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代价”（5）

马嘉祺：走，去看看尸体。

刚一靠近，那股恶臭味就让人受不了，张真源的工具箱就这么摊在地上，马嘉祺从中拿了两个口罩，递了一个给丁程鑫，张真源半蹲在地上检查着，一把揭开白布，

张真源：问下有没有人认识死者的。

丁程鑫：好，我去。

还没等丁程鑫最两步，人群中就有人在那讨论，指着尸体说，“这不是，老颜家的儿子吗？”

“喲，这瞅着也挺像啊……”

“不应该吧，他不是出门打工了吗？我那天还见过他的。”

“可是这衣服，就很眼熟……”

议论声多多少少还是入了丁程鑫的耳朵，丁程鑫走过去问，

丁程鑫：你们认识？

他们又有些犹豫 了。

“不确定，警察同志，主要是这衣服还是挺眼熟的。”

丁程鑫回头，那是一件短款的黑白相间的羽绒服，袖口是黑色的，胸前和的背后是黑白花纹，下身是一条纯黑色牛仔裤。

丁程鑫：来，走进些看下。

丁程鑫的提起警戒线，让那两三人走进看着，那些人看清楚了连，又接二连三地被吓到，连连往后退 好几步，这几人异口同声地说着，“就是他!”

丁程鑫一把抓住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质问着，

丁程鑫：什么意思？是谁？

男人看到了那张惨白的脸 ，嘴唇微张，脸上还一些擦伤，都是在农村生活的人，哪儿见过什么死人啊，一个个的身体都在发抖，口齿不清，在丁程鑫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下，那人才说，“是，就是颜老头他家的儿子！”

那是谁？丁程鑫扶正了那人的肩膀，拿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尸体的视线，

丁程鑫：是谁？是这附近村子里的人吗？

男人点点头的，“颜老头八年前就已经去世了，那是他家儿子，他妈可疼这个儿子了，可是，前些天我见过他，他就是要会城里打工的啊，怎么会突然死了？”

丁程鑫：你是什么时候见到他的？

“就，初九那天。”

丁程鑫：初九？

现在已经是正月是十六了，难道已经死了一周了？

丁程鑫：说的详细些。

“那天，我就在村口看到他大包小包的拎着，就是这身衣服！他说年过完了，要去上班的，那天真跟我打招呼的！”男人眼神坚定，动作配合着他的语速，丁程鑫知道他没有撒谎，又问，

丁程鑫：还有其他的吗？

“没有了，他就走了啊。”

丁程鑫：亲眼看着他走出村子的？

“是啊！”

丁程鑫：他那个村 ？

“上河岙。”

丁程鑫决定先去死者家里去。

马嘉祺：你一个人？

丁程鑫：嗯。

马嘉祺：我跟你一起吧。

丁程鑫：你还是刘子昂现场吧，万一有发现。

马嘉祺犹豫了会儿，

马嘉祺：不行我得让耀文或是翔哥陪你去。

丁程鑫还没有来得及反驳，人群中就传来了一阵哭闹声，“儿子啊！我的儿子啊！怎么会这样啊！”

循声看去，是一位两鬓苍白老妇人扯着警戒线哭喊了起来，声音的极其的大，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马嘉祺：走。

有几名民警拉着老妇人的双臂，不让她上前，

丁程鑫：应该是死者的母亲，死者的父亲八年前就去世了，母子俩相依为命的。

马嘉祺：消息传的这么快？

丁程鑫：乡里乡亲的，就这么点距离肯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