，然后截肢。”

马嘉祺：花了多久？

“三四个小时吧，还挺累的。”蔡元华回想那晚，虽然害怕但确实是精疲力尽。

洗手间里的，蔡元华累到直接坐在了地上，整个房间里都充斥着血腥味，而他的嗅觉已经麻木了，蔡元华随手拿了一块脏毛巾直接盖在了那头颅上，打开花洒，冲洗着满地的血水，下水道口边边都毛起了泡泡，那是属于人体血液里特殊的成分，蔡元华的表情也松散着，眼前的事就像是跟他没有关系那样的。

隔天，蔡元华就跟往常一样，出门拎着两个黑色袋子出门扔垃圾。

“呦，今天就回家啊？”遇到了隔壁的住户，他还热情的打着招呼。

“啊，是啊，这不都结束了嘛，放假了，就回家。”

“也是，今年都结束的早，我也是。”

“你啥时候回去啊？我啊，这不得打扫好房间嘛，也快了。”邻居看了看蔡元华手上的垃圾袋，连连点头。

“那行，先赶火车了。”

“诶！好，明年见。”

“好嘞，明年见。”

邻居的身影越来越远，蔡元华也收起了笑容，扔了那两个垃圾袋，回去整理房间后，锁上了门，查看后四下无人这才离开。

“尸块太多了，我得找买些袋子把尸块包起来，不然会被发现的。我就去了五金市场买了些东西。”

马嘉祺：然后就投河？

“一开始也不是非要去投河的，我本来想好了豫市那边有座荒山，想着过去丢在那里，那天路过江边，看着很多人往河里丢东西，就混乱加入，也丢东西，但还是被人发现了。”

马嘉祺眉头一皱，续着说，

马嘉祺：尸块都被我们捞起了，陈艳芳还少一条大腿，扔哪儿了？

“我担心还会被人发现，没扔完就走了。”

马嘉祺：腿呢？扔哪儿了？

“土里，那个江过去有坐山，找了没人的地方埋了。”

丁程鑫：陈艳芳的衣物呢？全扔了？

“嗯，分批扔的，一天扔一点。”

丁程鑫：包括房子后面的荒地？

蔡元华一愣，满眼疑惑，他不明白丁程鑫说的是什么意思。

丁程鑫：在你房子的后面那块荒地的石堆里，我们发现了这样一直 女鞋。

蔡元华看到照片的那刻，眼神闪躲，身子发软。

丁程鑫：说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