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代价”（21）

马嘉祺已经脱掉了鞋袜，双脚浸入热水中，女人的手还没有来得及伸进，就被马嘉祺阻止了，

马嘉祺：这里是不是有监控？

女人一怔，抬头有些心虚，回答的也磕磕碰碰的，“没，没有，客人您在说什么呢。”

马嘉祺看了眼她胸前的排号，

马嘉祺：027，你是叫雅雅吗？

“是的。”

马嘉祺：那这里的监控能听到声音吗？

马嘉祺再次问着，雅雅没有回答，

马嘉祺：好，那我们换个问题，这个人的你认识吗？

又是颜固军的照片，雅雅这次的表情中带着些厌恶，别过头去，坐在小板凳上，双手也浸入水中，“不认识！”

马嘉祺：别碰，我不喜欢被别人碰。

雅雅直起了身子，再次看去，这两张脸在自己的印象中完全没有过，而且行为举止也很奇怪，问着，“你们到底是谁？”

马嘉祺和张真源对视了一眼，张真源还故意站起来，挡住那上方的摄像头，拿出证件的三分之一，

张真源：警察，是来问人的。

雅雅慌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警察，她别过脸，看着洗脚桶，肩膀微微发抖，这才说着，“认识，他之前来过的。”

马嘉祺：仔细说。

“他之前来过，搞了一个很便宜的套餐，然后……”

“雅雅，那边有个客人，现在缺人手，你看行不行？”

“没事，铃姐，我去，我刚下钟，到时候帮我记一下班就行。”

“行，这个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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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去了一楼的小包厢里，其实在这里工作吧，有些客人爱动手动脚也是在所难免的，别搭话就行， 可是他不一样，那天是晚上快十二点了吧，一楼大通铺那边都快没人了，当时就剩下我跟这个男的，一开始还行，后来动手动脚，说难听点，要是客人钱给到为，我们是有其他服务的，也是看个人的。”

“我就是个普通技师，也不是那样的人，见动手动脚后我没搭理他，趁着没人就要挟我，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特么的都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装！老子可是花钱了的！”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雅雅的脸上，还抬脚溅了她一身的水，那一刻委屈涌上心头，以前再怎么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感受，她感觉自己的自尊被人撕碎践踏在地上。

“我是不肯的，他就用强，后来也是经理出面，这事儿也就了了。”

马嘉祺：后来他就走了？

“对，哼，就算他要搞，怎么可能花个百来块就够的，没钱还想享受别样的服务，这种男人简直是做梦。”

张真源：那你还记得当时他有说过什么话吗？

雅雅想了想，点点头，“有的，就是骂人的，说什么装什么装，花钱都不肯让人摸，还说什么他有免费的，说来我们这样的要花钱的地方就是晦气，太恶心了， 那我们还觉得晦气呢！”

张真源：怪不得那个领班一看到颜固军的名字直接变脸了。

“当时闹得挺大的，虽然记录还在，但这个男的也没有来过了，就算来了， 我们也不会接单的，这动手打人的监控视频都还在的。”

马嘉祺：免费的？还有说什么吗？

“没有了，他骂的太难听的，我听到的也就这些了。”